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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味,如今整天泡在這享受美色,以解相思,倒也不覺得心煩了,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啊!
季桐指導完畢金寶嬋,再也沒有往這邊瞧上一眼,就往回走去。
如花自金玦琳榻邊站起,拼命的衝他搖尾巴。
“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金玦焱在耳邊低語,也不等她回應,就揚聲道:“這裡倒是一派書香琴韻的好意境,我們就不打擾季先生教習了。”
說著,還衝金寶嬌點點頭,表示對她方才的行為很是欣賞。
豈料金寶嬌大約會錯了意,轉頭大聲道:“四叔,季先生是你請來的,教導我們又非常認真。四叔是不是應該擺一席酒,謝謝季先生?”
金玦焱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就算要謝,也不應該是我來謝吧?你可真會算計,難不成下一步是要把席面擺到清風小築?
果真,金寶嬌已經衝前面喊道:“季先生,我四叔說,今天散了學要請你去清風小築小酌幾杯呢……”
死丫頭,我什麼時候說過?
可反駁是來不及了,因為季桐已然轉了身,朝他微施一禮:“謝過金四爺了……”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金玦焱今天算是真切體會到了。
好你個季桐,你還想登堂入室?
再怒視金寶嬌。
金寶嬌乖巧的衝他笑了笑,那意思是說,我既是幫了四叔,四叔怎麼也得還我個人情吧?
這丫頭,跟她娘是一樣雁過拔毛的主兒!
金玦焱怒火中燒,偏偏阮玉又很歉意的對他低語:“席面的銀子,我來出……”
金玦焱氣得幾乎要發瘋,轉頭睇向阮玉,自齒縫間擠出幾個字:“這點銀子,為夫我還出得起!”
旋即向季桐拱了拱手:“稍後便請先生到小院一聚,略備幾杯薄酒,還望先生笑納。”
季桐還禮:“客氣,客氣……”
金玦焱笑得風度翩翩,然而待轉了身,就變了臉色,而等到出了門,已是大踏步的往前去了。
阮玉嘆了口氣,懊惱季桐的刻板,怎麼就不知道避嫌?而看今天滿屋子女性的表現,她已可以預知自己的前景不甚樂觀。
當時怎麼就聽了如花的請求把他弄來了呢?
她鬱悶的揪了片柳葉,在手裡揉了揉,就要丟出去,卻見金玦焱停在前面,正跟立冬說著什麼。
對了,立冬……
每回都以為她去陪金玦琳,結果……
今天自己若是不去怡然院還不知道呢,這個丫頭,沒心沒肺的,可不要惹出什麼麻煩來!
她急忙趕上前,正聽金玦焱低喝:“交出來!”
立冬拼命的把東西往身後藏,仰著頭,眼淚汪汪的看他,一副想走又不敢走的模樣。
見了她,頓時高興起來:“奶奶!”
阮玉緩下腳步:“怎麼回事?”
金玦焱立即清清嗓子,往前方眺望:“稍後還要請客,得回去準備一下。”
然後便走了,只是沒行幾步,又轉了頭看。
阮玉收回目光,睇向立冬,繃起臉:“到底怎麼回事?”
立冬看了看遠去的金玦焱,猶猶豫豫的把手從身後拿出來:“奶奶……”
立冬的手上拿著個金鏤花嵌松石長方盒,上面還有一封信。
阮玉接過來,先開啟了盒子,一見裡面整齊摞著幾本書,立即明白東西是誰送過來的,正要拆信,又不由自主的往金玦焱離開的方向望了一眼。
手打信封封口處收回:“是你取回來的?”
立冬連忙搖頭,眼睛不敢看她。
阮玉的神色漸漸嚴肅起來。
作為內院的丫頭,除非採買或告假外出,平日裡是不能到大門處晃悠的,尤其是像立冬這樣的一等丫鬟。她倒不怕別人說她御下不嚴,關鍵是……
此番一見,竟好似藏著心事似的,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立冬這一輩子怕是就毀了!
“是千依?”她眯了眼:“好,我去問問他,怎麼好端端的不把東西交給我,倒要你送過來……”
又望望四周:“還轉了這麼大個彎子?”
“不,奶奶,不是……”立冬急忙攔住她:“是,是五爺……”
“五爺?”阮玉皺了眉。
立冬點頭,腦袋垂得更低:“是五爺讓我拿回來的……”
“你在哪碰到的五爺?他都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