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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土曜就這麼……一去不回也。
……
第二日一早。
楚瑜正在房間裡和琴笙一起用早膳,還是琴笙瞥了眼身邊的水曜,問了句土曜行蹤,水曜這才幸災樂禍地將昨晚發生的事兒給楚瑜和琴笙說了。
他又是個愛添油加醋的性子,免不得要加些自己的演繹,說到唐瑟瑟房間裡的油燈亮了大半個夜晚,房間裡不斷傳來慘叫和悶哼。
“那個刀光劍影,我們都知道瑟瑟最喜歡沒事兒喜歡學點西洋人的歪門邪道,割開什麼青蛙、兔子的肚子,看看裡面的什麼東西,如果不是土曜那聲氣兒,不像要死的,奴家都要衝進去了呢!”水曜揮舞這小手絹興奮地道。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自稱又成了奴家,那副嬌滴滴的樣子,讓眾人笑得前仰後合。
楚瑜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珠:“你們懂什麼,那叫解剖,不過是醫者研究的本分,土曜是大活人,她當然不會對土曜做那種事情啊!”
琴笙則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紅袖一眼:“讓他今兒開始休息個三日罷。”
紅袖捂住嘴,笑著道:“是。”
說話間,忽然見霍二孃從門外進來,將一張信箋遞給了楚瑜。
楚瑜接過條子一看,隨後點點頭,神色有些惆悵:“義父和念靈也啟程了麼,我知道了。”
琴笙看了眼她手裡的條子,抬手輕輕撫了下她的手背:“蘇老夫人的身體會好起來的。”
楚瑜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他,靠在他懷裡,神色有些複雜:“嗯,逸哥兒說她自從上次咱們出事之後,身體就一直不好,你也是知道的,逸哥兒這次安排咱們會面,應該也是奶奶最後的遺願了,我總想著至少她能看到我把將孩子生下來。”
蘇老夫人應該是很期盼著她肚子裡的孩子的。
“我想她更期盼你會康健地活著。”琴笙指尖輕輕地撫過她臉頰邊,替她將細碎的髮絲別到了耳後。
楚瑜輕嘆了一聲:“謝謝你,阿笙,替我安排這一次的會面,故人的面,總是見一面,少一面的。”
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轉身,便再看不見了故人的臉。
蘇老夫人身子已經是沉痾難起,而廉親王的身子從中了唐門的毒後,就開始衰敗了下去。
她依然記得對自己第一個釋放出毫無保留善意的老好人,還有蘇千城之事後,蘇老夫人後來一直有點討好自己的小心翼翼蒼老的面容。
琴笙撫了撫她的肩,溫聲道:“那也得是你肚子裡的孩子滿四個月,過了危險期。”
“嗯,算算日子也正好,他們到地兒也要一個月。”楚瑜摸摸了的小腹,甜蜜地笑了笑。
用膳之後,楚瑜便去另外一處有暖爐的院子裡走動走動。
琴笙站在窗邊,看著楚瑜在紅袖幾個的陪下遠去的背影,淡淡地開口:“廉老頭離京,之前遇見過什麼人,之後遇見過什麼人,都好好地查一查。”
水曜原本扭著的水蛇腰坐在桌邊,此刻略直了起來,看向自家主上:“王,您是懷疑朝廷那邊會有異動,但是月曜那邊的訊息是南國公並無異樣?”
“南飛煙那個男人,吃過一次虧,不會那麼容易再吃第二次虧,鼻子敏感得就像條狗,或許還是條會咬人的狗,他和宮少宸是一丘之貉,若是這次他們愚蠢地出現在本王的地盤,本王希望從此這次世上再見不到他們。”琴笙眯起琥珀眸,眸子深邃幽暗如無邊的大海深淵,蘊著風暴將起。
水曜恭敬地道:“是!”
隨後便要退出去安排。
琴笙卻似忽然想起什麼,又補充了一句:“但這次安排小魚見老夫人,必要萬無一失,一切以小夫人安危為第一優先考量。”
“屬下遵命。”水曜再次抱拳,正色道。
……*……*……
日子一晃便也到了一個月之後。
二月的寒冷瞬間彷彿便過去了,三月的春風迎面吹拂而來,帶著迷離的水汽和春裡特有的清新掠過大地。
一艘精緻的大船慢悠悠毒從遠處的海面上駛近了月光島,靠著碼頭停了下來落了錨。
懸梯一放,便立刻有精壯的漢子從船上紛紛躍下,警戒地站在船的四周。
“小夫人是到了?”金大姑姑早已在碼頭上等了許久,見著船一靠岸,立刻迎了上去。
火曜對著金姑姑一抱拳,微笑:“是。”
說話間,便見一道戴著長長紗笠的窈窕的身影在紅袖的攙扶下,小心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