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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男人心中有其他女人的訊息而憤怒,失去理智,她就勉為其難地體諒楚瑜一把,等她回頭與自己合作。
畢竟那是個現成的放在琴笙身邊的人,蘇千城要上位,只怕沒有那麼便宜。
她揉揉眉心,嘆了一聲:“這通往首輔仕途之路艱難險阻,小人重重,我乃女兒身,要殺出一片天地,實在艱難,若未來路上合作之人皆是楚瑜那樣目光短淺勢力的淺薄女子,也實在不易,女人又何苦為難女人。”
旁邊的女官們聽著,皆忍不住感嘆地寬慰自家上官。
這頭陸錦年還在做著她未來第一女首輔之夢。
那頭勢力淺薄的女子楚瑜就一點不客氣地將她給賣了——
“琴笙!”楚瑜進了房間,直接一腳踢上房門喚人。
琴笙正在火曜、水曜的伺候下調製各種墨色,忽見楚瑜氣勢洶洶地衝進來。
他示意火曜、水曜二人離開,隨後看著楚瑜溫潤一笑:“怎麼,陸錦年與你說了什麼,讓你這般惱火?”
陸錦年一來,便讓楚瑜將房間裡伺候的人都遣了出去,單獨與楚瑜說話,想來是說了些什麼不好聽的。
楚瑜沒好氣地抬頭冷眼睨著他:“你可知道你是那什麼公子非的事兒,如今已是人人皆知的‘秘密’了!”
琴笙正在擦手的動作一頓,淡淡地道:“看來是有些不識趣的人與我的小魚說了些什麼。”
楚瑜冷笑:“是啊,沒人與我說,你也不打算跟我交代了是不是,還有那個蘇千城到底是什麼人,你的初戀"qing ren",虧我還以為你他娘是個雛兒呢,對你溫柔小意的,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原來你早就是個過盡千帆的老鳥!”
她實在是有點氣得狠了,前腳有個皇帝陛下要她和離,後腳就就不斷地有人告訴她他前任多美、多了不得,又出了熱孝期,隨時隨地就等著要她家男人破鏡重圓,沒她什麼事兒,簡直是——火大!
她最煩那種什麼有誤會了,陰差陽錯的故事,這世間哪裡來的那麼多誤會,不過是雙方都有心“誤會”罷了,有什麼話不能攤開來說。
她不當面問他的過去,是因為往事太傷,所見一角,已經是教她這個旁觀者都心窒難受,何苦逼著深愛之人再翻傷口,不若自己遇上了契機後去探詢,或等著機緣總有解開謎底的時候。
但這回不同,這“往事”眼看著就要蹬鼻子上臉了!
琴笙聽得楚瑜這久違的不著調又粗魯彪氣的罵人話,忍不住挑了挑眉,這丫頭是忘了他不喜歡她對著自己罵髒話受的教訓了罷?
可她大吃飛醋,眼兒圓睜像一尾憤怒的魚兒從水裡彈出來想要咬人的樣兒,卻讓琴笙從今早聽到金曜和她對飲坐談很不舒服的心情彷彿被風吹散開來。
他轉身倒了一杯奶露,慢條斯理地走到楚瑜身邊遞了過去:“小姑姑何必這般惱火?”
楚瑜一聽他這麼叫自己,又溫聲幽柔的樣子,頓時就想起了仙仙溫柔乖巧地任自己搓圓搓扁的樣子,一時間火氣也散了點。
可她清楚,這人已經‘長大’了,就算頂著和仙仙一樣的面孔,哪裡還能是以前乖巧溫順,的‘少年’!
但她還是接過奶露牛飲一口,冷嗤一聲:“別,三爺這聲小姑姑我可擔不起。”
琴笙見狀,翹起唇角,用指尖擦掉她唇角的奶漬:“小姑姑何必要為了一個笙兒都記不起的外人這般惱火?”
隨後,他將沾了她唇上奶露的指尖放在自己腥紅的唇上輕輕地吮掉,動作自然又魅惑。
楚瑜見狀,瞬間臉上有點燥,但不可否認他一句記不起的外人,沒來由就讓她氣消了一半。
楚瑜眯起大眼,抬手推了他一把,琴笙順勢便坐在床上,也將她一把拉下來,讓她坐在自己長腿上。
楚瑜跪坐起來,戳戳他的胸口:“說清楚,當年到底怎麼回事。”
琴笙見她眼眸微微眯,瓊鼻嬌俏,豐唇微撅,那生氣的模樣又嬌又俏,日光下薄嫩臉兒粉嫩剔透,甚至還能看見細細的薄薄的絨毛,成婚這年餘,她依然似不染任何人氣息和味道的小姑娘,被他養得又白又嫩,宛如晨曦間池間一朵從水中蔓出的含苞待放染了晨露的嬌蓮苞兒。
卻只讓人憐,讓人愛,讓人忍不住想要捏碎了她這嬌嫩的花瓣,換了滿手青澀暗香的汁液。
她只知他身上有藥性的冷香惑人心智,又怎麼知道他每每靠近她時就能聞見她身上那青澀嬌嫩如某種早晨生氣盎然的散發著香氣的植物般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