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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說定啦!”雖然只有一成,何老孃也不嫌少,畢竟當初丫頭片子鬼精鬼精的付過銀子啦!不過,以後再有寫書這事兒,好才不會賣斷呢!以後,她也要拿分成!
“嗯,說定了。”
何家人看了信都很高興,收到銀子事小,老家人平安事大。三姑娘信中還說,他們家的那條巷子口的牌坊建好了,說就叫解元牌坊,那條巷子也改了名字,現今叫解元巷,□□光哩。
何老孃知此事,難免又過去同親家絮說了一回。
老親家倆都挺高興。
倒是陳姑丈打算帶著兒女回老家去了,何老孃道,“眼瞅著阿恭阿念阿洛就要下場,你再多呆些日子,待春闈的榜出來,得了喜信兒,再回去,豈不好!到家也跟姐姐說一說帝都的熱鬧,叫她老人家開心!”又私下同陳姑丈道,“要是阿恭阿念有出息,你回鄉也能拿出去說嘴,不會叫人小瞧。便是芳丫頭的親事,趁著這喜慶,也能開始操持了。”
說得陳姑丈心下一熱眼裡一配,低聲道,“我以往糊塗,他舅媽不嫌我,我還能說什麼呢。也就是親的,才能這般為我和芳丫頭想了。”
“哎,說這個做甚!咱們都是花白頭髮的人了,以後,不就圖兒女平安順遂麼。只是一樣,芳丫頭的婆家,可得好生為她尋摸,不圖大富大貴,人好為要。”這些天,陳姑丈是看得出來的蒼老,當然,他本就較何老孃年歲大。不過,看著陳姑丈一頭白毛,想一想,何老孃是真嫌過陳姑丈,覺著他不辦人事。可有時候,何家也沒少沾陳家的光,別個不說,當初自家丫頭片子能上學,就是多虧了陳家。說到底,親戚就是親戚。陳姑丈能這麼千里迢迢的來救閨女,何老孃以往對他的嫌棄,也減了許多。都老啦!能拉幫一把,何老孃不介意拉幫一把!
倆老人說了些話,陳姑丈也便安心的住了下來,他是個眼靈心活的人,想著既在帝都,索性採買些東西回去,也能回鄉做些買賣什麼的。
沈何兩家在帝都過著小日子,倒是陳姑丈出去採買帶回個訊息來,問何子衿,“子衿丫頭,你還記不記得李五老爺前頭的太太江奶奶,就是以前代你賣綠菊的那家。”
何子衿道,“這如何不記得?江奶奶人很好哩,我以前去州府都會去她家拜訪。”
陳姑丈不愧是商賈老手,訊息格外靈通,道,“江奶奶現下可是了不得呢!”陳姑丈道,“她以前跟著李五爺過日子,不曉得為何,後來與李五爺和離了,現下嫁了北靖關大將軍紀大將軍,成了正經誥命夫人啦!”
何子衿道,“江奶奶還與我有些恩情,當初趙李兩家要算計我,她還託忻姑丈給我帶信呢。”
陳姑丈一拍大腿,“這可真是巧了,如今江奶奶就在帝都!”接著,陳姑丈就把打聽到的事說了,“我見著咱們蜀中的一個做蜀錦生意的老杜,在一處吃酒時,聽他說的。唉喲,江奶奶可是顯赫的了不得嘍。難得咱們這些老鄉親過去走動,江奶奶還賞臉說話哩。”陳姑丈是個靈光人,與何子衿道,“子衿你既然在帝都,又與江奶奶先時有交情,當過去拜訪。”當然,陳姑娘也想沾光一道去。
何子衿也不笨,立刻道,“待一會兒舅舅回來,跟舅舅商量一下。先遞帖子過去,看一看江奶奶什麼時侯有空閒。”
陳姑丈呵呵笑,“子衿說的對。”
陳姑丈於人情走動上向有心得,同何子衿道,“今兒我見著老杜,正好自他那裡選了幾件上等的蜀錦料子,待去江奶奶那裡,你一併帶去。咱家雖不富裕,家鄉的東西還是能送些的。”
何子衿笑,“讓姑祖父破費了。”
“這話外道。”陳姑丈精神抖擻的,寧家一倒,鹽引的買賣是做不得了。不過,如果能搭上北靖大將軍的線,也有的是路子可走。
待沈素得知此事,也說,“應該過去拜訪的。”命人取了帖子,就要打發人送了過去。
何子衿連忙道,“我寫了封簡訊給江奶奶,一併帶去吧。”
沈素笑,“這也好。”見陳姑丈精神抖擻的模樣,沈素還得提點他兩句,甭以為這位北靖大將軍也是蜀中人就覺著有路子可走。此人可是有名的狠人,不要說北景,紀容原是流犯出身,後軍功累至北靖大將軍之位。能有今日,可想而知這是何等人物了!
而且,紀容當初犯的罪可不是小罪,一刀捅死了蜀中巡鹽御史。當然,這其中亦有內情。說來也是紀容歹命,修來個沒廉恥的親爹。原本紀家是蜀中鹽商之家,頗有家資,因蜀中新任巡鹽御史赴任,紀老爺想巴結,這巡鹽御史偏是個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