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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張韻的嘴就親了上去。張韻上次被駱遠磕得嘴唇還有點兒發麻,眼看著駱遠就湊過來,張韻就本能的向後躲了一下。駱遠皺了下眉頭,卻繼續向了張韻靠過去。和上次不同,這次駱遠卻只是輕輕的點了下張韻的嘴唇,張韻都沒怎麼感覺到駱遠親到她的嘴唇,駱遠的嘴唇就離開了。要不是過後,駱遠連耳朵都漲得通紅,張韻還以為駱遠就是靠近嚇唬她一下呢。
“不算兩清了。”
駱遠說完了這句話,又習慣性的抿起了嘴角,小胸膛還起伏著,耳朵尖紅得讓張韻都替他熱得慌。
聽著駱遠的話,張韻一下子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就皺著眉說:“你是說你還打算壞我麼?”
駱遠轉過頭看著張韻,也跟著張韻一樣又皺起了眉頭。那眼神兒比之前的偶像劇還更進了一層,駱遠眼睛黑沉沉又欲語還休的樣子,看著張韻心頭一顫。模樣長得好就是天生佔便宜,換個醜八怪做駱遠那表情,就沒那動人勁兒了。就因為駱遠這小模樣好,哪怕張韻多討厭他的芯兒,多不喜歡他內裡的骨血,還是忍不住被他這漂亮的皮囊撩撥著動了些色心。這要是駱遠長得醜,心又壞,張韻還用得著跟他這九曲十八彎的,找就一巴掌拍死在那裡了。
經過昨天晚上那一夢,張韻現在認真看了眼這樣的嫩駱遠,覺得現在的駱遠和她上輩子記憶中的駱遠有點兒不一樣了。可能上輩子,張韻雖然嫉恨著駱遠,但還真沒怎麼親近的接觸過駱遠。對於駱遠的印象,張韻就那幾個詞,高冷、裝逼、陰險、男狐狸精。這輩子,張韻好像是見到了另外一面的駱遠。原來,駱遠也會臉紅,也會有反應,也會生氣鬧彆扭不搭理人,還會露出點兒小委屈的樣子。當然,無論這輩子還是上輩子,駱遠的心眼子還是一樣的壞,可現在看著是比上輩子有人氣兒了。
張韻看著駱遠也不答話,就覺得她問了句蠢話。駱遠就是說他不打算陰她了還能怎麼著?該壞她還不是一樣壞麼?張韻也就沒功夫跟駱遠裝那個小純情,她醒了小半天還沒吃上飯呢,這時候張韻也覺出餓來了。張韻也不管什麼“兩清”不“兩清”的,一攏頭髮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打著哈欠問駱遠:“那行,送飯的來了麼?我餓了。”
駱遠這時候才答話:“剛才我到你床邊,就是想要叫你起來吃飯的,結果你……”
張韻皺著眉頭,擺了擺手:“甭再往回扯了,看你那樣,就親個嘴兒唄。我不說我認錯人了麼?你……要不你再來口?趁著我牙疼的勁兒還沒過,你直接再使把勁兒把我這小牙給撞掉得了。”
說完,張韻不再搭理了駱遠,跑出裡間把電視開啟,拿了盒飯就開始吃。飯菜都有些涼了,但菜色還是挺不錯,糖醋排骨配了蘑菇菜心,張韻都挺喜歡吃的。張韻這幾天是吃飽了就睡,睡飽了就吃,也不分個晝夜。這時候張韻一看電視上時間,才發現都已經下午兩天了。電視里正在播今天上午高考的畫面,說今天是高考的第一天。電視裡的記者特激動的說著什麼眾志成城,永不放棄的話。那激動勁兒,吐沫星子差點兒透過電視螢幕噴到張韻臉上。但有了點兒聲音,總比她幹瞪著眼兒,猜著駱遠心思好,看著駱遠糾結的陰沉臉好。
可這記者煽情一下沒什麼,但不能亂噴口水啊,特影響食慾。張韻這幾天也是真不太喜歡做記者的,就她這個隔離賓館的樓下,見天兒的有一兩個記者圍著。張韻起初還不知道這記者幹嘛呢。結果看人家就堵著來給在這兒隔離的人送衣物的家屬,不把人逼出生離死別的悲涼感,然後放聲大哭就不算完。碰上這大災大難,張韻還真不知道一些個記者使勁兒往前面湊個什麼勁兒?到底有個什麼用?在電視上悲情悲情忽悠一下小老百姓給政府買單,捐捐款也就算了。但非得有些個記者在災區扯著個正在忙活的工作人員問他們感想感受,這還不如那些在街面上扯著人問你“幸福麼?”“滿足麼?”的傻逼記者,傻逼記者還能少添點兒亂呢。
張韻怕那記者噴出的口水影響食慾,剛要打算換臺。張韻就看著在那個激情澎湃的記者後面,
有個帶了粉色口罩扎著馬尾的女生拎著瓶消毒水,撐著嫩粉色的小蕾絲陽傘,夾著裝了考試用具的透明檔案袋兒,慢悠悠的進了考場,還順帶斜藐了眼那個激情澎湃發表演說的記者。張韻一看那個小粉傘,那個小粉口罩,走路時挺著的小腰板,眼角上挑的小鳳眼。這必須是一代矯情公主隋施玦熠啊。
隋施玦熠這個範兒是真把張韻的眼睛給勾住了,張韻都忘了換臺,眼睛一直跟著隋施玦熠走。一直等隋施玦熠走出了鏡,張韻還看著新聞,想看看還有沒有隋施玦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