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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氣,看了看外頭的月色,忍不住嘀咕:“主上到底要什麼時候才回來?”
想起方才隼欽寧試圖過來拉他的手,‘琴笙’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噁心得直搓手,喃喃自語:“我都受不了那噁心的傢伙,主上是怎麼能忍受了那麼久,完了,完了……。”
他搖搖頭,也不知在說誰完了。
月光清寒,一地幽光,各照得誰人心思詭譎,各有算計。
日湖邊的芳草萋萋下,楚瑜正靠在他懷裡,聽得他讓自己想問什麼便儘管問,卻忽然失去了詢問的**。
分開這許久,哪一時那一刻,不是在盼著他平安。
如今,見他平安,又還有什麼好再一一細問的?
這人,心心念唸的不過是為了自己,才忍得那般大的委屈,竟甘願隱忍龍潛於隼欽寧的覬覦目光下。
可是……
“琴三爺,你我原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若不是那一場大火,燒亮了你我另外這一道前程,只怕今生來世,都不是一路人。”楚瑜看著天空圓月,慢慢地開了口。
琴笙沒有說話,卻將箍著她細腰的手臂愈發收緊了。
楚瑜笑了笑:“你習慣了乾坤獨斷,這一次我想再多問,你做事一貫大局在握,可你早已不是一個人,你我夫妻,從今往後,你心中多少謀算,都當與我計較,若是做不到……。”
“做不到,當如何?”他忽然開了口,打斷她的話。
楚瑜也不去看他,只抬手壓了壓他的手背,溫柔淡然地道:“這夫妻也不必做了,倒是不若,我還是你的小姑姑,你還是我的笙兒,我也不會違背誓言,陪你此生就是了。”
琴笙一頓,反手一握她的柔荑,幾乎瞬間捏痛了她的手腕:“魚……。”
他將她轉了過來,妙目裡寒光流轉,竟有隱約腥紅的光:“你再說一次?”
她卻輕笑了笑,彷彿並不覺得痛一般,只抬起墨玉眸子溫和地看著他,帶著寵溺的光,像看一個任性的少年:“你可應我?”
琴笙卻只覺得她話語裡的溫柔如此涼薄,如此淡定,涼薄淡定得像那草原上的風,吹得讓他心中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