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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先輩的,跟學霸們一個考場真是太傷自尊了啊!
一位考官雖沒有親眼瞧著夾道對面小單間裡的考生們,但只憑經驗就知道什麼樣了,拿起那人的答卷來瞄了眼,嘴角抽了好幾抽,就放下了。
早就知道!
坐在靠外側的一個年輕些的考官這還是頭一回監考,見大家夥兒的這般表情,還當是遇到了幾十年不遇的奇才,便也湊過去瞧,這一瞧不要緊。但見那答卷上倒是極乾淨整潔,空白一片,居然什麼都沒有!
我去啊,還當是碰上了個不世奇才,原來是個傻不楞登交白卷的!
交了白卷,還好意思走得那麼驕傲自得?
見這人露出一副活見鬼般的表情,其它幾個見過世面的考官都瞭然一笑。
“這。這,簡直是有辱……”
見那年輕考官就要口出惡言,旁邊一個老成的考官咳了聲,從那年輕考官手裡拿回答卷,順手遞給了專管糊名的小吏,悠悠然道,“常大人這是頭回做考官,又是才到武安府沒一年,不知道方才那位也是有的。常大人閒了不妨回去打聽打聽……”
年輕考官登時心中一凜,是了,既然這個奇葩考生敢在眾考官面前這等放肆,想來不是上頭有人,就是出身不凡,還好自己沒有禍從口出。
糊名的小吏把這份白卷給糊好了。小心翼翼地放到特製的答卷箱中,眾人瞧著都是一樂,其實這份卷糊不糊名都一樣。倒白耽誤了大家夥兒的工夫,正感慨這世上什麼樣愛好的人都有時,卻見夾道那邊,又大步走來個考生。
不會吧,有一個奇葩已是考場一景,這怎麼又多了一個?
眾考官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來人身上。
姬譽邁出的步子仍是穩穩當當的,面帶謙和有禮的微笑,觀之如沐春風,一把聲音也悅耳動聽。
“大人,這是學生的答卷。”
那年輕考官此時倒是離得姬譽最近。見他跟方才那位主不過是前後腳的出來,料想這個也是交白卷的,便懶散地接了過來。隨手遞給糊名小吏,正好瞧見方才送人的小吏已是回來,便又令小吏再把這第二個奇葩也趕緊的送走。
人家這兒正考試呢,與國選賢與能的大事啊!是鬧著玩的麼?
哼,這些主兒吃飽了撐得沒事幹,跑考場來找樂子了還是怎麼著?
眼瞧著姬譽步伐輕鬆地走了出去,便在心裡冷哼一聲,目光不自覺地瞥了眼正在糊名的考卷,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等糊名完畢便拿了過來,只見卷面上字跡行行,端正清奇中還透著灑脫自如,不看內容,光是這一筆字,便可稱道!
再細品其中文字,越看越覺得字字珠磯,今年這些題目,就是他這曾經的考場老將都覺得有些棘手,可從這張考卷上看,卻是各種精妙構思隨處可見,光看這些答題,都可稱得上是一種享受,至絕佳處,手下一拍桌案,讚道,“妙哉!妙哉!”
考場大院外,已經是候了不少考生的家屬。
雖然離著結束還有半天,但這些人,還是早早地就等在了大門外頭。
錦衣郎君昂首闊步地跨出了大門,幾個眉眼精企的小廝麻溜地一通圍了上去。
遞汗巾的遞汗巾,攙胳膊的攙胳膊,送水的送水,還有小廝屁顛顛地撐起了把清油湖綢繡花傘在身後給他遮陽,嘴裡更是紛紛殷勤,“大爺可辛苦了!”
旁邊的眾家屬們也瞧著稀罕,“哎呀,這麼早就出來了呢!”
“真厲害啊,聽說那些文曲星下凡的,寫個字做個文,那都跟玩耍一般,容易得很哩!”
“是不是今年考題容易些呀,說不定我兒子一會就也出來了哩!”
“咦,又出來了一個,老嬸子快瞧瞧,那是不是你兒子?”
大門口的群眾的目光登時分出了一半給那正邁步而出的年輕書生,雖然在考場單間裡磋磨了兩天一夜,這位的青色衣衫還是平平展展地,配上儒雅俊朗的外形,和行走間風姿卓然的步態,登時讓人生出了種‘看,傳說中的狀元風采肯定就是這般的!’的仰望念頭。
姬譽出得大門,對投射過來的目光都視若無睹,目光一轉,就看到了羅姝娘大妮兒母女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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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之考場相遇:
某人:嗐,哥們,你也是來打醬油給他們施加壓力的?
姬譽:什麼!你是打醬油的!糟,我答應過老婆不要第一個交卷的!你個騙子!
正文 、89 五郎送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