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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雲道長並未追根究底,慢調斯理道,“柚子要存放的久,在外皮上塗一層薄蠟就可以。”
何子衿腦中一亮,是啊,上輩子她做柚子茶,就是因為柚子皮上有蠟層,還要用鹽洗洗洗呢。何子衿兩隻眼睛盯著朝雲道長瞧個沒完,朝雲道長問她,“怎麼了?”
“師傅真是學識廣博。”何子衿問,“那像葡萄西瓜,有沒有好的儲存方法?”
房間裡瀰漫著柚子特有的清香,朝雲道長聲音舒緩,“凡是鮮果存放,無非就是倉窖密封,倉窖的話,北面兒多是挖地窖,南面兒蓋倉庫。密封多是沙泥蠟封,還有,存放的地方要冷一些,但也不能太冷。大部分脫不了這些法子。”
何子衿點頭,朝雲道長的確是很有學識啊,啥都懂一些。
朝雲道長笑問,“這次鬥菊會可熱鬧?”
“有芙蓉坊安排,我沒去鬥菊會。”何子衿眉飛色舞,“不過這回是真的看了回大熱鬧。”接著把說了八百遍的蜀王家的小王爺就藩的事又同朝雲道長說了一遍,何子衿再三道,“去年我跟三姐姐見總督出行就以為夠氣派了,唉呀,跟藩王沒的比。”
朝雲道長笑,“這是自然,真個大驚小怪。”
何子衿強調,“得親眼見才能明白那氣派。”
朝雲道長看不上這個,笑她,“看這沒出息的樣兒,這不過是藩王儀仗,要是哪天去帝都見著聖駕,你還不得厥過去啊。”
“我就說說那氣派,哪裡就厥過去了!”何子衿頗是不服氣,義正嚴辭,“這就跟人們愛逛廟會一個理,誰不稀罕個熱鬧呢。我就不信要是皇上出來沒人看,肯定看的人更多。不要說我這樣的凡夫俗子愛看,劉邦不是也愛看!”
朝雲道長險笑噴。
朝雲道長為什麼喜歡何子衿來呀,這丫頭說話有意思,特能逗人開心。朝雲道長住這山上道觀,本就人煙稀少,雖有人來打卦問卜,也有一觀大小道士,可沒一個像何子衿這樣說話有趣啊。尤其清淨久了,有個人來說說話挺好的。
中午吃了涼拌鮮藕,何子衿下午抄了會兒書,傍晚阿念來接她時,朝雲道長又送她兩根嫩藕,讓她帶回去給家裡嚐嚐。阿念把自己書包放揹簍裡一併背起來,拉著他家子衿姐姐的手與朝雲道長告辭。
待兩人走了,聞道在一畔道,“阿念小小年紀就這樣可靠,每次都是他來接何家師妹。”
朝雲道長淡淡一笑,論及殷勤妥帖,實乃父子一脈相承。
何子衿跟著阿念下山,還有些擔心,一直問,“沉不沉?”
“這麼點兒東西,有什麼沉的。”阿念粉兒有男孩子漢氣概,在子衿姐姐面前,累也得咬牙撐著啊。
何子衿道,“你正長個子呢,別壓得不長了。”
阿念鬱悶,“昨兒剛誇我腿長,你變得可真快。”他很矮麼,比子衿姐姐小兩歲,也矮不了多少吧。
何子衿偷笑,“我昨天是說你身材比例好,腿長,穿衣裳好看。”
阿念唇角微翹,“等過兩年,我就比你高了。”
兩人說著話,就到了學裡。這年頭兒下午只上一個時辰的課便可放學,但由於阿冽光榮的加入了班裡蹴鞠隊,今天輪到丁班練蹴鞠,何子衿阿念待他練完蹴鞠一併回家。
何子衿還是在書院建好後第一次來,何家是碧水縣的老住家,何子衿自幼在碧水縣長大,書院裡認識的人也有幾個,像馮煊馮熠也在等同在蹴鞠隊的馮炎,馮煊見著何子衿忙打招呼,“何家妹妹,你來了。”
何子衿笑,“是。阿冽阿炎得踢到什麼時候?”說著瞧一眼球場,當即大開眼界,這球場與前世可是大有不同。關鍵是球門,就一個球門,其形式是這樣的,球場中央豎立兩根高三丈的球杆,上部的球門直徑約一尺。所以,球門是在半空的,而且就是個直徑約一尺的小門。何子衿當即便道,“這球門好小啊,怎麼踢的進去?”
馮煊笑,“妹妹說的是風流眼吧。”
靠,原來人家球門不叫球門,叫風流眼。好在何子衿臉皮夠厚,點頭,“是啊,這麼難踢。”唉喲,看她弟弟跑的多帶勁啊~
馮煊道,“丁班年紀都小,是踢的不大行,多練練就好。”
阿念道,“煊弟,我先帶姐姐去師孃那裡說話,一會兒阿冽他們練完,你來叫我們一聲。”
馮煊笑,“也好。”
何子衿對蹴鞠運動也沒什麼興趣,看了會兒就跟阿念走了,還問,“阿念,你在哪兒上課,帶我去瞧瞧。”
阿念立刻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