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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氏覺著,這話也很有理,只是,她自生了閨女就沒動靜,這來帝都難不成就能有信兒?
何洛一家子在何家說些話,把給何家捎來的東西直接就放到何家了,省得搬回去再送過來的麻煩,孫氏讓人開了箱,取出胡家給何家的書信,此後方告辭了,說待家裡收拾停當請何家過去吃酒。
何家很高興何洛一家子來帝都,別看以前在碧水縣也就是個略親近的族人走動,可到了帝都,當真就是親人一般的。
何老孃說到何家一家子來帝都的事兒也是滿面歡喜,笑道,“老嫂子一來,以後也有個說話的去處。”
沈氏稱是,道,“這一家子,還就得在一處。像阿洛一人在帝都,雖也知他是個細緻的孩子,吃穿都不必人操心,到底沒個長輩,叫人不放心。”
“可不是麼。”何老孃笑道,“老嫂子還好,就是看阿洛他娘,尾巴都要翹房頂上去了。”
沈氏笑道,“這也是人之常情,阿洛中了進士,嫂子再沒有不高興的。”
何老孃哼哼兩聲,“咱家倆呢,我也沒她這樣。”
何子衿吐槽,“祖母你當初可比阿洛哥他娘厲害多了,逢人就說,唉喲,沒考好,也就一個探花兒一個庶吉士罷了。”
沈氏與三姑娘笑的渾身打顫,何老孃也笑了,道,“我這不是聽說帝都人都講究謙虛麼。”
“您那是謙虛啊!您那會兒也不知怎地,這話遇著別人不說,偏生遇著梅二太太就嘮叨個沒完。人家梅二太太那會兒親兒子剛落榜,您一說這話,梅二太太笑都笑不出來了,心裡還不知怎麼樣呢。”
何老孃笑,“咱家阿念只是探花,她就笑不出來了。那見了狀元,還哭不成?當初你舅舅中了舉人,你爹沒中,我雖也很羨慕,可也是真心為你舅舅高興的。哪裡不如人家,就得想法子趕上,眼紅有什麼用啊?”
何子衿笑,“祖母這話是。可有多少人有你這明白呢。”
“沒事兒,那些不明白的,咱們少打交道。誰能讓人人都歡喜啊,我反正沒這本事,你有?”何老孃半點兒不反省她這臭顯擺的脾氣,
何子衿笑眯眯地,“我沒有,但我知道誰有。”
“誰啊?你娘?”何老孃瞧了兒媳婦一眼,“你娘雖過日子還算成,但也沒這本事。”
何子衿笑,“不是我娘,是銀子。”
“銀子?”何老孃一時沒明白,“銀了是誰?”
何子衿自荷包裡拿出一角絞下來的銀子,道,“就是這個銀子,人人喜歡,人見人愛。”
何老孃哈哈大樂,拍腿直笑,“真個促狹鬼!”
☆、第296章 帝都行之三一
何洛一家人來了帝都,何家上下都極高興的。
因明日何恭阿念翁婿還要去衙門當差,故而,大家在何老孃屋裡說回話,也便早些散了。
阿唸的臉還是有些紅撲撲的,何子衿摸摸他的臉,有些熱,但其實阿念自來這樣兒,沒什麼酒量,喝上一杯就鬧個大紅臉,好像喝了許多似的。
丸子打來溫水,小夫妻二人洗漱後早早的透過頭就上床睡覺了。
國孝期間,兩人還是規規矩矩的模樣。
當然,阿念身體裡有老鬼,便不是國孝,倆人也是規規矩矩的模樣。
阿念與何子衿說些家裡事,阿念道,“聽恒大伯說,許多大官兒去了朝雲觀呢。”阿恒大伯,說的是何洛的父親何恆。
“我也聽伯孃說了,你說,能是什麼人呢?”
阿念道,“不是總督就是巡撫。”不然也不能知府都沒個坐的地兒。
何子衿嘆道,“何必這樣大張旗鼓。”連孫氏這內宅婦人都知道了,可見基本上這事兒在碧水縣估計也就人人皆知了。
何子衿兩輩子都是女人,也只有女人會說這樣的話。阿念卻是一笑,“如今陛下登基為帝,皇后娘娘是朝雲師傅的親外甥女,又何必再遮遮掩掩的呢?”
“我是說,倒鬧得朝雲師傅不安生。”
阿念側支著身子瞧著子衿姐姐,道,“姐姐難道沒看出來,這就是讓朝雲師傅不安生來著。”
何子衿細思量,仍是有些不明白,道,“皇后娘娘正是得意之時,我想著,必是要接朝雲師傅來帝都的。只是,縱是要朝雲師傅來帝都,又何需這張敲鑼打鼓的架式。朝雲師傅的出身,又不是那等但凡出門便要前呼後擁大作排場的暴發戶。”事實上,朝雲師傅是個十分低調的人,連聞道聞法這樣的武功高手,何子衿在朝雲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