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身側的玉骨手,但軟枕間的人輕輕動了動,隼欽寧到底不敢再動,想起帳子外宮少宸還在等著自己,便還是笑了笑,低聲道:“來日方長。”
說罷,他轉身出了圓帳。
不遠處的宮少宸一見他走出來,滿面春風的樣子,丹鳳眼裡閃過一絲狐疑,難不成……那人竟沒有如他所想一般?
“哼,以後莫要在本王面前信口開河。”隼欽寧傲慢地看了他一眼,金銀異色的妖瞳難掩得意。
“他那人生來一副詭譎黑心腸,我勸你莫要為他所騙,否則吃虧的在後頭。”宮少宸譏誚地挑眉。
別的不說,只說琴笙會這般輕易地舍了小魚,那就是個笑話,偏偏面前的蠢貨還自鳴得意,竟然輕易給那男人解了身上的禁制。
隼欽寧眯了眯眼,看向宮少宸,上下打量起他來。
“你看什麼?”宮少宸被他那雙妖瞳裡嘲弄的光看得很是不悅,冷道。
隼欽寧卻沙啞地笑了起來:“你處處要置白於死地,無非就是因為你看上了他的那個夫人罷了,如今本王一場妙計讓他們離了心,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藥,他佈下的音陣哪裡需要那等低階的藥物,說只有一份所謂的藥,不過是讓白在他自己的性命和那女人的性命之中做出選擇,也逼他們之間斷了念。
他頓了頓,略向宮少宸逼近了幾步,眯起妖瞳,嘲弄地道:“再說了,那女人身上的禁制並未解,本王不是將那新制的鬼笛給了伺候你的那少年麼,你若是不放心,這個也給你好了。”
說著,他忽然一抬手將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拋給了宮少宸。
宮少宸下意識地抬手一接,低頭一看,竟是一隻造型詭異的骷髏哨子。
“這是什麼,輝夜姬好像也有這玩意?”他挑眉。
隼欽寧聽到輝夜姬的名字,卻厭惡地蹙眉:“別在本王面前提那廢物,枉本王下了心思教導她,她搗騰出的什麼玩意,竟連白那樣一個粗通音律的外行人都能破了,簡直敗壞本王的名聲。”
宮少宸卻把玩著手裡的那小骷髏哨子,輕笑了起來:“可你當初,也是很滿意她的身體不是麼?”
雖然這麼說,但他眼裡有寒光閃過,他沒有忘記輝夜姬竟敢違揹他的命令,試圖置楚瑜於死地,還好她尚不是全然無用,用了一個月日夜佈下的音陣,雖然被琴笙破了,但是在隼欽寧這魘術高手處卻還能再次催動起來。
最可恨的是,這原本是一副他手裡的王牌,他草蛇灰線,埋下伏筆,卻被這個見色起意的蠢物提前暴露了!
宮少宸眯了眸子,掩去丹鳳眼底的陰翳的殺意。
隼欽寧沒有察覺宮少宸對自己的殺意,只冷嗤一聲:“那愚蠢的女人就是那副臉孔和身子還有點可取之處了。”
隨後,他抬手指著宮少宸手裡的東西傲慢地道:“本王的鬼笛近距離吹響的時候,除了能短暫地吹出讓人昏迷的音律,也能催動音陣,只是需要極通音律之人使用,而這魂哨也有同樣的功效,可卻不需要懂得什麼音律,如同馴養貓狗一般,你吹一聲,下的命令,那女人自然如貓狗一般聽你的命令。”
宮少宸聞言,鳳眼裡閃過銳利的亮色:“當真,但是輝夜姬當初給了小司的笛子是需要極通音律的人才能用?”
若不是小司擅笛,他卻並不擅此道,否則又這麼會將那等利器交給小司用。
隼欽寧不耐煩地冷笑:“輝夜姬那笛子不是早已失效了麼,別拿本王的東西和蠢人做出來的蠢物比較,至於你身邊那小子,只怕對你也不是那麼服帖罷,魂哨就留給你以防萬一。”
當初,他和宮少宸共謀大事,他要赫金的大可汗之位,條件是取了琴笙的性命,如今他雖然違約,卻也將這東西送給了宮少宸,替輝夜姬收拾了首尾,也算是兩清了。
“後日大祭,本王會如你所願行事,到時候你自去把那女人帶走,再不必整日裡擺出一副本王欠了你什麼的模樣來。”
說罷,他沙啞古怪地嗤笑了一聲,拂袖而去。
宮少宸冷眼看著他離開,將手裡的魂哨緊緊捏在手心裡,眼底閃過暗沉晦冷的光。
真的,能如隼欽寧說的那樣……順利?
不知為何,他心中卻很是不安。
圓帳外的那一番官司,圓帳裡應該安睡的人卻全都聽在了耳朵裡,他不知何時早一步睜開眸子,只是原本妙目裡應該是琥珀色的瞳子,此刻卻是尋常中原人的黑色。
他掏了掏耳朵,盤腿坐了起來,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