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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騎兵陣中立時便分出幾個人來,持劍便要上前。
尹玉釗所帶,皆是自己在禁軍侍衛營中出生入死的兄弟,個個以一抵百,只要長劍劈過去,不一會兒和李少瑜和他這些走狗侍衛們都得完蛋。
尹玉釗揚手示意身後侍衛們稍安勿動,勒馬上前,略躬腰,笑問道:“世子爺在此做甚?”
李少瑜指著草地上還在執著的給自己捉魚的狗道:“這不,我讓它去替我找我大嫂,它卻只知道往河裡栽,大約貓轉世的,摸了這許多的魚。”
尹玉釗回頭,掃一眼自己所帶的侍衛們,諸人皆是哈哈大笑。他勒馬上前,指著那條茫然執著的狗,道:“尹某有點事情急著出長安,既狗不聽話,你就烹了它,待我回來,咱們一起拿它佐酒,如何?”
李少瑜拍了拍腦袋,道:“就它了,我在此烤了它,等著你。”
只待尹玉釗一行人離開,幾個侍衛果真上前,便要剝那條鄰水狗的皮。李少瑜再抬頭,已是滿頭大汗,忽而一聲大喊:“欺負狗作甚?快點去漢墓,追季明德,就說尹玉釗跑了。我大嫂必定就在方才的車裡,狗沒聞見,爺聞見了。”
淡淡的木樨香,伴著點黑糖氣息,是寶如身上的味道。
侍衛們也急眼兒了,齊齊叫道:“那您方才為何不叫?”
李少瑜銅鈴般的大眼一鼓,策馬便跑:“方才?方才若我喊出來,這會兒咱們全得死。”
他掏出自己懷中所帶的,從海棠館要出來的寶如的羅衫一聞,又鹹又腥,可不一股死魚味兒,這怎麼可能是寶如身上的味道。
話說,三天前寶如失蹤,李少瑜興師動眾跑到海棠館去要寶如的貼身小衣,在楊氏面前解釋了幾多遍,稱自己這條狗是警犬,最善嗅味追蹤,只要嗅一嗅寶如衣衫上的氣味,就能找到她。
楊氏望著那條醜狗,雖滿口答應,心裡又怎麼會信李少瑜?
這個眼如銅鈴,向來不靠譜的英親王府世子,在滿長安城就是個笑話,楊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