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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剩的五百兩銀子,只是為了看她嗎?
怎麼可能?
他嗤笑。
她不過是一個……蕩|婦。
這個詞有些輕飄飄的從心裡游出來,不知為何沒有從前的底氣,倒令人更加憋悶。
捏了銀票,拉開抽屜丟進去。
起身,在屋裡轉了兩圈。
“璧兒……”
沒有動靜,他方想起,璧兒已經被他攆走了。
“百順,百順……你小子死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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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裡乓啷。
小子幹這細緻活就是不行。
百順已經打翻了三盆水,在金玦焱的怒視下,又一個趔趄,將第四盆潑灑出大半。
“四爺,小的,小的不是故意的……”
他慌慌張張的將臉盆放到架子上,再將胰子遞過來,結果手一滑,胰子落地。
他就撅著屁股撿。
怎奈那胰子就跟他作對似的,總是從他手裡跳出去。
看著金玦焱鋪在水磨青磚地面上的巨影在燭光下跳動,他哭喪了臉:“爺,就是不想用璧兒伺候,好歹也讓太太撥個別的丫頭過來,小的,小的實在是做不來啊……”
金玦焱將他踹到一邊,自己撿起了胰子。
百順急忙要服侍他洗臉,怎奈他將頭插在盆裡一陣撲騰,濺了他一身的水。
看著百順的狼狽,金玦焱笑了,將巾子往他腦袋上一丟:“還不把水倒了?”
百順端了石青色繪雪山垂釣面盆出去,又在門檻上絆了下,結果剩下的水也獻給大地了。
金玦焱聽著他在外面折騰,不禁搖頭。
打楠木書架上抽出本遊記,看了會,待到外面動靜沒了,便準備歇了。
只是歇之前,他下意識的劃開了臧藍金絲窗簾……只是一道窄窄的縫隙。
斜對過,雕花長窗還透著暈黃,在地上鋪開一幅喜鵲登枝圖。
他瞧了一會,合上窗簾,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右手邊的抽屜上。
猶豫片刻,拉開,撿出一張折得方方正正的銀票,攥在掌心。
又過了一會,他走向門口。
臨出門前,還不忘在櫃面上的穿衣鏡前照了照。
作者有話要說: 改多處
搞不懂玉器怎麼是違禁詞,加了分隔符
☆、099自作多情
阮玉將春分等人都攆出去,關了房門興致勃勃的捏泥人。
她的面前擺著好幾個泥人,排了半圈,統一是受刑狀,手裡還在進行一個更慘烈的。
不過這個她不打算擺出來,要留著沒人的時候“欣賞”。
經過這一日,她發現一定限度的YY是非常必要的,她覺得心情已經好了許多。
所以,她繼續跟泥土奮鬥,為了怕泥人們開裂,時不時的還得噴點水,忙得不亦樂乎。
所以她不知道,有人進了主屋,她的丫鬟想要通報,卻被那人一記眼風喝止,更何況那個丫鬟還有著某種樂見其成的想法。
所以,她在不經意中,已經被納入某人的視野。
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