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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曜不是未嘗情事的雛兒,他目光落在琴笙握在手裡的雪白晧腕上,神情有些異樣,他還是垂下桃花眸,淡淡地有些譏誚地抿了抿唇角。
……
一行人心情複雜非常地進了那通道,曜司眾人心中只是被震撼住了,全不明白為何楚瑜變化那麼大,而唐門眾人的心情則是在看著楚瑜的時候波瀾起伏。
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是一陣青一陣白,卻都似極有默契地沉默著,或者說壓抑著心情。
因為站在那個紅衣少女身邊的白衣人,他的手段根本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而很明顯他周身的氣場都在顯示——他們最好安靜地閉嘴。
楚瑜看見第一道日光落在自己臉上的時候,竟有些恍惚,那是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彷彿地下一日,人間十年之感。
“咱們出來了?!”楚瑜有些迷離地眯起大大的眼兒,她都已經不知道在地下過了幾個時辰,黑白不分了。
他們這麼出現的地方就在金姑姑等人紮營不遠處,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早早引起了金姑姑、火曜等人的注意,他們原是全身戒備。
待他們看清楚開啟的地宮入口裡走出來的人,皆瞬間大喜過望。
曜司眾人齊齊躍出,齊整地單膝下跪:“參見主上!”
一時間“參見主上”的聲音震得周圍的鳥兒都齊齊飛了起來。
琴笙抬了抬手,淡淡地道:“起罷。”
金大姑姑看著楚瑜和琴笙兩人,上下打量一番之後,她眼圈微微一紅:“三爺!”
雖然經歷了無數大風大浪,但擔心了那麼些日子,又毫無音訊,如今終得見他們平安,金姑姑還是忍不住激動非常,心緒欺起伏。
金曜上前,抬手抱拳,沉聲道:“大姑姑。”
金大姑姑擦了擦眼角,笑道:“好,好,都平安就好了。”
隨後,她也看見了跟在金曜身後的眾人,立刻吩咐:“火曜,馬上帶大家下去療傷!”
楚瑜聞言,也立刻道抓住琴笙的手腕道:“姑姑,三爺的手也受傷了,他從進了地宮就粒米未進!”
她早對琴笙的身體狀況很是擔心,偏他沒事兒人一般。
金姑姑一驚,立刻看向琴笙的手,眼裡閃過心疼,又嚇了一跳,有些顫抖地想要去碰琴笙的手,卻又不敢去碰:“三爺……這是……。”
琴笙的手價值連城,她怎麼能不知道,如今那白玉一般的手上全是細細的傷口,竟有些皮肉翻卷。
琴笙看著金姑姑,溫淡地道:“不必擔憂,一些小傷罷了。”
但金姑姑還是立刻著紅玉去準備藥物,好替琴笙去處理傷口,她也眼尖地看見了楚瑜手上的傷,立刻吩咐了其他人來重新處理。
楚瑜倒是一點不在意,她的手原本就是一點點掌心的細傷罷了。
看著曜司眾人處理事情井井有條,各自安排了下去。
她輕輕地吐了一口氣,輕嗅聞著空氣裡的清洌的晨露草木的香氣,看著朝陽,大眼兒彎彎地笑了起來:“到底,活著出來了!”
琴笙卻依然很平靜,只是如籠著淡淡嵐煙的精緻琥珀在看見她臉上那嬌俏明麗如晨曦之光的笑容時,目光深了深。
他抬起手,指尖輕輕地掠過楚瑜的唇,溫然道:“嗯。”
他頓了頓,忽然道:“以後在外面不要這麼笑,魚。”
楚瑜一愣:“什麼?”
她這麼笑怎麼了?很難看,臉上有東西?
琴笙微微眯了琥珀眸,溫柔地輕道:“太招人,會讓我很想上你,但這是在外頭,總不太方便,不是麼?”
琴笙的聲音溫文爾雅,低柔幽涼,卻說著這般令人羞恥的話語,莫名地形成一種詭異的惑人之感。
楚瑜心頭一顫,瞬間漲紅了臉:“你……你……你去哪裡學來這般粗俗話語,以後……以後不准你和水寨子裡頭的那些傢伙們呆一起!”
一定是刀疤臉那些壞傢伙帶壞了她純澈的笙兒!
要知道不管是單純的仙仙,還是壞脾氣傲嬌的白白,都不是會說這些話之人!
琴笙見她一臉窘迫的樣子,眸光微閃,挑了挑眉:“怎麼,你不喜歡,小姑姑?”
他微微湊近了她身邊,在她耳邊吐氣如蘭:“可為何我卻能聽見你心跳加速,似像你在我身下情動時?”
他的聲音很淡然,淡然到正與她議事,問的不過是再尋常不過的問題。
楚瑜耳邊一點清冷的氣息,卻莫名地顫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