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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不太好。”
金大姑姑聞言,苦笑了一聲,便將今日的事情簡單道來,最後道:“主上的城府一貫無人能測,只唯這性子裡那點東西,真是再明瞭不過的,我只希望他平平順順的,不要再有波折,卻不知小魚是不是真能接受此生…。”
她頓了頓,嘆了一聲:“再無自己親生子嗣,多少也會是主上心中的傷處,也不知到底有法可解麼?”
老金看著金大姑姑望著自己期盼的眼神,他蹙眉許久,最後還是深深地一嘆:“只怕還是難了,你也不是不知道當初咱們給主上用的那藥是極傷根本的,何況他身上的血脈原本就……只能再想想法子了。”
金大姑姑苦笑一聲,也不再多言。
……
且說這頭楚瑜一路坐著寬敞的馬車搖搖晃晃地到了繡坊。
霍二孃和霍三娘並著唐瑟瑟早已在繡坊等著了,甚至……
“唐護法?!”楚瑜一進繡坊便看見早已在房簷下等候著的中年偉岸男子,忍不住訝然。
唐鼎天此時一身暗藍繡魚蟲紋衣衫,領著五六名同樣面熟的唐門弟子正等在門口,一看便是當初在地宮裡被救了下來的。
唐鼎天見楚瑜進來,便齊齊下拜:“見過掌門!”
楚瑜見著熟人,心中難免歡喜,便都抬手扶起:“快起來,這大雪天的,虧得你們從蜀中過來。”
唐鼎天含笑著起身,眼中依然含著感激:“這一去也是數月,年終了,總要到掌門這裡來一趟,若非掌門,我唐門今日尚不知是什麼樣子,掌門的吩咐,自然不敢惰怠。”
楚瑜聞言,心中一動,眼兒彎彎,也笑道:“好了,咱們進屋內敘話罷。”
說罷,一行人都進了內屋裡去。
火曜看著底下人將馬車和自己一行人的馬匹都栓好了,便也準備往屋內而去,卻不想忽然看見了一片衣袍一閃。
他眼裡微微一亮,頓了頓,不知想起什麼,眼底閃過一絲陰鬱,隨後便轉身跟了過去。
這天工繡坊,他已經不知來過多少次,自不會迷路,看著那一角衣袍匆匆一閃之後,他跟了一會,再看了看那方向,便一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霍三娘提著自己被潑了一片奶露的衣袍,正一路匆匆地往繡工們的沐浴間而去,一邊忍不住苦笑著嘀咕:“真是,早知不幫二孃那女人了,見色忘妹,看見水曜那傢伙竟等不得,就衝了出去,潑我一身奶露也不知道。”
待得走了幾步,到了浴房門口,卻見因著快近年關,許多繡工都告了假回去,留下的人少了,浴房用的人少,如今門庭冷落,門口簌簌堆了不少雪,還有不少落葉,如今大雪紛飛,竟莫名地顯出一股子淒冷來。
霍三娘站在了門口,抬頭看了看滿天飛雪,竟一時間恍惚,彷彿回到了天山之上,也是四處這邊冷落寂寥,又想起了什麼……
她忽然渾身一顫,碧綠的眼兒裡竟慢慢地盈了淚意,低聲輕喃:“哥哥……。”
但隨後,她似又記起什麼,身上梭然打了個寒戰,那寒意彷彿浸潤入骨髓,她娃娃臉上又陰沉了下來,自嘲地冷笑一聲,提著裙襬便進了沐浴水房。
天工繡坊對繡工是極好的,即使人少用的時候,也時常備著熱水。
楚瑜當初不知怎麼想的,就搗鼓了一種能引水這麼從頭衝下來的東西,如澆花似的,淋灑下來很是舒服和快捷,適合人多的地方使。
霍三娘進門插上門後,摸了摸那懸掛著的碩大木桶,果然入手是溫熱的,便直接脫了衣衫,隨手將自己的栗色長髮挽起,直接撥了下一個竹筒子,不一會那掛著的噴嘴便直接吐出水來。
她站在水霧裡,只覺得一下子舒服了許多。
淋了片刻,她忽然一轉身,抬手就掰斷了另外一個竹筒子甩手就要朝身後殺氣騰騰地射去。
卻不想,她才一動,手腕便被一股子大力按住,然後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動,便整個人便被一下子按壓在了牆壁上。
冰冷的牆壁直接貼在自己一絲不掛的身上,讓霍三娘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僵住了。
或者說對方使的是力氣極大,直接就是蠻力將她扣按在了牆壁上。
她下意識地就想要去摸自己腰上,卻不想摸到的只是自己一片細膩光滑的肌膚,她這才想起……自己正洗澡呢。
“怎麼,天山魔女沐浴的時候還帶著暗器麼,倒是叫我看看。”男人淡淡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霍三娘在對方逼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