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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著想,是一定不會答應帶她去的。可是她真想去看一看,就算不騎馬也好,思來想去,也只有楚國公會答應她的懇求。
原本殷如也不答應,但耐不住她的再三懇求,於是鬆口道:“只要你沒事,外公一定帶上你。”
陶嫤驚喜不已,圍繞著殷如說了許多好話。
說完對上江衡深不見底的雙眸,她想起這輩子最主要的目的,於是撓了撓臉頰問道,“到時魏王舅舅也去嗎?”
江衡轉著手裡的茶杯,緩緩應了聲:“去。”
他果然會去,那她就更得去了。平常就沒多少機會接觸,當然得趁著圍獵大賽表表忠心,省得他登基之後,第一個收拾的便是陶家。
就目前的情況看來,他應該不討厭她吧?
陶嫤來回琢磨,最終也沒能得出個準確答案。
既然他們下完棋了,她便沒理由再留下。陶嫤跟殷如告退後,便先一步離開了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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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當晚楚國公把江衡留下用膳,可惜陶嫤跟殷歲晴在搖香居開了小灶,沒有到正堂去。
她其實想問問江衡,他曾說幫她鍛鍊將軍的事還作數嗎?上回因為父母和離,她違背了兩人之間的約定,也不知道他生氣沒有,還會不會帶她去丘夷山?
如果能去就好了,她就不用每天這麼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接近他。
陶嫤吃得兩邊腮幫子鼓鼓的,偏偏模樣還很惆悵,殷氏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臉頰,打趣道:“怎麼了,有心事了?”
陶嫤連忙嚼了嚼吞下去,軟綿綿地嗔道:“阿孃,我哪有什麼心事啊,我想什麼還不都告訴您了。”
想想還真是,這小姑娘素來藏不住心事,一有什麼事頭一個便找她商量。殷氏對她的話深信不疑,笑著問了句:“那方才你在煩惱什麼?”
陶嫤斷然不會告訴她江衡的事,說出來唯恐她會多想,於是眼珠子轉了轉,機靈地轉了話題:“我在想阿孃如果嫁給瑜郡王,會不會就不疼我了?您日後搬去瑜郡王府,我們見面的機會更少,我會忍不住想你的。”
她只是為了轉移話題隨口說說,未料想殷氏當了真,放下碗筷認真道:“就算我嫁給他,叫叫,你依然是阿孃最寶貝的好閨女。”說完一笑,想著自己果然被她帶糊塗了,“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你想這個做什麼?”
陶嫤感動地偎上去,抱著她喚了好幾聲“阿孃”,一聲比一聲綿軟,聽得人心都要化了。
她忽然想起來還有一事,站起來走入屋中,“阿孃等我一下。”
翻箱倒櫃好一陣子,終於從幾位舅母送的首飾盒中找出來一塊玉佩。就算她可能會跟段淳成為兄妹,畢竟兩人男女有別,不能隨意收取他的東西,遂老老實實地告訴殷氏:“這是段柿子上次來送給我的玉佩,他說以後若有需要,可以持著這個去王府找他。”
殷氏接過看了看,玉佩是上好白玉所制,玉中間還印著段淳的字,一看便知意義非凡。
這段世子大方歸大方,但玉佩到底是貼身之物,怎可輕易就送給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就算這姑娘可能成為他妹妹也不行。
殷氏眉心輕顰,遞還給她道:“叫叫,這玉佩你不能留下。若有機會,趁早退還給世子。”
陶嫤很懂事,清楚殷氏是為她考慮,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阿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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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沒等陶嫤找著機會還給段淳,段淳便再次登門拜訪了。
原本此事與陶嫤無關,一個在後院,一個在前院,怎麼都碰不著面才是。然而湊巧今天錦繡閣把她冬衣的樣式趕製出來了,陶嫤便滿懷期待,非要親自去看看,兩人便在前院影壁毫無預兆地撞見了。
陶嫤眨了眨眼,不明白他為何又來?
段淳比她先有反應,那張冷淡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出門?”
陶嫤點頭,差點脫口而出問他怎麼又來了,好在腦子及時打了個彎兒,“世子請等一等。”說罷趕忙讓玉茗回去取玉佩,幸虧搖香居距離此處不遠,依照玉茗的腳程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待她氣喘吁吁地回來後,陶嫤把那枚玉佩還給段淳:“此物我不能收,還請世子收回去。”
段淳看都不看一眼,“送出去的東西沒有再要回來的道理。”
“可是……”
陶嫤有些急,那他送她玉佩是什麼意思?真後悔當初腦子一糊塗,就被他忽悠地收下了,現在這東西就像個燙手山芋,拿也不是還也不是。
她終於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