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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而且誰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來的,又是什麼時候消失的,時間段又特別分散。或許他們跟我們一樣,在努力隱藏著自己,同化著自己,終於成為……你懂的。有時我想,某個與我擦肩而過的,或者就生活在我身邊的,會不會就是這樣一個人?
阮玉的思路不由自主的就移到了金玦焱身上……他會是這樣一個奇特的存在嗎?
“當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阮玉彷彿看到尹金在寫到這裡時笑了笑:“自打遇到你,我就發現我經常會多想……”
這最後一個“想”字的最後一筆似乎點得格外意味深長,而後又像掩飾般寫了一大串:“你慢慢看吧。你會發現,某段似乎被落下的歷史,正在這個時空選擇性的上演。譬如軍機處,譬如琺琅彩……這可是清朝才有的機構和物件。所以我想……”
外面的聲音忽然大起來。
阮玉不耐煩的朝緊閉的窗子看了一眼,春分就慌慌張張的奔進來。
阮玉急忙合上書:“怎麼了?”
“奴婢也不知道怎麼了,季桐先生讓姑爺喝酒,姑爺不喝,就吵起來了。”
阮玉皺眉。
“姑爺說他已經戒酒多時,百順也出來作證,可是季桐先生不依不饒。說起來,還從未見過季桐先生這般不顧風度……”
說到這,春分偷偷的瞅了阮玉一眼。
阮玉已經坐起身。
說什麼不喝酒?上回還跟金玦垚一杯再一杯,結果……
“其實姑爺也是的,若是不高興,當場回絕了就是,幹嘛偏把人請回來又不給面子?如此倒是小家子氣!”
在春分眼中,季桐是孃家人,而金玦焱自始至終的一系列表現她都不滿意,便不由自主的要偏幫季桐,而且最近,她心裡老在想,若是姑娘當初跟了季桐,該多好……
這工夫,外面乒裡乓啷一陣亂響,還有驚呼,金寶嬋已經哭起來。
阮玉正要起身去看,春分按住她:“姑娘別動,讓奴婢出去瞅瞅……”
阮玉對著門瞧了半天,重又拿起書。
若是打起來了也好,正好有藉口讓季桐離開,否則這麼下去,遲早要出亂子,這些未嫁的懷春少女呦……
湘妃竹的門簾一響,阮玉頭也未抬:“怎麼樣了?”
沒有回聲。
阮玉聽外面的動靜也小了,有收拾碗碟的聲音,於是又問了句:“都走了?”
還是沒有動靜。
她不由斜了斜眸子,忽的坐起來:“你怎麼進來了?”
金玦焱就站在距離她三尺的地方,搖曳的燭光將他的影子長長的鋪在牆上,顫顫的動。
“我怎麼不能進來?”他語氣冰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我是說……”
阮玉一想到他救了自己一命,底氣就有些不足,於是暗恨自己,知恩圖報的心也太強烈了些。
“外面還有客人……”
“都走了。”
“都走了?”
“怎麼,捨不得?”他的語氣忽而凌厲。
阮玉就有些動怒了。
但想了想,還是忍了。
“既是散席了,你怎麼還不回去?”
“你攆我?”他往前逼近一步。
“你,你發什麼瘋?”阮玉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金玦焱冷冷一哼,目光下劃,落到她手裡的書上:“哪來的?”
“問尹三公子借的。”阮玉覺得沒有必要瞞他。
身正不怕影子斜。
再說,她怕什麼?
金玦焱閉了閉眼,捏緊了拳:“你想看什麼,大可以跟我說,為什麼要管別人去借?”
“不過是偶然提起……”阮玉翻了一頁,頭也跟著偏了偏。
說謊的時候她不習慣正面面對對方。
“只是‘偶然提起’他就巴巴的送了來?倒真上心呢!”
阮玉啪的把書一撂:“金玦焱,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金玦焱捋胳膊挽袖子的就要上前。
阮玉急忙抓起迎枕擋在身前:“金玦焱,你不要撒酒瘋!”
想想不對:“你沒喝酒?!”
提到酒,金玦焱眼神一黯,緊接著又露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依我看,借書是假,傳情是真吧?”
“什麼‘傳情’?傳什麼情?金玦焱,你……”
“信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