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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存下了芥蒂,向來正直的他不明白,為什麼到頭來這事怎麼還錯在他家孩子身上了?
何笑沒跟父母說,你好女婿,這會正背地裡查人家呢。
吃完飯,沒住在家裡,冬天清冽的空氣伴著一輪冷月,兩人溜溜達達往宿舍走,大智前一秒還趁著沒人高冷地哼了段小夜曲,下一秒就露了餡:“要是手裡能有隻冰糖葫蘆咬咬就好了,這個溫度外層的糖衣咬起來肯定咔嚓咔嚓脆得很,大山楂酸溜溜,酸酸甜甜再加上外層的芝麻香,當飯後甜點絕了。”饞蟲上腦,口水都出來了。
何笑每天以打擊他為樂:“做夢呢,糖多缺,糖精倒是有。”
“用煤提煉的那玩意?”
“用那個做的冰糖葫蘆不叫糖球,可以叫‘煤球’。”
“……也就是我不嫌棄你這麼不可愛。”
晚上,很想能吃上肉的大智,屋漏偏逢連夜雨。宿舍樓不隔音,隔著一面牆的住家說話聲音要是大點,能聽得清清楚楚,兩人在屋裡沒少聽隔壁三角臉罵完老公罵孩子。
今天趕巧,另一面的鄰居大半夜弄出了響動,要說這對夫妻也是神奇的存在。兩人都是普通的車間工人,但是人家榮譽多,都是廠裡出名的勞動模範,有次何笑去他家借東西,看到他們兩人的獎狀把宿舍的一面牆都貼滿了,所以這兩人才能競爭過其他申請人住進職工宿舍。那兩人新婚一年多,夫妻生活的頻率應該很高才是,可這半個月,大智第一次聽到他們那個的聲音,剛結婚感情就不好,他還為人家操心了三秒。
聽著聽著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摟著何笑的手勒緊了。懷裡的女人抬起頭:“你數一下數。”
我數數幹嗎?多猥瑣。能把邪火壓下去嗎?這個古板女人非說自己動了元氣,要養足三個月才能吃肉,不甘心歸不甘心,還是聽話地數起來。
“1、2……20,咦?完了?”就聽隔壁一陣低沉嘶。吼兩人完事了。
加上前面沒計算的時間,前後不超過三分鐘。這也……怪不得能當勞動模範了,身體用不完的精力總得找到點發洩口。
大智感慨:“他們也太養生了。”隔壁三角臉那對,男的天天被罵,估計夫妻感情不好,再加上孩子還在一屋,反正他們沒聽到過兩人親熱過,看來這挨著的三家只能指望他養好身體了。
大智摩拳擦掌,結果第二天一早出門上廁所看到那位“三分鐘”哥,摟著大智肩膀,賊兮兮地說:“大智,你們這結婚喜字還沒掉色呢,怎麼不來點動靜聽聽,是不是不行,哥們給你傳授點經驗怎麼樣?”
你哪來的自信啊,咱倆到底誰腎不好,大智氣蒙了,你等著看今晚我怎麼接擂。
男人白天上班找原來的師父老高諮詢了下專業意見,不要誤會,他是找人家要了兩塊木頭塊。
晚上何笑都快睡著了,聽到一陣床板摩擦的聲音,床沒動啊,轉頭看大智拿兩塊木頭在磨呢。
“你發什麼神經?”
“你別管!”男人一刻不停,有規律的磨著手裡的木頭,何笑雙手捂耳也擋不住噪音穿耳而過,實在受不了,大叫一聲。
糟了,大智停下來,掐表一看,才十五分鐘,跟他預算的半小時還差一半。
抱怨道:“你就不能忍一下。”
何笑不說話直接上手,大智腰側嫩肉處多了兩塊刺青。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大智一早挺胸抬頭在隔壁做早飯夫妻身前晃悠了兩趟,收穫了“三分鐘”哥丟來的一籮筐嫉恨的小眼神。
第28章 漂白
大智盤點還是有些收穫; 檔案科的資料很全; 包括那架子待銷燬賬冊也沒被放過; 還真讓大智找到些蛛絲馬跡。
研究了電機廠的損益表; 大智對廠裡各項成本、支出有了詳細的瞭解,不過還缺近幾年的財物資料沒看到,他不急。徐熠說,每年三月份部裡會派人下來做年度審計; 慣例是保衛科派人全程陪同; 到時看情況; 再弄點近年的賬冊看看。當初他剛接手公司的時候,親力親為,曾下苦心鑽研過成本核算; 看賬很快,也很能找出其中的關鍵資訊。
大智之所以關注財物報表是有原因的,看錢廠長的工作日誌; 他的權力基本被架空了,閒聊時,老丈人曾經說過; 電機廠負責日常生產的副廠長是王書記的老同學; 那就是他的人。
可以說現在廠裡就是他一言堂,這麼大的權利有沒有可能滋生點其他想法呢?王崇襄腕上的勞力士可不便宜; 何笑也說,那天來何家找茬的王書記的老婆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