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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慫了吧唧的哭了。
張韻哭有個毛病,一旦開始就不容易剎閘。張韻也不在搭理駱遠,也不管他走不走了。二十八歲的張韻被十四的駱遠氣得直哭,上身還光著,張韻也不覺得丟人。哭著哭著,張韻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張韻再醒過來的時候,看屋裡就沒駱遠的影兒了,張韻心裡才好受些,也覺出餓來了。本來,張韻覺得要蹦下樓才有吃的,可一回頭就發現旁邊的書桌上有碗粥。張韻覺得這肯定是她奶奶給她熬的,這別墅裡除了她奶也沒人再搭理她了,張韻就拿起粥喝了一口。才入口,張韻就把粥又給重新吐碗裡了。
這是什麼粥啊?又苦又澀的還一股子糊味兒。張韻心想,不會是她奶奶把粥煮糊了吧。雖然張韻這時候挺餓的,但也實在吃不下這麼難喝的粥。她現在只是身上帶著傷,要是把這粥給喝了,指不定就從傷殘變成挺屍了,張韻覺得她就得蹦下樓找吃的。
張韻隨手抓了件寬鬆的衣服套上,也沒梳頭刷牙,就單著腿兒往樓下蹦。張韻後背被燙出的水泡被衣服稍微一磨蹭,水泡好像就破了幾個。水泡破了之後,沾著衣服的那種刺痛,疼得張韻扶著樓梯,好半天沒敢動。現在腿傷對於張韻就算是個麻煩,後背的燙傷才是酷刑呢。
後背疼得張韻真的不想下樓找吃的了,但張韻一回頭,看著她都從屋裡蹦出來這麼遠了,再回去就前功盡棄了。張韻一咬牙,就硬是單腿兒蹦到了樓下。蹦到了樓下,張韻渾身都是汗,背後的傷口被汗刺得跟針扎一樣的疼。張韻坐在沙發上,半天才緩過來勁兒。張韻都不知道上輩子她是怎麼熬下來的,記憶裡好像想她睡過幾覺就好了,沒這個費勁法兒難受法兒啊。張韻覺得她果然是記好不記打的人,別人對她的好她怎麼都忘不了,捱了這麼一頓打,愣是沒多大印象。
駱遠也在餐廳,在張韻下來後,就一直看著張韻。張韻也不想問駱遠她奶奶做完粥就又去哪兒了,張韻也實在噁心駱遠,不大想見著他。張韻掃過駱遠一眼,見駱遠正在刷鍋呢,不知道還憋著什麼壞,張韻就撇嘴罵了聲:“王八蛋。”
張韻等她自己緩過勁兒,就硬是又咬著牙蹦到廚房。翻了些麵包蛋糕和礦泉水,然後一步一歇的往樓上蹦。蹦上樓,張韻連擰開礦泉水的力氣都沒有了,抱著麵包蛋糕和礦泉水就又躺著睡著了。
現在,睡覺對於張韻來說是件好事兒,是個最能忽略身上傷痛的事。能有機會睡著,張韻都珍惜著,能睡就睡。睡醒了,張韻也不分個什麼時候,餓了就吃點兒麵包,渴了就喝點兒水。張韻的奶奶也管著她點兒,想起來了還給張韻上個藥,做個飯什麼的。就算不為了張韻。這張韻要是被折騰出什麼事兒,死在這屋子裡了,那也晦氣。更何況羅娟這時候懷著孕,在張韻奶奶那兒,更覺得不能出什麼喪氣事兒。
這時候,張韻覺得她奶奶迷信也是個好事兒。信報應的人,做事兒都不會太過,都怕著真有個閻王做最後審判。哪像羅娟駱遠這樣的人,尤其是駱遠,端著個精英範兒,也不迷信,也不信報應。結果,什麼黑心肝的事都敢幹,什麼狠手都敢下。
他們不怕閻王報應,只怕你死不透,回來報復。
第9章
雖說傷筋動骨一百天。
但張韻就這樣胡亂養著傷,一個多月下來,竟然養得差不多,也能一拐一拐的走路了。就是後背落了些疤,雖然那些燙傷後落下的疤痕看著沒上輩子那樣難看。但也讓張韻每次扭著脖子照鏡子看她後背時,禁不住直皺眉頭。張韻也不知道將來做個光子嫩膚,能不能把疤痕減輕一些。就為了這燙出來的疤,張韻上輩子怕嚇著別人,都不能穿比基尼,白費了她墊出來的翹臀,抽脂抽出來的細腰,塞了矽膠的巨※乳。這回張韻看這臉看這身子也順眼了,不會再亂抽亂塞些東西,就目前這小乳包小屁股,不借助外力,估計很難再得了前輩子的曲線。但有失總得有得吧,曲線沒了,一身好面板總該給了她吧。
張韻不打算再在身上動刀子了,但也不能任由它落了疤。因為存了這個念想,張韻閒得沒事兒,就偷駱遠喝的牛奶,然後配著廚房的雞蛋,拿回房擦身子。張韻的房間自帶了衛生間,她擱自己房間裡鼓搗這些也沒人看到。每天晚上,張韻都先把東西偷回她屋裡,等著駱遠和羅娟他們不在家再往身上亂塗亂抹的。
原本,張韻是不打算再招惹駱遠的。但張韻看著駱遠的腳傷連崴傷都夠不上,就是扭了下筋,在家歇了一兩天就上學了。張韻猜著駱遠的腳傷,是為了誣陷她,才裝得那麼嚴重。張韻一慪氣,就把駱遠的牛奶佔為己有了。張韻剛開始拿駱遠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