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流得夠多了,不知再流一次,還能撐得住這龐大的天下麼。”
紅袖忽然有些不寒而慄,三爺從來說得出做得到。
她心情紛亂地端著藥碗下去了。
金曜著上前在琴笙身邊單膝跪下,替琴笙仔細地替他將染了藥氣兒的手套換了下來。
他一直沉默著的,此刻卻忽然開了口:“三爺,您打算讓小魚小姐在大理寺幾日呢,她雖然聰明地要求將自己關入大理寺,避免了在宮裡容易被人下暗手的弊端,但終歸是監牢**之處。”
琴笙看著金曜,忽然唇角彎起溫柔莫測的笑來:“金曜,你不是一貫與那丫頭不對付麼?”
金曜簡單地道:“她是曜司的主母。”
琴笙託著腮,似笑非笑地道:“很好,你還記得。”
金曜忽然身形一頓,垂下自己的桃花眼,平靜地道:“屬下一直記得。”
隨後他站了起來,單膝跪在榻上,雙掌輕輕地擱在琴笙的肩膀,替他鬆弛肩頸因為長期伏案而微微僵硬的肌肉。
一切都如平常的樣子,並無二致。
琴笙靠在他的腰腹間,目光看向窗外遠處那高高的紅色小亭,悠悠地道:“《逍遙遊》曰:北冥有魚,其名為鯤……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里,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而本尊……。”
他瑩白如玉的指尖輕輕地扣擊著桌面,輕嘆了一聲:“並不喜歡那魚兒有化鳥,扶搖而上,脫離我的身邊,她應該是我初見那一尾無名的桃花魚,只在本尊心中方寸之地遊弋,你說是麼?”
他不喜歡她遊離自己身邊的感覺,不喜歡她在自己看不到之處,不喜歡她眼裡有旁的人,哪怕是所謂的——親人。
“無父無母的孤兒,又有什麼不好,她不需要那些旁的人。”琴笙微微闔上眸子,淡柔一笑。
金曜卻為了他語意裡的森涼冰涼,心中莫名地一寒。
他忽然想問,主上,您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關於小魚身世的一些線索。
他沉默了一會,還是一邊動作,一邊斟酌著道:“小魚小姐,一直都是需要您的,這次她離開也只是因為一下子不知如何面對您,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