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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想著也拜林姐姐為師呢?!
三人正說著話,殿外忽然傳來敲門聲,而且很急促。姚碧水立刻跑出去檢視,少頃又帶著一張紙條回來,表情非常焦急:“林姐姐,大事不好了,您的兩個孩子有危險!”
“拿來我看看。”林淡依然坐在蒲團上,並未表現出任何慌亂的情緒。
姚碧水連忙把紙條遞給她,只見上面寫著一行潦草的字——娘,萬秀兒今日要將我和妹妹從西城門送走,並讓車伕在出城之後殺死我們,請您救救我們吧!不孝兒微白跪乞!
林淡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末了將紙條扔進香爐裡燒掉。
姚碧水見她坐得安穩,不由疑惑道:“林姐姐,您不去救他們嗎?他們畢竟是您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呀!”在她看來,即便那兩個孩子不是東西,林淡也不至於丟開他們不管,母子親情豈是那麼容易被斬斷的。
林淡搖搖頭,平靜道:“紙條是誰送來的?那人怎麼說?”
“紙條是一個小姑娘送來的,十三四歲的年紀,說是許家新進的僕役,因為可憐大少爺和大小姐的遭遇,又偷拿了大少爺給的銀兩,這才上山來送信。她許是有些害怕,只說了兩句話就火燒火燎地跑了。”姚碧水沉吟道:“那姑娘面生得很,我從未在許家見過,您問這麼清楚幹什麼?難道其中有詐?是了是了,您如今可是名滿京城的活神仙,連皇上和王爺都對您禮遇有加,許祖光和萬秀兒又豈敢對您動手。不過,他們卻能想辦法把您騙到荒郊野嶺去,叫強盜對付您!”
姚碧水越想越覺得有理,卻又怕自己猜錯了害死兩個孩子,遲疑道:“姐姐,這字跡真是大少爺的嗎?”
“字跡是許微白的。”林淡不緊不慢地說道:“不過,我是不會去的。我若去了,許祖光和萬秀兒想對付你們二人會很容易,只需用同樣的手法將你們騙出去,再製造一些意外就萬事大吉了。今日,蔡國公府的案子證實了我之前的批語,我的名聲徹底傳揚開來,許祖光和萬秀兒若是不趕緊動手,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所以他們現在很著急,而我們就更不能輕舉妄動。”
“林姐姐,您的意思是,這張紙條是個陷阱?”姚碧水寒毛直豎。
“嗯,許家上上下下都是萬秀兒的人,把得像個鐵桶一般。你說,這丫鬟又是如何找到機會接觸許微白,並跑到山上給我送信的?”
上輩子,原主奪回正妻之位後光是清理掉萬秀兒安置在許家的心腹就花了大半年的時間,這輩子,萬秀兒對許家的掌控只會更嚴密。林淡一眼就看穿了這個計謀,自然不會上當。不過,她並未告訴姚碧水的是——即便這只是一個誘自己遠行的陷阱,放置的誘餌卻一定是真的。能夠一次性除掉所有心頭大患,許祖光和萬秀兒何樂而不為?
換言之,許微白和許玉玲的的確確有性命之憂。不過這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呢?不說原主的心願就是讓這兩個人下地獄,單說上輩子他們冷眼送原主去死,就足夠林淡對他們遭遇的一切置之不理。
思及此,林淡閉上眼繼續誦經,姚碧水滿以為許微白和許玉玲不會有危險,便也安安心心地做飯去了。
…………
一輛簡陋的馬車行駛在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上,車伕長相憨厚,腰間卻彆著一把匕首,目中隱顯殺氣。車內躺著兩個十三四歲的孩子,手腳均被捆著,口中還塞著布團。
年齡稍大的男孩費了好半天功夫才用舌頭把布團頂開,又湊過去,咬掉了妹妹口中的布團,然後背轉身低語:“快,你也背對我,咱倆互相把繩子解開!”
女孩連忙照做,臉上早已嚇出了許多涕淚,斷斷續續地問道:“哥,你說,你說孃親會來救我們嗎?那個小青,她,她有沒有把紙條送出去?爹爹為什麼會讓管家把我們捆了?”
這些天,許玉玲心中存了太多疑問,每一個疑問都像一把刀,將她的心活活凌遲。
許微白苦笑道:“爹和萬秀兒想對付娘,就一定會讓那個小青把紙條送出去。但是娘會不會來,這個我說不準。你還記得上輩子娘死的時候,我們都幹了什麼嗎?”
許玉玲咬緊牙關,以免自己發出悲鳴。是呀,上輩子娘病重了,他們未曾在她床前伺候過一天,平日更是連探望一眼都沒有。得知她快要不行了,他們才匆匆趕到她的房中耀武揚威,還倒掉了她的救命藥。
當時許苗苗拉著他們的手,跪求他們救娘,他們還伸腿把她踹開了。娘病得雖重,腦子卻是清醒的。別人對她是好是壞,她被矇蔽了一輩子,到頭來卻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重生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