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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她墨髮如雲挽了個飛仙髻,襯得她未施脂粉的面容,愈形秀雅俏麗。那一襲粗布衣裙,在她搖曳生姿的步態下,惟讓人感覺清新脫俗麗質天成,絲毫不覺平庸粗陋。
舒念寧心下感嘆:“不管怎樣,這個女子確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真正的美人無論身著華服美衣,還是粗布麻裙,都會發散出奪人眼目的光彩。
她下意識瞄了瞄身旁的晏逸初,只見他嘴角噙笑,神情溫煦的望著柳依曉。
想到他之前曾對柳依曉容貌的誇讚,那種氣堵的不適又在心間氾濫。。即便,他對她說過,他不喜歡柳依曉,即便,她知他不會騙自己。
可他望向柳依曉的眸光,還是令她感到了難言的酸意與委屈。原來都是真的!愛上一個人,便會對其產生濃重的佔有慾。連他看一眼別的女子,也會嫉妒得受不了。。
晏逸初眼角餘光察覺到小人兒失意的面色,彎起的唇角越發上翹~鬱卒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人說,響鼓不用重錘,遇到他家小嬌兒這種榆木腦袋,該敲還是得敲敲~
“堂姐,姐夫。”柳依曉對著晏逸初與舒念寧,盈盈一拜。
“早說了,都是一家人,妹妹不必多禮。”晏逸初含笑的聲音,說不出的溫潤。
柳依曉本來因著被安排去下人房洗浴,爾後不得不穿丫鬟布衣的強烈不悅,立時舒暢了不少。
她粉頰染暈,抿嘴甜笑道:“多謝姐夫體恤。只常言道:‘無規矩不成方圓’,身為女子,這該守的禮節自是不能廢了。”她語聲柔婉,意態間說不出的乖巧柔順。
舒念寧心內撇嘴,還好,她沒有跟著晏逸初那句“妹妹”,而改口稱呼他“哥哥”。。嘎嘎...他那句“妹妹”讓她甚感惡寒,消化不良。。。
好吧。。她就是吃味了。。。。。。
要不要攪合得這麼親密。。男人是不是天生就對漂亮女人,無法免疫啊!她腹誹:還妹妹呢!妹你妹!!
一行人來到怡園。怡園裡中秋過節的物什俱已備妥。晏母正帶著馨兒和球球,饒有興致在院中漫步,欣賞著支起來為晚上燃燈備用的若干羊角燈。
馨兒眼尖,看見舒念寧。小嘴裡歡喜的叫喚著:“孃親,孃親……”胖嘟嘟的小身子已朝著她奔赴過來,球球屁顛屁顛,緊隨其後。
馨兒現在每月裡在怡園與霽楓居輪換著住~晏母依舊沒有提出恢復兒媳對她的請安,婆媳間終歸心結太深。
晏逸初對此不以為意。他知曉,與母親請安,於寧兒來說並不是什麼開心的事兒,他本就捨不得勉強她,既母親不開口,他樂得順水推舟。
這月馨兒在怡園已住了好幾天,有日子沒見舒念寧了,乍一見,小傢伙可不就高興壞了。
舒念寧也想這小小人,窩心的抱起小糰子,對著她肉呼呼的小臉蛋,連著親了幾大口。娘倆兒極是歡脫~
柳依曉見狀,暗道:“這小丫頭定然就是那小妾所生。瞧不出於六也是個有心機的!將晏爺女兒哄得這般好!莫怪乎晏爺疼她。”
這邊廂的晏母卻板著臉,心裡頗是不滿。原本對自己捧在手心裡疼的孫女,這般親近兒媳,她便感到失衡與失落。
又見兒媳只顧抱著孫女,逗弄球球,也不過來給自己行禮,她就更是煩悶了。。
正鬱結著,突覺眼前一亮,好標緻的丫頭!她望著柳依曉,猜測著:這是霽楓居新採買的丫頭麼?之前從未見到過,嘖嘖,這張臉生得可真美,美得扎眼。
她目光驚豔,盯著柳依曉瞧。她平生見過的美人不少,但要說能一眼就打心底折服的,除了兒媳,就隻眼前這丫頭了。
“孃親,這是寧兒的堂妹,名喚玉兒。”晏逸初恭敬的“介紹”道。
接著轉頭對著柳依曉溫聲道:“玉兒,這是家母。”
舒念寧。。
我去!“玉兒”,愈叫愈親了。。她心底氣悶難言。
“玉兒給嬸嬸請安。”柳依曉從善如流上前給晏母行禮,態度不卑不亢,行止得體。舉手投足間在在的大家氣派。
“哦”,晏母呆愣片刻後回神,口氣慈和道:“免禮免禮,快快坐下。”
“多謝嬸嬸。”
晏母見她生得如花似玉,行為得宜,一瞧就喜歡上了。只是疑惑她這身裝扮,怎地穿著丫頭的衣服?
看出母親的疑惑,晏逸初便將柳依曉的說辭與母親複述了一遍。晏母聽後大驚:“親家老爺去了?這,這是怎麼回事?怎地也沒人給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