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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漢在等。
他在等段青茗恐懼;他在等段青茗害怕;他在等段青茗向他投來的求救的、複雜的、甚至是欣喜若狂的光芒。
然而;都沒有!
段青茗的一眼看來;居然什麼都沒有!
那是怎樣的一眼啊
猶如明月映在湖面上;波光鱗鱗的水面;倒映出來的;除了那一輪皎潔的影子;其他的;則什麼都沒有!
是的;段青茗的眸光;只是在看著他;那內裡;卻沒有任何的;他想要的內容!
敖漢滿意地大笑起來。他走到段青茗的身邊;晃了晃手裡的釵子;說道:“這是你當初送出的玉佩;而今還識否”
段青茗看著敖漢手裡的那枝釵子;心中不由“格登”地跳了一下。
那是段青茗送給炎凌宇的釵子——嚴格說來;也不叫送。只是上一次段青茗和炎凌宇遇險的時候;炎凌宇在昏迷中醒來;笑著和段青茗討一樣東西;理由是;再做噩夢的時候;就不會害怕。
那時;段青茗想都沒想的;將頭上的釵子拔了下來;放進炎凌宇的手裡。後來;兩人都獲救了;段青茗也就將這事給忘記了。可沒想到的是;這個敖漢;卻拿著這支釵子;在關鍵時刻;出現了!
敖漢看到段青茗點頭;似乎非常滿意。他轉過身去;望著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的清鐸;忽然笑了一下:“三弟;經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敖漢的那一笑;猶如雲開日出;冰裂雪原;刺得清鐸的眼眸生疼;生疼。
清鐸似乎想拿手去擋自己的眼睛;可是;在他的手即將抬起的時候;卻感覺到沒有一絲的力氣。
敖漢咧著嘴笑;他一邊笑;一邊從清鐸的手裡取過那捲聖旨。淡淡地說道:“三弟來我的女人這裡;原來是要宣旨麼……說實話;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大夏國主的旨意呢;來;讓為兄的看看!”
敖漢的嘴裡;說著客氣的話;可是;他的動作;卻一點都不客氣。他一把抓過清鐸手裡的聖旨;握在手心裡;微微一用力——喲;布裂紙碎;什麼都沒有了!
敖漢又咧了咧嘴;重新將聖旨放到清鐸的手裡;抱歉地說道:“哎喲;我可不知道這種布帛做的東西沒有我們草原上的獸皮做的紙類結實呢;你看看;我這還沒有怎麼用力呢;他居然就碎了!”
敖漢雖然說著抱歉的話;可他的眼裡;卻連一點抱歉的表情都沒有;彷彿;那張碎掉的聖旨;就是一張孝子的玩具;爛了爛了;既不需要負責;又不需要愧疚一般!
清鐸望著手裡的聖旨;眸子裡的狂怒的光芒!一個聲音;在他心裡叫囂著;似乎在衝破他的胸膛“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敖漢就是故意的。可問題是;清鐸明明知道敖漢是故意的;可是;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是的;就如現在;敖漢似笑非笑地望著清鐸;可是;清鐸偏偏只能看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正文 第八百三十六章 所謂兄弟
是的,在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種人,根本就不需要氣勢,根本就不需要聲威,因為,只要他站在那裡,就是聲勢,就是聲威,就是讓你無法忽略的絕對威嚴!
人有的時候,有一種狠戾,不需要聲張,不需要威脅,他只要說到做到……
而敖漢,從來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敖漢拍拍清鐸的肩膀,用一種極其親密的語氣說道:“三弟啊,為兄的在大夏走得比較少,所以,對這大夏的東西可真的不太瞭解,哪象三弟一樣,這身上從上到下的,都象是大夏的官員了……呵呵,三弟啊,看來,你有空了,得好好指點一下為兄的才是了!”
清鐸的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他望著敖漢,想說佬,可是,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敖漢卻已經不再理清鐸了。他朝廳外一揮手,說道:“抬上來!”
無數個箱籠,抬進了正廳,放到了段正的面前。那些箱籠,被開啟之後,全部放在段正和杜青鸞的面前。
段正和杜青鸞只看了一眼,就震驚了——那些箱籠之中,除了正常的聘禮之外,更多的是珠寶金飾,塞外名產,再加上就是綾羅綢緞,無所不有。
段正看了敖漢一眼,有些震驚地說道:“賢侄……這些!”
敖漢眨眨眼,說道:“這些都是青茗的聘禮啊……今日,本殿遠來,就為了親自下聘啊!”
段正一聽,腳步踉蹌了一下。他說話都不清晰起來:“什……麼?賢侄說是下聘?”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