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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得一句,而夏至已經又膝行兩步,抬了頭,毫無顧忌的迎上她的目光,臉上皆是凜冽:“夏至雖出身卑微,亦知一人做事一人當,太太若要怪罪,也不用髒了手,奴婢自己了斷便是!”
也不知怎麼就變出一把剪子,直往胸口插去。
阮玉大驚,第一個飛撲上前,春分也撲過去,福瑞堂裡但凡能挪動的都撲上去了,又喊又叫又哭又搶。
盧氏歪倒在太師椅上,只喊胸口疼,鍾憶柳急忙替她抹著,又大叫“快請大夫”!
忙亂了一陣,終於把剪子搶下來了。
別人倒好說,阮玉的手因為攔擋被扎傷了一塊,血流如注。
春分捧著她的手就哭起來:“姑娘這是什麼命,沒過門前好好的,過了門就渾身是傷,姑娘若是有個好歹,奴婢也不活了……”
夏至沒想到自己毫髮無損,倒弄傷了姑娘,頓時又悔又痛,放聲大哭。
盧氏真恨不能自己暈死過去,可偏偏暈不了,鍾憶柳拿手指甲掐著她的人中呢,掐得她這個痛。
“好了,”她怒喝,喘著粗氣:“大過年的,你們給誰號喪呢?”
一聲下去,哭得更響了,春分還嚷著:“咱們這就回去,請丞相大人做主。既是金家容不得咱們,姑娘,不管你是當姑子還是做道士,奴婢都陪著你!”
阮玉心想,這事好,瞌睡終於來了枕頭,連忙就要起身回去收拾。
盧氏就怕她們提阮洵,這婆媳之間,關起門來好說,若是鬧騰得外面都知道了,還不讓人笑話她?
“呦,春分姑娘,這是說什麼混話呢?大過年的,說什麼走啊出家啊,你也不怕傷到你們奶奶的福氣!”姜氏嗔怪的盯了春分一眼。
春分也沒打算鬧騰,頂多就是嚇唬嚇唬盧氏,於是見好就收,在一旁抽噎。
阮玉希望落空,有點茫然。
姜氏依舊在一旁叨叨:“都快別哭了,正月裡見了淚也不好。唉,這都什麼事啊,本來是丫頭們打架,咱們主子跟著裹什麼亂?太太,不是我說,您就是好心,怕弟妹管不好自己的小院,可也太急了些。年輕人,就該慢慢鍛鍊。我剛來那會,不是也什麼都不會?還是太太手把手的教我來著,怎麼到了弟妹這,就沒了耐心了?”
幾句話,把盧氏摘了出去。
盧氏這會不用暈了,但是也沒法順著說話,就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