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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點點頭。是的,此呈若是敖漢一人出面的話,自然會有難度的,可是,若有段正從中作證的話,怕那個炎凌珏想難為段青茗,也是沒有辦法的了!
段正走了,杜青鸞卻是興致勃勃地拉著段青茗到一側坐下。她望著段青茗,好奇地說道:“那個……青茗,快說說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嘛……前一段時間,炎凌宇不是和你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怎麼這下又託人下聘來了?”
段青茗的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她瞪了杜青鸞一眼,說道:“真沒見過您這樣做母親的,這等事,怎麼好問女兒嘛!”
杜青鸞卻是童心大起,她不管不顧地拉起段青茗,說道:“快說來聽聽嘛,我真的很好奇啊……聽說那個三皇子殿下可是到處留情的啊,還和那個什麼玉蘿公主的即將訂親……怎麼這一下子的,居然又來我們府裡下聘了?”
段青茗拍拍額頭,她忽然有些後悔,這件事讓杜青鸞知道了。因為,以杜青鸞的好奇性子,真不知道又要纏著她問上多久了!
段青茗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母親,今天您不累麼?這些話說來話長……能不能改日再說啊?”
杜青鸞眼睛一瞪,說道:“當然不行啊,趁著你爹不在,快和我說說聽聽?我很好奇哪!”
段青茗被纏得沒有辦法,只好無語地看了杜青鸞一眼,說道:“您都是要做母親的人了,怎麼還象小孩子啊……好好,既然母親要聽,女兒就講給您聽就是了……來,您先坐,喝杯茶,聽我慢慢的講好不好?”
杜青鸞坐倒是坐下了,她的手卻拉住段青茗不放,非但不放,還朝段青茗說道:“快講,青茗,我好奇得不得了了!”
段青茗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並不認得三皇子殿下的,那年,沈貴妃宴請眾人,我也跟著去了。進府的時候,被人阻攔在外,我說了幾句話,後來才發現,那個三殿下就一直在那裡看著,後來,沈貴妃設局來考我們,我又故意排了後,又被那個三殿下看出來了……”
杜青鸞當然知道段青茗的智慧。她聽了,不由笑道:“我倒是稀奇,你被三殿下看到了你作假,他是怎麼說的?”
段青茗說道:“怎麼說倒沒有。他可是個城府很深的人,只不過,從那之後,他就開始為難我,處處與我作對……”
段青茗娓娓而談,說到相府之中,她幫助劉淵之時引來的炎凌宇,再說起在薛府之中的相助。還有那個穿月弓的事情……這一樁一樁,一件一件的,就似乎是註定好的一般,從此以後,不知道究竟是誰逃不開誰,還是誰故意接近誰,直到最後屢次遇險,炎凌宇對她許下“今生不負大夏不負卿”的誓言。諸如此類,林林總總,段青茗自己都分不清楚,究竟是她欠了炎凌宇,還是炎凌宇欠了她了!
杜青鸞靜靜地聽完,拍著段青茗的手,微微嘆了口氣,說道:“青茗,那個人,若是值得,當珍惜!”
段青茗點了點頭,卻將視線移到了屋外——今天,炎凌宇的這一著走得實在驚險,卻不知道,現在大殿之上的敖漢,還有段正,究竟怎麼樣了!
就在段青茗擔心無比的時候,華麗的金殿之下,敖漢已經大步地走向了那個尊貴的帝王!
敖漢是一國的皇子,更是承認的草原之主,所以,高坐之上的帝王,倒是客氣地在他見了平邦之禮之後,就賜了座位!
敖漢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然後,開始說起了他來大夏的目的!
原來,塔圖歸國之後,看到敖漢將朝中治理得井井有條,十分開心,又聽到敖漢仰慕中原文化,所以,就允許他入大夏一遊!
敖漢一邊說,一邊比劃著,一副粗豪大氣,不拘小節的樣子。
炎凌珏一直站在大夏國主的身邊,望著敖漢一派毫無防備的樣子,眸子裡的光線,遊移不定。
大夏的國主眼神十分疲憊,看他的樣子,似乎剛剛經歷了大病一場一般。此時,聽著敖漢的話,不住地點頭,也會問一些草原上的事情,敖漢一一答應,到了最後,卻忽然笑了起來:“我的三皇弟聽說準備和大夏的錦玉公主和親,父汗令我帶來了賀禮,稍後就會奉上!”
大夏的國主笑了笑,說道:“是啊,朕準備今年年底幫他們賜婚!”
要知道,這國與國之間的賜婚,遠不如給皇子賜婚來得那樣容易,除了生辰八字,交換庚帖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程式要走,那就是,對方國主的同意文書玉碟,以及賀禮的到來。
這些話,說來容易,做起來卻不容易,因為國與國之間,最重要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