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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掌門體質特殊,要成為下任掌門需得上任掌門賜給信物,改換體質,同時也需要擁有深厚的內力,才能開啟地宮,但是老掌門當年誅殺唐墨天的時候……是沒有得到信物的。”
也就是說,並非正統的唐門掌門,所以上任掌門一直到死,都不甘心,他費盡了周折雖然進入了地宮,得到了不少先人留下的寶物,但是始終無法開啟放置著歷任掌門棺木和他們遺物的地宮最後一層,更無法轉變自己的體質,如此也只能繼承機關巧技一道,卻於毒之一道止步不前。
唐鼎天的話,得到了剩下那十幾個唐家堡弟子們的預設。
他們原本也是不知道這麼多秘辛的,但如今進入地宮,經歷了生死大劫,自然知道了不少其中之事。
楚瑜聞言,若有所思地看了琴笙一眼,心中有些明白他為何剛才叫她過來了。
她遲疑了一會,還是起了身,看向琴笙,輕聲道:“笙兒,我來開罷?”
琴笙看著她淡淡地道:“嗯,善後之事,本尊會處理。”
楚瑜明白,他是顧慮著唐門的人會出去之後找她麻煩,但既然琴笙叫了她過來,想來唐鼎天的話還是可信的——
這道石門確實只有唐門掌門的血能開啟。
他牽著她的柔荑到了那石壁前:“可知上面這些花紋是做什麼的?”
楚瑜看了看那蔓藤飛鶴的花紋,抬手輕觸,不禁微微挑眉:“這浮雕鋒利,竟似特意用鐵器所制?”
琴笙看著她微微頷首,沉吟道:“需以鮮血塗抹花紋,此上可能有某種藥物,吸納血中毒物之後,會觸動機關。”
她想了想,直接就抬手覆在那蔓藤飛鶴的花紋上一按。
琴笙都沒想到她這般乾脆,抬手就去抓她的手,冷聲道:“你怎麼這般莽撞?”
但是楚瑜柔嫩的掌心已經印出一片血痕來,那花紋印上了她的血,竟泛出一種近乎詭異的猩紅色澤來。
掌心的刺痛讓楚瑜眯了眯大眼兒,隨後還是笑道:“知道你心疼我,但……。”
話音未落,便聽見一陣清脆的“吱嘎”聲,那花紋竟然開始移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合攏轉曲成另外一個華麗的飛雲圖案。
楚瑜一愣,正看著有些回不過神來,卻聽得琴笙道:“覆掌於其上,用內力前推旋轉。”
楚瑜沒有多想趕緊抬起那隻受傷的手就按在了上面,氣沉丹田,一用力。
雖然那石塊極為堅硬,但在她的出力之下,竟然緩緩地將那石塊給按了下去。
“轟——。”
她足下一沉,運起內力再慢慢地旋轉自己的手掌,她散落的烏黑長風瞬間飛揚,周身的氣勁令她一身紅衣也跟著瑟瑟若飛,有一種奇異的近乎靈動而強悍的豔麗。
楚瑜整個人都似籠在一團無形卻強悍的巨大氣勁之中,除了琴笙站定不動,似並不受什麼影響之外,其他人,連著金曜都能感覺那巨大的氣勁形成的風流割得他們臉上面板生疼,不得不退避三舍。
一陣悶響,不一會,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那一堵沉重巨大的石壁竟然就這麼慢慢地開啟了,一道寬闊向上的石階竟然就這麼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只是那石階裡似很多年沒有人來過了,不少地方都結了蜘蛛網。
而此時,不光是唐鼎天,連著曜司諸人都眼神奇異地盯著楚瑜的背影,他們也是聽見了唐鼎天說了話的。
那個少女明明就只是武功平平,怎麼會有這種近乎可怕的已甄化境的內力?!
楚瑜卻全似沒有看見那些奇異的目光,徑自含笑看向琴笙:“如何,你小姑姑我可厲害?”
琴笙垂著琥珀眸看著她,眼底閃過一絲溫柔的笑意,只是反手握住她那被割破的掌心,唇角卻是緊抿著的,輕哼一聲:“原是用一個小傷口就可以解決之事,偏要弄花了自己的掌心,如此愚蠢還要邀功麼?”
說罷,他從金曜袋子裡去取了小藥瓶給楚瑜掌心撒上藥,又包裹好。
楚瑜卻並不惱,只是反手握住他的修白玉骨手,嘆了一聲:“你不也一樣麼,看看你這雙手,傷得比我厲害多了。”。
一邊的金曜等人看著琴笙的動作,神色不禁都有些異樣。
雖然之前楚瑜和琴笙兩人指尖關係很親密,但是這種親密更多似一種親人間的包容寵溺,多是楚瑜在包容著自家主上那近乎少年時期的壞脾氣。
但如今卻分明是不同的。
那種親密,是"qing ren"之間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