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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地笑了起來,笑容裡帶著澀然,澀然到淚光四溢,似有痛色隱隱。
隨後,他又忍不住低低地咳嗽了起來:“咳咳……。”
一邊的老太監只是默默地蹲在一般燒紙,恍若什麼都沒有看見。
“父王,你還好麼!”秋念靈擔憂的聲音和著雜亂的腳步聲在廉親王身後響起。
看著南國公走了,她才立刻趕了過來,不想看著南國公這般模樣。
“父王,父王,他可是威脅你了,我就知道他絕不是好人,明兒我就把他送的那些東西扔了,管他是不是姨母的東西,我都不要!”秋念靈看著廉親王咳得厲害,臉色愈發地蒼白,氣急敗壞地跺腳,同時招呼人送來熱水和藥。
南國公還送了她一套水晶珍珠的頭面,說是當年姨母的,還給了小魚一套。
得了他送的東西的人,都要倒黴。
廉親王就著秋念靈的手喝了一口熱水,又服了藥,方才覺得舒服了一點。
他閉了閉眼,好一會,才平復了下來,有些喑啞地冷冷道:“把那個男人的送來的東西都扔出去,不要髒了你孃的地方。”
“是!”秋念靈立刻點頭,惱火地指揮著下人們把南國公送來的各色祭品連著那些冬日罕見的花兒一起都扔出墓園去。
……
墓園不遠處,幾輛馬車靜靜地停著。
在看見了墓園裡的人丟出來東西之後,馬車前的侍衛轉身看向馬車裡的人,低聲道:“國公爺……。”。
南國公看著那些被扔垃圾一般扔出來的東西,神色有些冰涼,隨後淡淡地道:“走吧。”
“是。”侍衛見自家主人都不說什麼,自然也不敢多言,徑自轉身驅車而去。
……*……*……
“再喝點骨頭湯,你這第三個月還是吐得厲害,倒是比原來要瘦了。”紅袖端著精緻的描金碗給楚瑜端了過去,看著楚瑜的細腰很有點不滿意地道。
楚瑜苦著臉接過來她手裡的碗,一口喝盡了:“什麼時候才能不吐呢。”
紅袖看著楚瑜,笑眯眯地道:“金大姑姑說了,女人頭三個月吃了吐,吐了吃是正常的,說明你肚子裡的小主子才坐得穩當呢,想必是個男娃娃,才調皮。”
楚瑜沉嘆氣:“要是個女兒,這麼能折騰,還真是不知道要怎麼收拾,皮猴兒一般。”
她一天吃下七八頓,吐也得七八頓。
“皮猴兒不就像你麼!”一道幽涼微沙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紅袖收了碗筷,笑眯眯地對著門口的修挑勁裝人影行了個禮:“殿下。”
到了海冥島,他們大都跟著換了稱呼。
琴笙淡淡地點頭,待得紅袖出了門,又體貼地替他們將門合上,便走到楚瑜身邊,將她輕輕一託擱在自己腿上,抱孩子似地讓她依偎在自己懷裡,微微蹙眉:“你果然是又輕了。”
楚瑜也習慣了自從再三確認自己有孕後,琴笙沒事兒就喜歡這麼抱孩子似地抱自己,把臉兒懶懶地靠在他懷裡,嗅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今早你才抱了我稱重,一天能輕多少。”
這位爺說話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說著,她湊到他耳邊輕嗅。
琴笙見她像只貓兒一般地在自己懷裡聞來聞去,便挑了眉問:“做什麼呢?”
她總說他是貓兒,且不說他並不覺得自己像那種弱小的生物,只說現在楚瑜吸吸鼻子:“沒什麼,就聞聞你的味兒,解饞。”
好長一段時間吃不著他了。
“解饞”二字瞬間讓琴笙眯起妙目:“不知醜,嗯?”
楚瑜嘿嘿一笑,蹭蹭他的大腿,很是坦蕩蕩:“飽暖思淫慾,這不是正常嘛!何況天天蹲在島上,除了吃就是弄貓崽子的衣衫,無聊得緊。”
俗稱閒得慌!
琴笙琥珀眸裡閃過暗金的光,長指一捏挑起她的下巴,低頭輕吮了下她的唇,品嚐一般地一點點用舌尖臨摹她豐潤柔軟的唇瓣。
楚瑜閉上眼,主動地攀附上他的脖頸,伸出小舌頭去舔他,由著他再抵進她唇間,溫柔繾綣地掃過她唇裡每一寸軟嫩,極盡仔細。
她有點不滿意地咬住他精緻的唇瓣:“金大姑姑沒給你沒吃飯麼!”
以前啥時候一動跟要囫圇吃了她似的,現在老夫老妻了倒是變得矜持如處子了。
琴笙輕嘶了一聲,抬手捏住她不老實地扭動的小腰,在她唇間略悶地輕哼一聲:“老實點,你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