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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說傳說裡的織女那是鮮花一朵插在牛郎那牛糞上,她既得了這稀罕的‘琴三仙女’,也並不介意人家怎麼看她。
反正關了門,自家那仙兒恨不得長她身上,她自己知道就是了。
哪怕是現在,火曜等人只覺得她是受刺激過度,才似變了個性子一般,雖然竭力相護,卻也並不信任她的決策。
她亦無所謂。
只是霍二孃卻看不得這個樣子,她警告完畢之後,水曜妖嬈的眸裡卻閃過淡淡的冷光:“小夫人心情不穩,你和三娘身為近衛,最好看好了她,如是任性妄為,最後出了事,我們沒有人能向三爺交代。”
霍二孃看著水曜微微眯了眼,譏誚地道:“呵呵,任性妄為的人昨兒差點摔下懸崖,走了一夜還不如吃飽喝足歇了一個時辰的人快。”
說罷,她扯了馬韁走快幾步去追楚瑜,只留下臉色瞬間陰沉下去的水曜。
火曜看了他一眼,蹙眉:“走罷,看看她們又打算做什麼。”
雖然楚瑜的行為總讓他們不太放心,但是卻不能否認昨日出事之後,楚瑜的冷靜和沉著,甚至突如其來的冷酷和決斷,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任何紕漏之處。
三爺出事,她才是最心焦的那一刻,卻按捺下所有的焦灼,冷靜若此,不管是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但是這一點卻都讓火曜對楚瑜有了新的看法。
楚瑜見霍二孃追上來,淡淡地道:“不必說太多,曜司是三爺火裡血中調教出來的精銳,他們信仰的也只有琴笙,這沒有什麼不對。”
霍二孃輕哼了一聲:“我就是看不得他們的那樣子。”
說罷,她看向楚瑜,有些擔憂地低聲問:“你沒事兒罷?”
三爺出事,如今生死不明,萬一到時候……
楚瑜微微扯了唇角,目光掠過不遠處也領了些人跟上來的蘇千城,似笑非笑地彎起唇角:“我能有什麼事?”
霍二孃看向蘇千城,見她還是昨日那一副打扮,冷笑一聲:“那女人居然還真跟來了,居然還扯了隊伍帶出來。”
昨天夜裡常聖黛就與他們通了訊息,有人一直暗中跟蹤她。
最後她拿下了那些人,但那些人卻都服毒自盡了,再讓曜司的人跟著線索查了查,發現還是赫金人。
這裡和赫金人勉強扯上關係的,也就是這位蘇家大小姐了,但偏偏她看起來卻也是——“受害者”
楚瑜大大的黑眸浮出涼薄的笑:“即來自,則安之,她們願意跟就讓她們跟著。”
“玉安妹妹。”蘇千城策馬過來,看向楚瑜,似略有點不安:“這些人都是蘇宇大哥讓我帶來幫忙的,也是律方駐軍中善雪地行軍搜尋者,之前未及與你商議,還請你莫要介意,若是你不願有人插手,我便與蘇大哥說一聲。”
楚瑜清冷透亮的烏眸又掠過不遠處也前來送行的蘇宇和徐氏,淡淡地道:“那就有勞了。”
她若是這頭拒絕了,蘇宇那邊心裡大約會更不舒服罷。
蘇千城見她同意了,倒是有些怔然,水眸裡閃過一絲幽色嗎,隨後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既然妹妹同意了,我也就放心了。”
楚瑜沒有多言,轉身之後,看著前方黑暗的路,散發著幽幽如水寒意的墨玉眸微微一眯,抬手就扯了口罩把臉一遮,扯低了頭上的帽子一聲銳喝:“出發,駕!”
座下白馬飛奔起來,絕塵而去。
眾人齊齊跟上。
常聖黛看著那窈窕的背影,銳利清透的眼裡閃過一絲欣賞的光,隨後一扯馬韁,一揚手,身後上萬大軍也齊齊策馬而動。
看著遠去的大隊人馬,蘇宇略略鬆了一口氣,揉揉眉心:“還好那玉安縣主沒有拒絕,要不我還不知道怎麼和老夫人交代,好心幫她倒似咱們要害了她和琴三爺似的。”
徐氏見他有些不悅,輕輕拍了拍自家夫君的手臂:“我看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雖然心裡防備我們,但是也不能都怪玉安縣主,畢竟三爺出事,關心則亂。”
蘇宇有點不喜地蹙眉:“這個玉安縣主,一直都是個有手段的,區區一介出身不明的女子,不知怎麼就入了琴三爺的眼,還攀附上了廉親王府,聽說太后很是不喜她,但卻連咱們老夫人都被她籠絡住了,最近信件往來都是說她的事兒,連千城小姐的事兒都沒怎麼問。”
要知道,以前老太太信裡多半都是關心蘇千城這個孫女兒的話。
徐氏聞言,眼底閃過深思,定遠老夫人是個巾幗英雄,年紀大了,也從未做出什麼老糊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