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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韻擺了擺手,說了聲:“說了你也不認識,但,但你總做過那種夢吧。我就是夢著夢著……就那樣了唄。再說,這事兒也不能全賴我。你過來幹嘛呀,你不過來,我夾著枕頭蹭蹭就過去了。所以說,你也得負一部分責任。”
張韻也不能說她把現在的駱遠當成上輩子的駱遠了。而且夢裡面和駱遠滾的那次床單,做夢的時候是沒覺得有什麼。這時候回想起來,張韻真是覺得堵得胸口疼。張韻現在都佩服她自己,她上輩子怎麼就想到了去勾搭著駱遠?她當時的這膽兒和心都夠大的,腦子夠不好用的啊。
看著駱遠抿著嘴角不吭聲,嘴角因為用力抿著,還有點兒顫抖著的樣兒。
張韻看著駱遠那副被欺負了的樣子,氣勢不由得一萎,皺著眉頭說:“行,就當全是我的錯,我不該順手把你親了。可你也親得挺歡啊,咱們兩個就揭過這頁了。”
張韻看了眼駱遠,一咬牙說:“行,你想報復也行。我的話是說到位了,隨您老怎麼玩兒吧。要不您覺得被親丟人,您再對著我來一口。這回你先來,我保證不躲。一人一口,兩人就扯平了。”
駱遠皺著眉頭,看著張韻。然後,駱遠就抿緊了嘴角,突然對著張韻就親過去了。
駱遠用的勁兒還挺大,磕得張韻都有點兒牙疼。嘴唇一碰上,駱遠就立刻轉身下了張韻的床。
張韻大聲喊:“誒,這算兩清了吧。”
張韻聽著駱遠沒回聲,張韻就揉了揉被磕得發麻的嘴唇和牙,小聲嘀咕著:“操,使那麼大勁兒,你不疼啊。”
坐在外間的床上,駱遠使勁兒抿了下發麻的嘴唇,抬起手,用手背狠狠的蹭了下他的嘴唇。呆坐了一會兒,駱遠長撥出一口氣,又看了眼張韻睡覺的裡間。然後駱遠眨了眨眼睛,輕輕抿了下嘴唇,慢慢的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擦了下嘴唇。
第48章
張韻看到駱遠沉著臉離開了;就倒在床上躺了下來。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走動,房間裡安靜的真是有點兒讓人尷尬。這就是被困在小空間的壞處;要是在別墅裡;各回各屋;哪有這個尷尬的機會?但在小房間一困;根本就沒辦法忽略對方的存在,這氣氛一僵;想裝作沒什麼事發生都難。
在讓人尷尬的安靜裡,張韻撓了撓頭,比她和駱遠親上這事兒;更讓張韻心驚膽戰的是她和夢中駱遠的床上運動。張韻是真不記得她有過這出啊。她是勾搭過駱遠;但勾搭了半天;人家沒上鉤啊。可夢裡面的事簡直實在是太真實,駱遠的撫摸好像真落在了她的面板上一樣。要不是夢的太真實,張韻也不會七葷八素的把夢和現實給弄混了,抓了這輩子的嫩駱遠就親上了。對於上輩子,張韻她能記住的就是,當她勾搭駱遠不成功,被駱遠推開後,她就氣哼哼的走了。然後張韻就繼續去酒吧玩兒,喝醉了後睡了個男人……
也許也不一定是男人。
因為她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那人正在酒店的洗手間沖澡。張韻沒心思看對方是誰,醒來後更是連那人是男是女還是人妖都記不住。因為基本上喝懵後上的床,對方長相都是夠慘不忍睹的,張韻不想她一起來就犯惡心。而且,張韻怕對方不地道不戴套,她還急著去買藥緊急避孕,就先遛走了。不戴套得了病倒沒什麼,要是鼓搗出個孩子,那張韻就難辦了。但張韻也算地道了,還在桌子上給留了一半兒的房錢呢。現在的張韻使勁兒閉了下眼睛,想著當時她玩一夜的酒店還真和夢裡面和駱遠滾床單的場景有點相似。
難道……
“操!”
張韻是不敢再想下去了,低聲罵了一句,就拉著被子蓋住了她自己的腦袋。張韻躲在被子裡,強忍著從心底裡發出的不適感。這種渾身汗毛都豎起來,很不舒服的感覺,在上輩子勾搭著駱遠的時候也有。如果不是當時駱遠把她給推開了,張韻覺得她肯定也是進行不下去的。
等張韻把她自己都要悶得有些缺氧了,張韻才把這事情琢磨透。這都是上輩子的事了,和駱遠上沒上床,是夢還是現實已經不重要了。這些事都過去,這些疑問全部都因為她的死,留在了上輩子。那又何必還想那麼多,來噁心這輩子呢?
張韻一轉開勁兒,她心裡就舒坦了,她使勁兒嘆了一口氣,從被子裡探出頭來。
張韻一露頭,就看著抿著嘴角蹲在她床邊的駱遠。張韻看到跟遊魂一樣突然冒出來的駱遠,嚇得差點又要彪髒話。張韻皺著眉,眨了眨眼睛問:“誒,駱遠,你,你幹嘛啊,一天天嚇唬人。”
駱遠抬起低垂著的眼皮,突然伸手一把勾住張韻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