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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且與州府官宦人家相交,難不成他家也沒聽聞風聲?”
“唉,別提了,陳財主哪個不知道,他早知曉,只是也沒跟何家提上一句半句,可不讓何叔心寒麼。”
胡山長一嘆,“商人重利,胡家雖大富之家,到底眼界窄了。難不成陳財主還以為是哪個大戶人家看上何姑娘不成?”話裡既是感慨,也是諷刺。
胡文道,“這種可能性雖不高,可我思來想去,也只有這種可能了。何表妹還小,但也不是太小了。”
胡山長拈一拈鬍鬚,輕聲道,“你既說了這些人打聽她是自蜀王府向她購花開始,那麼此事初衷便非自食色而起。”
胡文道,“何家行事厚道,我只擔心事非何家起,何家卻要遭秧。”
胡山長閉目思量,良久方道,“寧家之話,虛虛實實。朱大人之話,未盡其實。”他突然心下一動,雙眸猛然睜開,神光如電,胡文忙問,“祖父可是想到什麼?”
胡山長看向胡文,“我雖想到,不知是否?但此事不能說,這些事,並不是衝著何家而來。你只管安心,再有三月就是你的親事了,好生準備著,成親就是大人了。”
胡文自來與祖父親近,道,“祖父連我都不能說。”
“我還不能確定,哪怕是我心中所猜,這也絕不是好往外說的事。”胡山長道,“何況我並不能確認,且不能細查。我已致仕,你父親官位低微,且是外放之官,最好就是當什麼事都沒有,照舊過日子吧。”
胡文最知祖父脾性,看這樣子,祖父怕是連祖母都不會告訴,他也只好不再多問。
翌日,何子衿在家用這早飯,便與阿念等去了山上,阿念幾人去唸書,何子衿去找朝雲道長。
何子衿還特待聞道出了朝雲道長的小院兒,方與朝雲道長道,“可是大事不好了!”
朝雲道長略有不解,道,“我聽說你在鬥菊會上發了小財,如何不好?”
“我是說你啊,朝雲師傅。”何子衿道,“現下州府裡不知多少人明裡暗裡打聽你啊。”
“打聽我?”
何子衿這才與朝雲道長細說,“其實是打聽我來著,可我有什麼好打聽的,祖上十八代都是種田的,家裡就這麼七口人。那些人,明裡是打聽我,暗裡肯定是衝著師傅你來的。我都嚇死了,連我爹都沒敢實說,這可怎麼辦呀,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呀!”
何子衿要急死了,朝雲道長依舊老神在在,問,“你沒弄錯?”
“我能弄錯!”何子衿瞪圓一雙桃花眼,認真道,“我把我們家祖上八代都想了一遍,沒有一人有這麼大面子的。現下來往的人中,就師傅你這一個神秘人,肯定是衝著你。別以為我是傻的,上次來的那個大美人,就很不簡單。還有我在師傅這裡看的書,那是尋常人能有的嗎?我早看出來了,我在州府可沒露半點風聲,這回是給師傅過來提個醒,你可得心裡有數呀!”
朝雲道長哈哈一笑,道,“你早看出來了,你在我這兒也沒露半點風聲啊。原來子衿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那也不是。”何子衿老實道,“我以為師傅是什麼大戶人家的落魄子弟,才在道觀過清靜日子。你不想說自己的事兒,難道我死求白賴的問!就是我死求白賴的問,你能跟我說!”
“不能。”
“那就是了。”何子衿哼道,“反正我都跟你說了,你可得早做打算。”
“早做什麼打算?”
何子衿茶都顧不得喝一口,道,“唉,這都不知道。那些人打聽你,卻又不敢直接打聽你。他們打聽我,卻又不敢來碧水縣。如果師傅真有威儀,他們當不敢打聽你更不敢打聽我,如今他們敢打聽,又不敢臨近,可見是猶豫兩可之間哪。”
朝雲道長笑,“平日裡倒看不出你這麼多心眼兒。”
“難道我像二傻子!”何子衿唉聲嘆氣,“師傅啊,你趕緊想個法子啊。要不,我們一家子就沒活路啦。”
“這與你家並不相干。”
“事實上是不相干,可是,這話說出去得有人信哪。你說,你在山上住這些年,就跟我來往的多,你硬說不相干,有人信?”何子衿鬱悶,“傻子都不能信!你要一倒黴,肯定牽連我家!你是不知道州府那些人哪,寧家老太太與我說,知府太太都跟她打聽我,她還不知緣故,又來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呸!他家在州府好幾百年的地頭蛇,什麼事知府太太能知道,他家卻不知!當我是傻瓜一樣!要我扯謊,起碼拿總督夫人來扯,才叫人信服!我爹又去蜀王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