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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奇恥大辱!都要記恨在心上!都要好不好的去編別人的閒話麼!”
“你怎麼這般糊塗,先時咱們與陳家並未定親!你看陳秀才如今德行,就該慶幸先時幸好沒與他家結親才是!你如今的親事,可是州府司吏大人家的公子,過去就是做少奶奶,這親事,難道不比陳家的親事得意百倍!”李氏冷聲道,“你是家裡的大孫女,你祖父盼你出息,千方百計的給你說了這樣的好親事,你就是這樣報答你祖父的嗎!你與我說,你娘做的事,你究竟知不知道?”
何珍珍論心計絕對不是陳大妞一流可比,但母女深情,何珍珍一時啞口,李氏就全都明白了,李氏喚了趙媽媽進來,道,“送大姑娘回屋,讓她好生歇著,不許她夜裡亂跑。那兩個婆子既是無用,看不住大姑娘,就換兩個頂用的來。”
何珍珍這才反應過來,哭著央求李氏,“太太,我知道錯了,求太太救救我母親吧……”
李氏說何珍珍,“你也是有姐妹的人,自作聰明落了把柄在人家手裡,人皆有嘴,你會說別人,別人就不會說你嗎?你即便不替你姐妹們想一想,也該替自己想想!這事要傳到司吏大人的耳朵裡,你這親事還要不要!”
何珍珍臉上一片慘白,李氏懶得與她多說,讓趙媽媽送她回房去。
何忻夜裡才回房,李氏看他臉色實在不好,還得忍了氣先勸丈夫,“事已至此,乾生氣也沒用,還是想想怎麼辦呢。”
何忻恨恨的罵,“蠢才蠢才!”
李氏服侍他換衣裳洗頭臉,道,“老爺這一輩子,經的風浪多了,這事雖棘手,你氣壞了自己身子,更是於事無補。老爺有難處,我雖沒好法子,可要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老爺說一聲,我婦道人家,不怕丟臉面。你聽我的,先吃點東西是正經。”命人端上清粥小菜。
何忻拍拍妻子的手,長嘆,“一輩子老臉都賠盡了。”
李氏寬慰道,“但凡人家過日子,哪就一帆風順沒個溝溝坎坎的。有錯,改了。有坎,邁過去,也就好了。”
何忻同李氏道,“老大媳婦,不能留了。”
李氏嚇一跳,“這,這好歹看著幾個孩子呢。”杜氏是得處置,可李氏萬料不到如此嚴重。
“今晚我叫老大送她回孃家了,這無知娘們兒,害了老大也害了孩子們!”何忻一派冷色,“我細審過了,老大活這把年紀,小心思有一些,還不至糊塗至此,是杜氏與珍姐兒商量著乾的。珍姐兒好歹姓何,看在祖孫情面上,她倘運道好,平平安安的嫁過去,也還罷了。杜家若留下杜氏,就讓她歸家,倘杜家過來商議,你跟杜家太太說,咱家祠堂正缺個唸經的!杜家願意就讓杜氏去唸經,不願意就讓老大寫休書!過些個日子,找媒人來問問,另給老大續娶一房。”
李氏心驚肉跳的應了。
何忻道,“以後家裡的事你帶著老二媳婦打理,把珠姐兒接過來跟康姐兒住,洋哥兒大了,在前頭住著無妨,海哥兒還小些,也接過來照看幾日,待老大房裡安穩了,再送回去。”
李氏都應了,沒敢問何珍珍的事。
何忻略用些清粥小菜便與李氏歇息了。
何忻解決事情就比較高階了,他倒想矢口否認,只是陳家不是傻的,陳姑丈拿到證據,這時候他再死不認賬就自欺欺人了,反叫人笑話。倒不如認下,起碼還落個光明磊落的聲名。
如何忻所料,杜家是不肯接收被休回家的閨女的,杜氏犯下這樣的大錯,杜家也羞愧的很,憑何家處置罷了。
何忻先跟族長請罪,好在他平日裡會做人,連受害者何恭都不大信何忻會幹這種事出來,事情出在杜氏身上,何族長也跟著罵幾句家門不幸,族中開會把杜氏放擱祠堂去了。
何忻又帶著兒子給何恭何念家賠禮道歉,這兩家是地地道道的受害者,平白無故的惹一身腥。何忻平日裡極為做人,他雖有些家財,在族人間人緣兒也是極好的,便是有哪家族人家境艱難,何忻也常拿出些銀子救濟。哪怕在碧水縣的名聲,何忻也好過陳姑丈。
如今杜氏做出這種事來,何忻也把人重重的處置了,又客氣羞愧的給兩家以重禮,何恭、何念均不是刻薄人,只是晦氣的道一句,“要不說娶妻娶賢,這等無知婦人!實在害人不淺!”
何氏家族一併處置還有何珍珍的狗腿子何翠丹一家,何翠丹早就與何珍珍交好,何翠丹的父親何洲在何湯手下做事,原是同族兄弟,該更為親近才是,不想揹著何湯鬼迷心竅的受了杜氏的差譴,犯下如此大錯,便是何湯也饒不了他。而且,這家人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