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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得開裂太早。
於是烈焰居某人桌上的墨被千依諂笑著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借了出去。
她到底在做什麼?
某人要拍桌。
“四爺,大奶奶說今兒都不出門,要湊人打麻雀,一房出一人,請四爺……”
“不去!”
他怒喝,拳頭終於砸到了桌上。
作者有話要說: 改若干處
☆、098不妨直說
清風小築內,阮玉已經開始給金寶嬌姐妹捏十二生肖了。
她捏得小小的,便不用木板跟銅絲,正好可以放在手裡把玩。而且還把造型弄得特別卡通,逗得倆人瞧了哪個都覺可愛,爭得不可開交。
阮玉捏了一會,忽然起了促狹之心。
她抓了團泥巴,三捏兩捏的就成了人形,只不過……
“四嬸,這是人吧?”
“你說是就是。”
“可怎麼是跪著的?”
“因為犯了錯誤!”
“什麼錯誤?”
“十惡不赦的大罪!”
很快,一隻半尺高的跪地泥人誕生了。
身子微傾,雙手向天,表情痛苦,彷彿呼救。
然後,一隻捱打的泥人也應運而生,兩邊各站一個威猛“大漢”,手持狼牙棒,於是那屁股就腫得格外誇張。
金寶嬋就捂著嘴笑。
接下來則比較血腥,因為有個泥人開始被五馬分屍。
一隻胳膊已經被拉變了形,虛虛的連在身上,大張著嘴,眼睛瞪得幾乎脫窗。
金寶嬋的臉有點發白,金寶嬌則繼續興致勃勃。
春分瞅了瞅泥人臉上突出的眉毛,再瞅瞅阮玉一眼,臉色複雜。
阮玉還有個絕的,不過少兒在前,有些不宜。
她想了想,給那跪著的加了個“托盤”頂腦袋上,又讓霜降去廚房討了碗芝麻,撒了些,再覆了層土,噴點水。
也不大肯定能不能發芽。
剩下的時間則是給作品上色。
兩個小傢伙活躍起來,你畫我一下,我給你一道,一會就成了花貓,阮玉也沒好到哪去。
只是畫在臉上立竿見影的顏料放到泥人身上不大見成效,令阮玉頗為失望。
日薄西山的時候,金寶嬌跟金寶嬋讓丫鬟小心託著烘得半乾的泥人走出了清風小築。
然而剛出院門,就遇上了“散步”歸來的金玦焱。
小姐倆本是興致勃勃,可一看到他,金寶嬌就往後縮了縮,偏偏四叔還就叫了她:“嬌姐兒……”
四叔在笑,笑容很可怕。
她囁嚅著:“我爹跟我娘就要回來了……”
“回來好啊,我正等著跟你爹喝酒呢,今年也沒把他灌桌子底下去,總覺得缺點什麼。”
金寶嬌想表示憤怒,可是不敢。
金玦焱似乎興致很好,一副不想為難她的樣子,卻不知為何,視線落在了蒙著紅綢的托盤上。
紅綢下點點起伏,星羅棋佈,很不規則,倒更引人好奇。
於是金玦焱就要掀那綢子……
“是四嬸給我的!”
金寶嬌突然勇敢起來,聲音還特別大。她記得,上回金寶妍的毽子只被四叔“瞧”了一眼,就沒了。
豈料這一舉動令金玦焱格外憤怒。
阮玉怎麼了?她比我厲害嗎?你竟敢用她來壓我?不知道她再怎麼強悍也是我的……嗯?
金寶嬋見金玦焱突然瞪起眼睛,頓時“哇” 的哭起來,聲音格外尖利,搞得院裡的人都往外瞅。
一大兩小。大的囂張跋扈,小的悽慘哀嚎,兩個丫鬟立在旁邊,戰戰兢兢。
其中一個抖了一句:“四爺,姐兒們還小,您就……”
怎麼,是想說我以大欺小嗎?
我做什麼了?誰又看到什麼了?
金玦焱怒目,所有人都把視線縮了回去。
他愈發覺得憋悶。
一甩袖子,金寶嬌急忙牽著金寶嬋溜了。
唯他一人立在原地,欲顯惡霸精神。
鬥雞一樣的回到烈焰居。
璧兒上了盞茶,不知道主子為什麼抑鬱了一天,而出去轉了一圈情況怎麼倒更糟了?
“璧兒,看看匣子裡,還有多少銀子?”
璧兒發現,但凡四爺問到匣子裡的錢,都是為了給霸佔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