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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這裡找到了糧食被動過的痕跡,應該是琴笙用過了的,地面上雖然有搏鬥過的痕跡,但是並不明顯。
琴笙那樣的人怎麼可能輕易被人帶走?
“難道是有人對主上用了什麼非常手段!”火曜也趕了過來,看著楚瑜手裡的木梳,心中震了震。
可是習慣了主上的算無遺策,他確實很難相信還有什麼人能如楚瑜這樣的“意外”將主上撂倒。
琴笙整日裡將這把梳子帶在手邊,他還沒有將這個準備好的禮物告訴楚瑜,打算給她一個驚喜,又怎麼會將此物留在雪裡?
楚瑜指尖溫肉地摩挲過上面的蓮花,輕聲道:“三爺,他是自願跟著他們走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呆了呆。
☆、第六章 情敵
“你說,這是三爺的意思?”金曜目光一沉,追問。
楚瑜卻沒有搭理他,只鑽到那雪窩裡看了看,又順著那些看了看,忍不住蹙眉,轉臉看向霍二孃和霍三娘:“你們來看看這些痕跡,勘察一番。”
她到底不是精通痕跡學,不若霍家姐妹。
霍二孃和霍三娘立刻就上去四處尋覓查探了。
楚瑜看著她們探查了片刻,漂亮的烏瞳便落在自己手上的綠檀木梳子上,一掌長的綠檀木梳,梳背上雕刻著兩支大小不一鏤空蔓蔓亭亭的立體雙面蓮葉,取的是蓮葉何田田的意境,一隻精巧的蓮花掩映在荷葉間。
雖然還未曾完工,卻已見匠心獨具,手工精巧,可見是用了極深的心思。
梳面上似留了地方等著刻字。
卻也不知他打算給她刻一個什麼字。
只是握在手間,清冷的雪風掠過,她便能聞見上面幽幽的綠檀木香,她知道這綠檀梳子,初時顏色略淺,隨著時間的推移木梳的顏色會慢慢變深,最後浸出一種幽雅的木綠。
她眼神微恍,亦彷彿能看見那一道修白清冷的人影靜夜裡,獨自從她身邊起身,在書房淡黃的燭光下描繪圖紙,又細細摸索雕刻,薄唇幽幽含笑的模樣。
那個他啊……
從少年的如雪純淨到如今的來深沉如暗海深流,握住她的手,便不肯放開的他……
楚瑜莫名地就鼻間發酸,眼前模糊朦朧一片。
他說了要等她的,她還是遲了麼?
等到她回過神來,臉頰上已經是一片溼潤,霍二孃和霍三娘都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
金曜和火曜等幾個人也怔怔然地看著她。
他們幾乎從未見過她這般無聲落淚的模樣,就算當初為敵時,他們對她緊緊逼迫,也幾乎不曾見她淚盈於睫的模樣。
尤其是金曜,看著她小臉剔透含淚的脆弱模樣,宛如雪地裡原本怒放不屈的雪蓮,卻忽然糟了霜雪,凍得花瓣都脆弱而透明,彷彿支撐不住的模樣,忽然伸手過去想要扶一扶她的肩,卻忽然見霍三娘冷冷地看過來,甚至對著他笑了笑。
那笑裡滿是警惕的味道。
金曜的手一頓,只是手一頓,忽然感覺掌心一燙,他略一低頭,便看見自己掌心落了一滴剔透的淚珠。
嬌軟,透亮的淚珠,一瞬間就被風吹冷,卻熾熱得讓他手臂一僵,彷彿被灼燒得生疼,他下意識地就緊緊地合攏了掌心,將那一滴淚珠握在掌心。
楚瑜閉了閉眼,再睜開眸子的時候,就已經是一片淡冷清幽,她隨手擦了把臉:“二孃、三娘,你們看的怎麼樣了?”
霍二孃見她恢復了冷靜的模樣,心中暗自讚了一聲,立刻道:“咱們一路日夜兼程地趕來,雖然不得已耽擱了些時間,但這裡的糧食都有動過的痕跡,也沒有聞到血的味道,三爺至少沒有受厲害的皮外傷,但這裡有打鬥的痕跡,也能看得出這些痕跡被人刻意清理了過,但對方手法並不算老辣。”
她頓了頓,看向金曜等人:“所以雖然對方人不少,可應該制不住三爺,再加上三爺留下的這把梳子,所以我贊同咱們家小姐說的——三爺是自願跟著對方走的。”
火曜和金曜等人此刻對楚瑜的頭腦都有些信服了,但心中還是忍不住疑惑。
“三爺為何要與對方走,而且,既然能留下一把梳子,為何不留下資訊?”火曜挑眉,眼底閃過凝重。
這條魚簡直是主上的眼珠子,他們這些人都是知道的,那倒地是什麼原因能讓主上不留下隻言片語就這麼走了?
“大概……是因為他走的很匆忙,或者因為某些原因,所以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卻暗中遺下了這把木梳作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