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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懂怎麼跟康熙求情。
裕親王夫婦平日裡為人忠厚老實,從不拿捏人,跟西魯特氏交好的六宮妃嬪不在少數。然而鍋只有一個,不是裕親王背,就是大阿哥背。惠妃可是跟她們住在一個廊簷底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個當口上,誰要給裕親王說了話,日後還不知道要吃多少算計呢!眾妃只好告病不見。
況且這事兒本來也是有理說不清的。西魯特氏坐在永和宮的西間炕上,收了眼淚,捏著帕子恨恨道:“如今我也不藏著掖著了,說來這事還是王爺糊塗。他跟恭親王商量定了要將計就計,因怕走漏訊息,除了從王府裡帶出來的兩個心腹謀臣,沒有告訴任何人。”
“這。。。。。。王府裡的謀臣形同家奴,他們的證言只怕難以取信於言官。”繡瑜不由為難,“旁人也就罷了,大阿哥是一軍統帥,怎麼連他也不知會一聲?”
三路部隊聯合作戰,居然在一路大軍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定了追捕噶爾丹的計謀,這說出去誰信吶?恭親王雖然可以作證,但伯父叔父兩個聯合起來指證大侄兒,未免不好看。
西魯特氏苦笑道:“大阿哥魯莽好勝,多次跟王爺請戰要做先鋒官。王爺怕他知道了,要親自領兵設伏,萬一有個好歹不好跟皇上交代,所以乾脆連他一起瞞著。”
繡瑜頓時扶額,這就是陰差陽錯,腦電波不在一個頻段上的悲慘後果了。
西魯特氏如此誠懇地坦言相告,繡瑜只得臉色凝重地點頭:“我與姐姐相交已久,家中弟妹都多蒙王爺照料,我必定盡力一試。”
西魯特氏這才鬆了一口氣,起身就要行禮:“多謝娘娘。”
繡瑜忙攙了她,兩人重新坐定。西魯特氏才急道:“可是惠妃那邊豈會輕易就範?如今明面上大阿哥佔著理,真要到朝堂上論個誰對誰錯,我們哪裡論得過明珠?”
繡瑜靈機一動:“那姐姐不如退一步。王爺的‘將計就計’證據不足,與其強行跟大阿哥互相指責,讓朝野議論紛紛,讓皇上為難,不如明面上老實認罪。罰奉去職都是小事,將來風頭過了,皇上一句話就能復職。舍了面子,只要爵位還在,就能保全王府的根基。”
畢竟是關乎子女未來前程的事,西魯特氏不禁面色凝重,她低頭思考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才艱難地點頭:“旁人怎麼看王爺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只要皇上知道王爺的苦衷,這惡名我們背了。”
回放結束。
康熙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態度過於嚴肅了些,他靠在秋香色金錢莽引枕上,笑著指責道:“說來真是沒了王法了,你叫老六送了那些東西到鷹莊給老四,怎麼沒有朕的?”
繡瑜不由目瞪口呆,這還是皇帝嗎?怎麼那麼像無賴呢?因為知道康熙高壽,她確實記掛胤禛和晉安更多一些,如今被對方一口道破,不由心虛:“您身上的萬字錦觀音護符,不就是臣妾做的嗎?況且貴妃她們都不曾向鷹莊送東西,單臣妾送,不是惹人笑話嗎?”
說到其他妃嬪和雨露均霑這個話題,就輪到康熙不自在了,他輕咳一聲迴歸了正題:“皇嫂到你跟前求情了?”
裕親王府跟永和宮關係匪淺人盡皆知,繡瑜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拿了個美人拳在他腿上敲著,語氣輕快地說:“都是些婦人之間的軟和話,無非是王爺年紀大了之類上不得檯面的理由。臣妾覺得皇嫂還是識大體的,知道王爺犯下大錯,皇上為了平息前朝物議不得不罰。”
康熙不由失笑:“有你這麼給人求情的嗎?你怎麼不提最近大阿哥莽撞誤事的傳言?”
繡瑜奇道:“傳言多半是假非真,臣妾原本不信。可皇上這麼一說,這傳言竟有幾分可信之處?”
康熙深深地看她一眼:“你哪是原本不信,分明是等著朕說出口呢。”他沒有過多糾纏,反而閉了眼睛頹然長嘆:“知子莫若父。”
“可惜,可惜!時也,運也!”
其實自從他上了草原就染病,康熙差點以為自己成了大清的罪人,最後裕親王在他迴鑾的情況下,能夠穩定軍心,戰而勝之,已經讓康熙十分寬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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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把板子落在兒子身上還是更心疼些,康熙也只有在心裡默唸一句,委屈老哥哥了。
他半眯著眼思索了一陣,突然問:“裕親王家的三阿哥保泰已經八歲了吧?”
保泰是側福晉瓜爾佳氏生的,是裕親王的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