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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小魚她……小魚她被抓走了,我卻不知要不要告訴父親……怎麼辦,怎辦麼。”
楚瑜臨走時特意叮囑過她的事情不是沒有道理的,父親身體還在修養,太醫叮囑了要靜心不能受寒,陡然告訴他這件事,只怕他的當下就要進宮去了,這樣冷的天氣,父親哪裡受得了。
出雲郡王握住了她的手腕,神色沉著:“我來的路上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經過,你莫要自亂陣腳,咱們派人去將事情來龍去脈探聽清楚,我再陪你進宮,貿然前去只怕救不了玉安縣主,此事要緩些告訴岳父。”
秋念靈著急:“可是……。”
“出雲郡王說得對,靈兒你莫要著急,先將事情探聽清楚,再進宮方能有理有據,你父親去不了宮裡,外祖母陪你一同進宮去。”定遠老夫人忽然道。
秋念靈一愣,這才發現自己的外祖母竟然沒有走:“外祖母,您怎麼……。”
她在宮中長大,也是聰敏之人,也看出了定遠老夫人之前對小魚其實還是抱著懷疑之心的,或者說是抱著一種小魚是個麻煩的心態,她並不怪外祖母會這樣看小魚,畢竟只才見了小魚一面。
但是此刻怎麼會忽然換了一種態度,決定出手幫著楚瑜了?定遠老婦人年紀長,德高望重,又是有功之臣,皇家虧欠蘇家甚多,所以不管是興平帝還是南太后都對定遠老夫人禮讓三分,若是老夫人去呈情,效果只會比一個依然被興平帝和皇太后當成孩子保護的廉親王更好。
定遠老夫人垂下原本就有些耷拉的眼皮蓋住了眼底的那一絲震驚、疑惑交織成的複雜情緒,淡淡地道:“這事牽扯到了廉親王府,我自不能置身事外,總要看看這個姑娘到底是被陷害了,還是真如外頭說的那樣罷。”
秋念靈聞言,嘆了一聲:“外祖母,靈兒相信她的。”
出雲郡王輕撫著下自己愛妻的肩頭,沉聲寬慰:“我已經派人將此事通知琴三爺,咱們不方便馬上進宮,但是三爺那邊卻是可以的,他和玉安縣主是夫妻。”
在他看來,一個琴三爺就能抵上廉親王加定遠老夫人的效果了,甚至要更好。
秋念靈深深地嘆了一聲氣:“這一次,只怕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小魚不會那麼容易脫身。”
……
是的,此事,只怕不會那麼容易脫身。
楚瑜從馬車上下來,看著夜色下那雄偉的宮城彷彿一尊巨大的獸蹲伏在那裡,彷彿隨時準備吞噬人的模樣。
她微微眯起了眼,輕嗤了一聲,其實在看見居然有禁軍士兵跟著那太監,又是以那樣絲毫不留情面的方式發難的時候,就明白了此事大約是預謀已久了。
只是不知這個背後主使人是誰,但能做到這一步的不外乎就是南太后、南國公、皇帝或者……宮少宸?
她暗自輕嗤了一聲,想不到自己這麼一條小魚兒,竟能有一天入了這些帝國大人物們的眼。
“走快點!”那太監見楚瑜腳步慢了點,不耐煩地催促,甚至試圖抬手推她一把。
但是楚瑜如今的身手怎麼可能讓他得逞,他才一抬手,就發現楚瑜背後像長了眼睛似的,轉身一把就捏住了他的手腕。
那太監見狀就是一驚:“你……。”
“這位小公公千萬小心了,莫要摔了。”楚瑜彎了彎大眼,輕笑了起來。
那太監忽然便感覺到一股銳利的氣勁順著被楚瑜按住的地方瞬間灌了進來,劇烈的痛楚瞬間席捲過來。
他忽然體會到,這世上真正的劇痛,其實是連叫都讓人叫不出來的,他渾身顫抖僵木,不過一瞬間他的內衣都溼透了。
楚瑜看著他蒼白如紙,彷彿隨時會昏過去的模樣,卻笑道:“您這是怎麼了?”
一邊的禁軍士兵立刻走了過來看著那太監,見他滿面冷汗如漿出,不禁吃了一驚:“您……這是!?”
楚瑜忽然鬆開了手,那太監便瞬間昏迷了過去,倒在了禁軍士兵的懷裡。
“這位公公看似不太舒服,要不要找太醫看看。”楚瑜挑了挑眉。
那禁軍士兵見楚瑜那般溫和嬌俏,‘體恤下人’的樣子,哪裡有半分囂張跋扈,不禁臉色好了許多:“我讓人見他帶走,縣主還是先進宮面聖罷。”
楚瑜淡淡地頷首:“好。”
隨後,她便轉身跟著人向宮城裡而去。
……
上書房邊的正殿裡,此刻已經跪了不少人,男女老幼,有衣著華貴者,有衣衫襤褸者,她幾乎一個都不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