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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堆在阮玉的手邊,可是她不說話,也沒有表情,他的心裡就憋了股氣。
“看了大夫沒有?”
問這話的時候,金玦焱的眼睛是瞧著璧兒的。
璧兒便嘴一癟,哭得更厲害了,雖然被打得有點腫,卻更有一種梨花帶雨之姿。
夏至看得火大,只恨沒把這小蹄子打得更腫些。
“你看這事怎麼辦?”
這話是問阮玉的。
阮玉抬了眸。
怎麼,是要同我商量?我怎麼知道這事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其中將張婆子改成王婆子,因為忽然記起前面有個張婆子
☆、093這個女人
雖然兩個丫頭各說各的,又只說一言不合起了爭執,璧兒強調是夏至先動的手,但是依她對二人心思的瞭解,這事的起源就在金玦焱身上。
夏至雖潑辣,但不是不講理,也不是沒有算計,定是璧兒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她才動了手。
而璧兒為什麼會說話難聽,還不是因為夏至莫名其妙的跑去了人家心上人的房間?
這簡直,太不像話!
都說古代女子矜持羞澀,阮玉是一點也沒看出來。
按她的想法,就是各打五十,誰也別想推脫責任。
可璧兒是金玦焱的人,她現在惹不起這位爺,然而她也不能讓夏至獨自擔當,這不公平!
所以她只能保持沉默,等著金玦焱下決斷。
想來他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將罪過都推給夏至,否則也太對不起夏至的一片芳心了。
“既然是四爺的人傷得厲害,又哭得這麼傷心,四爺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她淡淡道。
什麼意思?
說是讓我處理,卻先說我的人傷得嚴重,哭得傷心,這不是擺明了我無論怎麼處理都是偏袒璧兒嗎?這還怎麼處理?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金玦焱氣得不行。
今日在門外聽到她的獨特見解,令他對阮洵的看法也大有改觀,而且越想,越覺得她說得有道理。而阮洵,雖然聲名不佳,但從前朝到現在,也的確為百姓辦了不少好事。他雖圓滑,但從不害人,有時遇事還能退讓。不過這一切都在個“二臣”的名頭下被人嘲諷為“沽名釣譽”,阮洵也只是一笑置之,這份氣度……他覺得,阮玉有時便很有這種氣度。
他忽然發現,阮玉能夠將事情看得很通透,很徹底。她不隨波逐流,也不因外物的得失而或喜或悲,她總是很淡定的面對一切,隨情而舉,隨意而定。
她有點任性,但不自我,她好像在尋覓一種能夠令自己更加舒適的所在。
她又總是能夠讓他震驚的,她的每一次的無意之舉,都會讓他有意外的發現,以至於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想要有更多的發現。
所以當他不經意的看到她靠著車壁昏然睡去的時候,目光便自覺不自覺的凝在了她身上。
車內雖然燃著暖爐,她雖然穿著厚實,但依舊是有些涼的。
他悄悄移過去,為她蓋上毛毯,就近打量她。
成親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認真的看她,第一次想要認認真真的看她,就像在後園時,他認認真真的去看她手臂上的傷痕,又輕輕撫過,感受她當時的疼痛與決絕。
此刻,距離比昨日更近了些,近得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而她,竟然還向自己靠了靠。
他本應是躲開的,可也不知是怎麼了……後來他想,應該是思及他一躲開,她就會栽到地上,於是他環住了她。
就像為她蓋上毛毯……從未想過的動作,可是就那般自自然然的做了。
剎那間,與她相處的一幕幕雪片一般在眼前飛過。
他第一次發現,不過是兩個月的時間,他們之間竟是發生了這麼多事,每一件都是那般鮮活,那般生動,而他的記憶裡,彷彿從未有過這般精彩。
他看著懷裡的女人,看著她舒展的眉宇隱帶一抹憂愁,便想起她意圖留在相府的如意算盤落空,忍不住想笑。
她還是有些孩子氣的,只是當時他也不知為何要將她帶回來,是不想讓她得意,還是想發掘一些他還不瞭解的有關她的一切?
是了,若說秦道韞是一種將自己隔離於俗世的孤高,阮玉就是一種真正超然於物外的自在。
他好奇且欣賞,還有點恐懼,是一種把握不住的恐懼。
就比如,她忽然醒了,令他大失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