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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們兩人將春曉和蘇子恆分別擒住,用力拖拽著向外走去。
春曉卻大力掙脫出來,高聲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這葵花圖案是我想出來的,竹筐也是我自己編的,蘇老闆和花姐姐只是幫忙代賣而已,你們抓他們作甚?何況花姐姐現下已然懷胎六月有餘,若是因此動了胎氣,你們可能負責?”
兩名衙役被她問住,一時不知如何答對,春曉趁勢拉過蘇子恆推向自己身後,接著說道:“二位官爺奉命行事,待會兒到了縣衙,春曉自會知無不言,只是冤有頭債有主,還是莫要牽累他人了罷。”
高個兒衙役聽了,向同伴耳語幾句,兩人一左一右架住春曉,徑直向門外走去。
花秀雲見狀還想上前求情,春曉轉頭遞給她一個寬慰眼神,柔聲說道:“花姐姐,這最末三月極為重要,你千萬好生將養,莫要牽掛於我。我,我定會沒事的……”
說完,她咬牙向前,不再回頭。圍觀的鄉民議論紛紛,花秀雲追在身後哀哀哭道:“春曉妹子,你也千萬保重,姐姐在家等你回來……”
春曉被兩名衙役架著,心中存了幾分警惕,一路留意看四周景物,足足走了一個時辰,終於來到縣衙威嚴的大門之前。
春曉稍稍放下心來,卻見另一名衙役走上來與那高個兒衙役耳語了幾句,又被帶著繞過圍牆,進了角門。
走進角門不遠,便被一扇冰冷的鐵門擋住了去路,高個兒衙役上前拍了鐵門兩下,又有一名衙役過來接應,此人眼中精光微露,顯見有些功夫。
他們低語幾句,春曉側耳細聽,卻只隱約聽到“葵花”、“大牢”之類,正在驚疑,已經被推進鐵門,來到一條陰暗的甬道之中。
又走出幾步,春曉的眼睛還未適應這裡的黑暗,只聽一陣鐵鏈碰撞的響動,她已經被推進一個充滿腐敗氣味的空間,隨後有人重重關上了門。
春曉摸索著走到牆邊,剛想靠牆坐下,忽聽身下“吱吱”兩聲,什麼東西奔逃而出,卻是一隻活生生的老鼠。
春曉嚇得失聲尖叫,衙役聽到響動,過來大聲斥罵:“喊什麼?大中午的,其他人都在睡覺呢!”
春曉這時漸漸看清,自己是置身於一間狹小的牢房之中,此處並無窗戶,只有甬道盡頭亮著些許火光,牆邊堆滿了稻草,散發出陣陣惡臭。
事已至此,春曉反而平靜了下來,她甚至自嘲地想,父母雙亡、弟弟失憶,先遭人始亂終棄,又遇牢獄之災,這分明是逼人自盡的節奏啊……
春曉索性不去理會,只揀塊乾淨些的地方坐了,給飯便吃,給水便喝,吃喝完畢倒頭便睡,實在無聊,便打坐冥想,有時還會練練瑜伽。由於未上鐐銬,除了中間鬧過一回肚子之外,倒也並不十分受罪。
黑暗讓她無從推算時間,只知自己已經先後吃了十幾頓飯。這一日,春曉正在做瑜伽中的“駱駝式”,忽聽碗盤叮噹,卻是前來送飯的衙役將飯食扣在了地上。
她急忙站直身體,定睛望去,對上一雙稍顯稚氣、驚慌失措的眼睛。
旁邊那位年長的衙役不便發作,只得悻悻說道:“少見多怪,這人是葵花教派的,時常有些怪異舉動,哪裡就值得如此慌張呢。這些飯菜已然髒了,她的腸胃又甚是嬌嫩,咱們還是少生些事吧。你在這裡等著,我再取些飯菜過來。”
小衙役悶悶應了一聲,彎下身子收拾地上的飯菜,春曉見他面善,不由心中一動,從腰間摸出僅有的幾個銅錢遞了過去,低聲說道:“這位小兄弟,請你行個方便吧……”
小衙役受驚後退:“你,你要做什麼?”
春曉忙將聲音放得更輕了一些,柔聲說道:“小兄弟,你莫害怕,我並非歹人,只是有些話想問……”
小衙役看清春曉容貌,逐漸卸下防備,他四下看看,也低聲問道:“你想問什麼便快些問吧,過會兒李哥便會回來了。”
春曉點了點頭,言簡意賅地問道:“你可知我的罪名為何?又如何不見審訊於我?”
小衙役微微皺起眉頭:“我新來不久,對此也知之甚少,但方才你也聽到了,李哥既然說你是葵花教派的人,那自然是要等著下月一起押送進京的……”
春曉聞言大吃一驚:“押送進京?這葵花教派究竟是何來歷,他們又因何認定我是教派中人呢?”
小衙役憐憫地看了春曉一眼,低聲答道:“前幾日我聽說有位姑娘編了不少葵花竹筐,在市面上流通之時,恰好被一位官老爺見到,而那圖案與葵花教派的令牌極為相像,想來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