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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問,主上,您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關於小魚身世的一些線索。
他沉默了一會,還是一邊動作,一邊斟酌著道:“小魚小姐,一直都是需要您的,這次她離開也只是因為一下子不知如何面對您,晾著她幾日也算是小懲大誡了。”
主上將那條魚扔在大理寺裡,只怕不單是想看看什麼人會在這件事裡浮頭,將那些人一網打盡,只怕還是有些對那條魚樂不思蜀的懲罰成分在裡頭。
琴笙閉著眼沒有說話,片刻之後才輕笑了一聲:“也是,三日,那一尾魚兒也該跳腳了,就……。”
金曜等著琴笙發話,卻沒有想到琴笙的身形忽然一頓,沉默了下去,金曜心中忽然有不好的預感,一低頭,卻見面前那修長的身形忽然靠在他懷裡,竟沒了聲音。
“主上!”他瞬間神色大變,一顆心幾乎瞬間縮緊,抬手就抱著琴笙的肩,另一手蹭到琴笙的下巴,卻一摸——一手血!
“紅袖!水曜!”金曜搖搖欲墜,他勉力定了神,抬手就將琴笙打橫抱了起來衝了出去。
……*……*……*……
上書房內,獸頭赤金的香爐吐出淡淡的煙霧。
暈了誰人的眉眼黯淡。
“陛下,玉安縣主這事兒您看……。”魯公公看著興平帝垂著眼,清瘦的面孔上一片沉寂,遲疑了片刻,輕聲地探詢。
興平帝卻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並沒有理會魯公公。
魯公公一咬牙,又繼續道:“您將縣主關了進去,只怕三爺那邊……。”
興平帝看著那獸頭香爐,卻答非所問地低聲道:“人人都都說母后最疼愛的是老么,但朕和老么都知道長姐才是最得母親愛重和寄託了所有希望的那一個,笙兒是長姐唯一的血脈,但一直以來母后卻都覺得他是害死長姐的元兇之一……。”
興平帝頓了頓,望著那獸頭香爐,忽然幽幽地嘆了一聲,神情有些陰鬱:“朕,當年雖然憎惡宸王,但有時候卻也會羨慕宸王,他總是可以這樣隨心所欲,即使他的所作所為如此瘋狂,而朕卻只能拖著這殘軀躺在床上,不要說去肖想別的什麼,簡直無用之至……。”
魯公公聽著心中大驚,不敢出聲,他怕自己窺見不該窺見的東西,只垂下眼皮子,眼觀鼻,鼻觀心,心中卻有些茫然和焦慮。
興平帝沒有再說話,上書房又陷入了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默裡,只獸頭香爐的嘴裡飄蕩出的幽幽霧氣輕輕地漂浮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興平帝才長長了出了一口氣:“長姐一生從未求過人,她也就是笙兒那麼一點血脈……他想要什麼,朕都能盡力給他,可他身邊的女人不該是個來歷不明,給他帶來麻煩的,你可明白?”
魯公公一驚:“陛下……但是咱們之前不是說過三爺的心意最重要麼?”
皇帝陛下心裡果然還是對小夫人存在著偏見,越是重視三爺,便越是覺得小夫人配不上三爺麼?
他是知道興平帝對琴三爺的關注幾乎超過了對他唯一小兒子的關注,難不成陛下如今打算藉著機會除掉小夫人?
皇帝冷冷地瞥了魯公公一眼,直接看穿了他的想法:“你這老東西,是越老越不中用了麼,朕若是真見死不救,豈非讓笙兒與朕離心?”
魯公公苦笑:“是老奴蠢鈍。”
琴三爺如今臥病在床,根本一點訊息都沒有,這要怎麼辦呢?
興平帝淡淡地道:“笙兒臥病不醒,他的女人,不管做了什麼,朕自然不會讓她出事,只是那樣的女子,連自保能力都沒有,只能稱為他的拖累,加上她來歷不明的出身,這樣的人怎麼配做琴笙正妻,至少該是千城那樣出身高貴,有家室有背景,美麗又堅忍聰敏的女子,只可惜她已經……。”
他嘆了一聲,還是道:“總之你去辦,讓那玉安縣主明白她若是不想死就準備一份和離書,朕會讓她脫身,她可以陪在琴笙的身邊,就給她個貴妾的身份罷,笙兒的正妻自當另擇。”
魯公公有點無言,心中焦灼,他可不以為那位爺會滿意陛下的做法。
……*……*……
楚瑜盤膝坐在大理寺的牢裡,抬手撐著臉頰,看著窗外的天空——發呆。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琴笙那邊竟一直沒有人送訊息過來,著實有點奇怪。
正是發呆間,楚瑜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和人聲,她斜了臉看過去,果然見一個宮裝女子在獄卒的帶領下,往她這裡而來,最後站在了她面前。
“大人,人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