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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別個都沒瞧上,就瞧上紀容兄妹這對鳳龍胎了。紀老爺那品性還不如陳姑丈呢,世上皆重男輕女,到紀老爺這兒,兒女都不重,就他媽重銀子。硬是把一對龍鳳胎獻給了巡鹽御史,這要稍軟弱半分的,估計這兄妹倆就葬送了。偏生紀容不似其父,頗有血性,一刀捅死了巡鹽御史。也是天緣巧合,他竟保得了性命,流放北靖關為奴。到如今,又軍功了得,做了北靖大將軍之位。
這樣的人,可不是易與之輩。
當然,紀容的經歷,沈素沒同陳姑丈說,只是提醒陳姑丈謹慎些罷了。
江奶奶回信兒回的很快,頭一天沈何兩家把帖子遞過去,第二日,江奶奶就打發婆子來回信兒了。說是後兒是休沐的日子,紀將軍也在家,請何沈兩家人過去說話。
江奶奶此人,何老孃沈氏都是見過的,再加上江氏沈老太太婆媳,還有就是何子衿,一共五個女人。男人就是沈素何恭阿念再加陳姑丈帶著陳大郎,人口頗是不少,就這麼浩浩蕩蕩的去了。
江奶奶夫妻是租了住宅子暫住,宅子不小,也有四進了,因是武將門第,二門外守著紀將軍的親兵。男人由紀將軍接待,女人則去了內宅說話。江奶奶較之先前,打扮愈發華麗,氣色亦佳,帶著閨女江贏在身邊。江贏小何子衿兩歲,如今瞧著,也是大姑娘了。
大家說起話來也挺親近,沈氏笑,“還得多謝江奶奶,讓忻大哥給我家帶信兒,要不是家裡事先做了準備,這丫頭非出事不可。那樣,我家這日子可就過不得了。”提起此事,沈氏至今猶是感激。
何子衿還起身給江奶奶福了一禮,江奶奶笑,“快莫如此。我也是後來才聞了信兒,不然早請忻大爺帶信兒給你們了。哎,說來慚愧,當初是我見何姑娘花兒種的好,說服了李五爺代何姑娘賣花兒。那兩年,何姑娘雖得了些銀子,也不過是賣花之資,李家卻是得了大實惠的。後來,李家勾結著李總督府的公子做那些事,我知道後就與李五爺和離了。”
何老孃立刻道,“離的好!那樣心術不正的人,配不上你!你是有俠氣的人!”
江奶奶笑,“什麼俠氣不俠氣的,我也有閨女,倘真坐視這事,哪裡還算個人。”
“這世上就是有畜牲,披人皮不幹人事。”何老孃笑道,“現下好了,聽說那李總督也倒了黴,現下官兒也沒的做了!”一想到這事兒,何老孃便倍覺解氣。
大家說一回話,江奶奶也高興在帝都見到熟人,尤其何家她是有些瞭解的。至於沈家,這是沈氏的孃家,說起話來也是實誠人家。江奶奶中午還留兩家人一道用飯,說到何子衿的親事,聽說已定了解元郎,江奶奶笑,“再般配不過的,當初何姑娘小小年紀就那樣會侍弄花草,瞧著就有出息。”
何子衿笑,“也就是些手藝活。”
“我當初做針線養活自己個兒,養活贏姐兒,一樣是手藝活。”江奶奶不改本色,亦不以自己的經歷為恥,她坦蕩大方,道,“什麼都沒有時,還就得靠手藝吃飯。”
何老孃一個勁兒的點頭,道,“江奶奶這話敞亮!我也說,女孩子都要有一技之長的好。用不到則好,用到時沒有,叫人笑話還是好的,遭癟時才知道難呢。”
江奶奶道,“是這話!”
女人們說說笑笑的挺高興,男人那裡也是一團和氣,紀將軍面上有道斜劈舊傷,尤其猙獰嚇人,身上煞氣亦足,但說話是極和氣的。沈素何恭都說,“原不知江奶奶來帝都,不然,早過來拜見了。”
紀將軍道,“我也是頭一遭來帝都,於帝都不熟,這些個天,除了跑兵部戶部,就是在家待著。倘早知道沈大人何兄弟陳老丈陳兄弟在帝都,咱們該多聚聚。”
何恭又說江奶奶先時相幫之情,紀將軍將手一揮,道,“我娶內子,就是看她人品,為人分明。她這人就是如此,見不得昧良心之事,不說是何姑娘,就是別人,內子也不會坐視。”
陳姑丈連忙道,“當初在蓉城,說起江奶奶,都是這個。”說著翹翹大拇指。
紀將軍道,“男人想活得良心透亮都不容易,何況她一婦道人家。這也是何兄弟你家裡心性清白,倘換第二個人,知道有進宮的好事,怕早就上當了呢。”
何恭笑,“我家裡姐姐就嫁得遠,我就這一個丫頭,只想她留在身邊,近處看著,也省得不放心。”
紀將軍感慨,“可見何兄弟真正慈父。”紀將軍的人生經歷導致,他這輩子最看不上的就是為著富貴賣兒賣女的。何恭瞧著老好人一樣,能不慕權貴,只為女兒終身考慮,紀將軍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