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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她是那種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婦人,所以才敢用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丟擲所謂的‘誘餌’要與她合作換取某些政治利益罷?
她也並不在乎這些外人怎麼看她,於她而言不痛不癢。
但是……
“我並不知道陸御史在說什麼,您說的這兩個人,我都不認識。”楚瑜站了起來,淡淡地看了陸錦年一眼:“您若是想要讓你的政敵不得好死,那麼不必你動腦筋,她現在就已經生不如死了,至於旁的事情,建議您不要插手太多,知道太多事情的螞蚱,通常都蹦躂不了太久。”
說罷,她起身走到門口,喚了一聲丫頭們:“送客。”
隨後,楚瑜也沒有再看陸錦年一眼,徑自攏了攏自己的狐裘離開。
陸錦年已經許多年沒有遭受到這樣的冷遇了,而且還是一個她心中輕看的女子,眼底瞬間冒出怒意來。
她強行壓下心頭怒火,看著楚瑜的身影遠去,便冷笑一聲:“不識抬舉。”
但這裡不是她能做主甚至發火的地方,陸錦年一甩袖,也轉身大步離開。
兩名女官已經被打發出來了,見陸錦年出來,便立刻上前,見她怒氣衝衝的樣子,不免面面相覷,但又見自家上官一直壓抑著怒火,一聲不吭,便也都跟著她往掃雪院門外而去了。
直到上了馬車,陸錦年方才驀然拂袖,“砰”地一聲將自己馬車裡的一盤子圍棋給甩了滿車廂。
“大人,可是遇到什麼事了?”一名女官看著她,還是硬著頭皮問。
陸錦年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心中的火氣平復了下來,隨後冷笑一聲:“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過是個來路不明出身低賤的女子,攀附上了男人,贏了幾場比試,浪得虛名,又混得了個玉安縣主的頭銜,便自以為了不得的麼?”
楚瑜不是靠著琴笙,區區一個對刺繡一無所知的小女子怎麼可能贏了宮家少主。
那女官聽得自家大人罵得難聽,大發雷霆,不免有些惶然,但陸錦年除了才情出眾,在御史臺素以耿直敢言聞名,她倒是也不奇怪,只好聲一起罵了楚瑜不識抬舉,又安撫了陸錦年一番。
陸錦年陰沉著臉,心中卻有些忐忑了起來。
她原本用那話去試探楚瑜,卻沒有想到楚瑜直接如此不給面子……
那麼,那個楚瑜會不會將她的話告訴琴三爺?
若是如此,她算是平白暴露了自己,多了個明處的敵人。
真是……
她揉了揉眉心,忍不住低聲道:“真是失策。”
“大人?”那女官看著自家大人臉色陰晴不定,她略一思索,便道:“關於琴三爺這身份著實敏感,您既然已經已經得罪了那玉安縣主,不妨轉而與千城小姐合作,若是能將楚瑜從琴三爺身邊擠開,換上蘇千城小姐,對咱們也有好處。”
他們見過琴三爺是怎麼護著自己的女人的,若蘇千城上位後若是肯在琴三爺耳邊吹吹耳旁風,效果自當不錯。
陸錦年一愣,隨後輕蔑地道:“那蘇千城的文采不過爾爾,不過是個靠著定遠老夫人捧起自己的徒有虛名之輩,還有她一身所謂的武藝又高明到哪裡去,區區一個卑賤的庶出旁支女兒,也就是靠著蘇家在自己身上貼金,才在太后和陛下面前如此得臉,也好意思妄稱本官第二,你如今是勸本官降尊紆貴去與她為伍?”
那女官心中苦笑,她素來知道自家上官出身大族嫡女,少女時名冠京都,心高氣傲,心有大志,要做這朝廷的第一個女宰輔,是個極目下無塵之人。
但是現在行差踏錯,下了臭棋,分明可能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不去想法子合縱連橫保住自己的安然無恙,在這裡鄙夷旁人又有什麼用?
琴三爺是不能得罪的,還有宮裡兩尊大佛更是,若是讓他們知道上官查出了這些事兒來,只怕不必琴三爺動手,她自己就夠喝一壺的了。
陸錦年到底也是浸淫官場多年之人,雖然素來以‘耿直’聞名,但是此時情緒稍微穩定下來之後,也開始思考對策了。
她沉吟了許久,方才冷聲道:“先看看情況再說,那楚瑜倒也沒有完全回絕了本官,我見她似有怒氣的模樣,沒有女人會不在乎自己男人身邊的其他女人,待過些日子再看看,她若真是蠢到將本官欲與她合作的事告訴了琴笙,便不怪本官不抬舉她了。”
她原本還想著與楚瑜謀劃對付蘇千城,換取楚瑜在琴笙耳邊的這一條人情線,也算是她的未來仕途的助力。
如果這楚瑜只是一時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