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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皇上最早擬定的處罰,但原本沒有最後兩條的。實在是謝應臺自己作死,所以皇上臨時加上去了。
否則,他怎麼使喚程嶽去賣命?替他開疆拓土?
所以謝家那份家財,他已經想好用途了,抄回來之後,就用充作軍餉了。
謝應臺萬萬沒想到,自己不過說錯一句話,就遭到這樣的重罰。
錢財損失沒什麼,丟官罷職也沒什麼,可三代之內,不許科舉,這是在刨他老謝家的根啊!
三代人,五十年。
謝家損失這五十年,那至少百年內,都翻不了身了!
“皇上,皇上開恩啊!”
他到底說錯什麼,說錯什麼了?
可是皇上已經沒興趣聽他說話了,直接揮手,命侍衛將他拖了出去。
倒是負責押送他回府,順便抄家的統領好心,看他那滿臉天崩地裂,不可置信的表情,忍不住吐槽,“你說你,說些什麼不好,偏要指責英王帶著全家逃跑。那英王都把兩個大兒子過繼給他哥嫂,且要分家了,人家怎麼可能造反?”
謝應臺如夢初醒,“什麼,程家要分家?他還把兩個兒子過繼了?”
那統領一臉莫名其妙,“你怎麼回事?這事所有官員都知道的吧?今兒二月初一,程家要擺滿月兼過繼酒,我這樣的小人物自然沒臉面接到程家的帖子,可你這樣的大官兒,不應該啊?”
啊呀!
謝應臺猛地記起,今早管家拿了帖子跟他說,英王府今日要擺酒,問他要不要看一看。
可他當時滿心思琢磨著怎麼鬥倒程家,哪裡肯看?只讓管家按規矩送個禮便罷。原來,他竟因此錯過了如此重要的資訊!
這,這真是——
噗!
憋了一天的老血,這回是當真吐了出來。
“謝大人,謝大人您可不能死!皇上沒說要您的命,您就得活著呀。否則小的,小的只好說您是畏罪自殺了,否則小的可怎麼交差?”
謝應臺,謝應臺又吐了一口老血,卻是當真連死都不敢了。
他要是此時死了,就是對帝王心存不滿,不知還得連累子孫遭多大的罪。
英王,程嶽!
這一刻,謝應臺終於後悔,自己挑錯對手了。
而在朝堂之上,皇上正激動的和群臣們一起,討論如何把平涼府這個封地,給英王府落到實處。
既然不需要正面跟野利雲榮的大軍對上,那就不需要準備大規模的戰爭了。
程嶽預算,只需要五千精銳之師,助他奪下平涼府的舊址就行。有他這圍魏救趙,三川口的危機自然就解了。
西胡人遊牧而居,上回去西胡作戰時,程嶽便派人查探過平涼府舊址,那裡如今只有些商販來做生意,常駐人口不過數百,要攻下十分容易。
要那五千精銳,只是為了防止野利雲榮的反撲而已。
且這五千人,不必從別處調兵,只要將派到西南剿匪平叛的侯家叔侄,及這些軍隊調幾支來,就足夠他使用了。
可永泰帝瞪他一眼,“五千哪夠,朕給你一萬!五千你拿了聖旨去當地解決,另外五千,由九門提督府調遣。”
張誠高興壞了,拱手就跑,“臣領旨!臣這就去跟老都督商議,調拔士兵!”
一個帝王最大的榮耀是開疆拓土,將領們又何況不是?
朝堂從來不是武將的領地,他們一生最大的榮光,都是在戰場上奪來。
程嶽原本的意思,只是佔據平涼府的舊址,重設州府,好跟三川口互為犄角,就足夠起到防禦及監視的作用。
可張誠這幫子將領一商議,卻還想把旁邊幾塊水草豐美之地打下來,送給英王當屬地。
至於擔心地大人少,沒人駐紮。沒關係啊,他們這些士兵都願意多留幾年。
上回只是跟在程嶽後頭,在西胡收了個尾,他們仗還沒打痛快呢。這回好不容易有機會,他們很願意留下,跟西胡人好生切磋幾年。
至於擔心會勞民傷財?
姜尚書挽起袖子就要罵人了,“錢財之事就不必你們操心了!重設州府這樣大事,戶部很該出力!”
建功立業,文人也是有著一腔熱血的。
朝中上下,君臣之間,突然就被一個共同的理想點燃了。
這遠比爭權奪利,勾心鬥角讓他們更加振奮,更加熱血澎湃。因為這件事辦好了,才會是他們君臣,一生最大的驕傲。
這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