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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配稱什麼字畫鋪。
然後蘇掌櫃實在忍無可忍,就跟他對上了,二人話趕話地就比起了店中的藏品。
這劉二掌櫃就道他們寶華齋裡有已故的千金公子的遺作,價值千金。
蘇掌櫃此時的店裡,還真沒有那麼貴的畫作,家裡倒有幾幅前朝大家之作,本來就是不外傳的,何況看寶華齋那吸血蒼蠅似的勁頭,他也不敢拿出來呀,萬一拿了出來,這劉二個無賴,硬說是假畫,到時候發生什麼事還真不敢說。
蘇掌櫃就把姬譽這幅畫給想起來了。
寶華齋不是口口聲聲地拿千金公子的遺作說事麼?
且不說千金公子華燦的畫作極少流傳與世,怎麼這人死了,反而就有遺作到了這財大氣粗的寶華齋了?
就算他們真有華燦的畫,也不至於似寶華齋這樣高調得弄到滿城皆知的地步啊!
蘇掌櫃身為這一行裡生意人,那華燦的真跡,他雖沒有弄到過,但也是見過幾幅的。
說實話,的確是佳作,但不至於就值了千金吧?
以蘇掌櫃的眼力看來,如果拋開名氣,其實是比不上姬舉人的畫的。
所以他就抬出姬譽的畫來,跟寶華齋一比。
畢竟這畫作主人就在本城,自然說不上什麼真跡不真跡,寶華齋也就做不了手腳,到時候在眾目之下,說不得他這小小的書畫鋪子,還能名聲大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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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4 論寶畫會
聽完了小廝連比帶劃的講述,姬譽站在窗前,眉頭微不可見地蹙了下。
‘這個什麼論寶畫會,是在什麼時候,可是就在現下麼?‘
‘小的聽說是在明天巳時碧玉樓辦哩!‘
姬譽微微點了下頭,‘嗯,你打聽的很好,下去歇著吧。‘
這個三壯倒是還算得用。
待轉回頭來,坐到長椅之上,眉眼有些淡淡的倦色。
這人活在世上,果然是做什麼都逃不出這爭名奪利啊!
一雙溫柔的小手覆上了那雙微帶倦意的眉弓,沿著蹙起的弧線輕輕劃過,‘子寧可是為這個畫會心煩?放心,子寧的畫一定能強過那個什麼千金公子的,千金有什麼了不起,沒聽蘇掌櫃的說你的畫也是實價千金麼?‘
羅姝娘這句俏皮逗樂的話一出,果然姬譽就先笑了。
‘我倒是不怕畫會上我那畫比不過旁人,只是想起那千金公子華燦來,覺得真是人生無常,冷暖自知啊……‘
羅姝娘好奇地問,‘這話是怎麼說?那千金公子可是有什麼故事不成?‘
話說在前世,羅姝娘似乎沒聽說過這千金公子的名頭。
不過想想也在理,羅姝娘到了京城的時候,千金公子應該已經不在人間,他留下的畫作價值年年看漲,在書畫界裡赫赫有名,一畫難求,但似羅姝娘這般不大懂行的內宅娘子,自然也就很少有機會能聽到千金公子的名頭了。
‘千金公子是東都城華家的庶出公子,名為華燦,因年少成名,一畫難求,親筆之作極少外傳,……‘
“可惜天妨英才,今年春天的時候,華燦與友人出遊遇險。至今未尋到屍骨。”
“那千金公子遇險之時,也不過才十九歲,原本已有了未婚妻,婚期都已經訂好。正是府試過後的十一月。”
“華燦亡故之後,他的未婚妻痛不欲生,幾次自盡殉夫被救後,便出家為女道士,發下誓願,終生為華燦祈福誦經,東都城的人,都為她的執著節烈擊節感嘆,甚至東都城官府,還專門下發了一道貞烈可風的表彰文書。”
“華家感念這位小姐的深情高義。便將華燦生前遺物都贈給了她。這裡頭也包括了華燦生前遺留下的近百幅畫作。”
姬譽的聲線娓娓動聽,不疾不徐地講著故事。
這位千金公子的事,他在雲洲城就聽過一點,那時並沒覺得有一天自己會跟這位已逝的千金公子扯上關係。
等到了省城,因中了舉去官學的次數多了。結識了更多的同年學友,聽到的各種豪門恩怨,才子佳人故事也就多了不少。
“既然都歸了出家為道士的未婚妻,那這寶華齋的遺作又是從何而來?”
話說,這個故事聽起來確實令人唏噓,可羅姝娘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似的。
“是啊,這回據寶華齋放出的話來。可是說他們有十幾張遺作呢。就不知道是華家人當時沒把所有的交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