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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家遞個訊息?!”
“嬸嬸莫要掛懷,實乃事出突然,時間倉促。兼之那夥惡徒兇狠殘暴,柳家受了大創,可謂家破人亡,一時,一時,”她悲悲切切說不下去。
其實,她也是編不下去了。。。
她“大伯”——爹爹過世,不知會“親家”,於情於理著實說不過去。。可當時家裡那狼狽景況,不說捉襟見肘沒得銀錢操辦葬禮,就單爹爹的真實死因,那老賤人如何敢隆重其事的為爹爹出殯發喪。
想到爹爹慘死,而後又被草草收殮。便是沒有多少骨肉親情,到底血脈相連。如此一想,她亦不由落下淚來。皎月似的臉上,清淚點點輕愁無限。美人梨花帶雨,端的是嬌弱風情楚楚可憐。
可憐滴!晏母聽得傷感又疑惑,她瞥了瞥正和孫女,球球嬉鬧著的兒媳,納罕極了!親爹死了,兒媳怎地一點不見傷心,跟個沒事人似。。
她不自禁又看了看兒子,兒子表情平淡溫和,似對兒媳的態度並沒感覺到奇怪。。怎麼個情況?她疑慮滿腹,只這會她也瞧不出甚麼端倪。。。
壓住心頭怪異的感受,她憐惜的拉住柳依曉的手,勸慰道:“好孩子,你受苦了!你家裡可還有親人?”
“沒有了,玉兒如今,如今只得堂姐一個親人了。”柳依曉哀切出聲。何止沒有親人,眼下是連個落腳的地也無。柳府的宅子早在她出逃前,便天天有債主上門催要,趕著她們出府。現在怕是已被債主們收了去。她真正是孑然一身,無家可歸了。
“可憐見滴!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既尋了來,便安心住下吧。”晏母一來憐她身世悽苦;再則見到她便覺喜歡,惟感哪哪都比那不懂事的兒媳強,又瞧她一身女兒家妝扮,顯是待字閨中未出閣的姑娘,由不得立刻就動了心思。
何況,自打兒媳進門,這大半年來,兒子眼裡便只看得見兒媳一人。今日難得見著兒子對兒媳以外的女子,這般和顏悅色溫柔相待,足見兒子對這姑娘頗有好感。
她早說了,但凡能找著與兒媳容貌相當的姑娘,兒子便斷不會專寵兒媳一人。說來說去,兒媳也就一張臉惑人罷。
她想著,冷眼看了看顧自與馨兒,球球玩耍的舒念寧。仗著有兒子疼愛,現下是越發的沒規矩了。。
舒念寧當然不會存有晏母以為的那般心思,然她對婆母亦委實親近不起來。她認為,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