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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焱目光四射。
“什麼信?”
“心虛了吧?自是夾在這書裡的信!”
阮玉眨眨眼,頓時想起隨書而來的那封信。
提起那封信她就生氣,當即將迎枕砸到床上:“燒了!”
“燒了?你可捨得?”
“有什麼捨不得?金玦焱,你不要沒事找事!”
“我找什麼事?你跟人鴻雁傳書還有理了?”
“我鴻雁傳書?”阮玉怒極反笑:“金玦焱,你管得也太寬了吧?我們早就說好……”
“只要你一天是金家人,我就得管!”金玦焱急忙堵住她後面的話。
“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偏要管!你能怎麼樣?還反了你了!”
阮玉跳起身,抓起軟枕。
金玦焱躲開一步,做出逃跑架勢,一手卻不甘的指著她:“你你你……你說過要報答我的!”
即將飛出的迎枕就這樣粘到了手上。
阮玉怒視金玦焱,半晌:“給我滾出去!”
“不滾!”金玦焱叉了腰,得意洋洋。
“那你要怎樣?”
“自然是……”
金玦焱很想說,他要留下,這樣就可以貼身監視她。可是今天沒有喝酒,有些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上回,他本就是想借酒裝瘋留下的,卻不想……
如今他特別後悔,當初中了合歡散的時候,怎麼就沒借機辦了她?他也就不用這麼患得患失了。若是如此,什麼尹金,什麼季桐,什麼書什麼信,都給他滾遠遠的,竟敢惦記他的女人,真是活膩了!
可是……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老爺子最近怎麼消停了呢?
金玦焱分外懊惱。
還有剛才,在酒桌上,季桐就跟抽風似的拼命要給他灌酒。可是自打出了夏至那事,他就認為酒不是好東西,否則也不能……
試想那日若不是……而是……
阮玉也不能恨他入骨吧?
於是下定決心,今生今世再不沾酒!
季桐那等平日裡裝得不食人間煙火的人物此際完全不顧儀態,說話還夾槍帶棒,倒是借酒裝起了瘋,無非是在吃醋,還處處嘲笑他讓阮玉受欺負。
他讓阮玉受了欺負?
作者有話要說: 改一詞
謝謝大俠dx的地雷(づ ̄3 ̄)づ╭?~
☆、179有求必應
說的是鍾憶柳麼?可鍾憶柳還非常不懂眼色的說都是阮玉的不是,指責她任性妄為,滿身都是貴女的驕傲,想來季桐當年也沒少忍受她的壞脾氣,然後對其他人大加讚賞,說她們寬容大度不跟阮玉計較,包括她自己,都得了個溫柔賢良的好名頭,甚至把自己包裝成了金鑲玉,只是有人不識貨。
他忍無可忍的拍了桌子,於是一通亂,不過好在人都走了,世界安靜了。
他走進來,本是想同她好好說的,可是一見那書就來氣,立冬的左擋右支,分明就是說這東西來路不正,原來竟是……
於是他又生氣了,如今又開始後悔,怎麼在她面前就保持不了風度?
想了想,到底沒有說出那句話,人也沒了方才的氣勢,眼睛不敢看她,語氣也支支吾吾:“你說過,對我有求必應的……”
“我說過這話?”阮玉懵了:“什麼時候?”
他來了精神:“就是在林子裡的時候,你趴在我背上,說什麼都答應我……”
話音一落,腦子頓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
“我,對你有求必應?”阮玉指著自己的鼻尖。
這還是她嗎?
“當然,”金玦焱有點語塞:“你暈暈乎乎的,生怕我把你丟林子裡,自然是我說什麼你答應什麼了。”
“你威脅我?”
“我哪有?你好好想想,這一路上,我威脅過你嗎?”
阮玉想了想:“可是我也不記得我說過這種話……”
“你自是說過,我還能騙你嗎?”金玦焱的眼睛開始瞄一旁的五彩團花紋瓷瓶。
阮玉目不轉睛的盯他。
“行了行了,”金玦焱撐不住了:“反正你當時燒得迷迷糊糊的,說了什麼大約都不記得了,我以後只當你是個不守信用的人好了。”
轉身要溜。
“等等……”阮玉攔住他,仔細察看他的神色:“你是篡改了我的話吧?”
“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