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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傷都是你爸打的?”
張韻瞥了眼駱遠,看著駱遠的腳脖子纏了圈兒紗布,但還能用兩隻腳虛站著,說明駱遠這傷得還沒她重。張韻也不想跟駱遠說話,就也沒答話,又側躺下了。
駱遠在門口,半天兒才說話:“我沒想到你被打得這麼嚴重。”
張韻扭頭看了駱遠一眼:“靠,你沒想到?那我現在光著呢,你看到了吧。快滾,你在這兒站著想幹嘛呀?我看到你就噁心。別一會兒說我脫光了,拿刀逼著你看,我逼著你不要臉呢。我能擔得起這罪名,我還噁心和你的名兒再牽扯在一塊呢。”
說完,張韻就沒再看駱遠,搭著薄被子,繼續閉著眼睛。
張韻聽著關門聲,張韻心想駱遠這是總算走了,然後張韻這才想著她的燙傷藥還沒上呢。張韻就探著身子去摸小矮櫃上放的藥。緊接著張韻聽到了駱遠說:“你,你先用被子擋著點兒。我就跟你說幾句話。”
這聲差點把張韻嚇得掉地上,張韻雖然穩住了身體,但因為動作太大,背後的燙傷被扯得火辣辣的疼。張韻回頭看著還在屋子裡的駱遠,說:“你幹嘛啊你,你不至於這樣吧。怎麼誣陷完人還要欣賞一下誣陷成果麼?你看到了,我這個*這麼慘,你滿意了?滾,行麼?滾!不然我喊人了,就說你把我衣服扒了,要和我睡覺。”
駱遠扶著牆,低著頭說:“家裡現在沒有人,再說,你這麼說也沒人信。”
這把張韻給惹怒了,之前張韻丁點沒覺出來的火氣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了。張韻也不顧著腿傷,圍了條被子擋了上半身就蹦下了地,她本來想打駱遠一頓。可想到她一上手,她也討不得什麼好兒。沒有事兒,駱遠還能誣陷她一把呢,更別說她直接上手了。她犯了一回蠢,可不能總犯啊。張韻掃了眼駱遠的口袋,看著他沒帶什麼錄音裝置,張韻就站在地上使勁兒的罵著駱遠。罵駱遠不要臉,罵駱遠是奸詐小人。打人能看出痕跡,罵人總成吧。沒有錄音,就沒人知道。
張韻站著罵累了,就坐著罵。張韻是不在乎駱遠能透過這薄被子隱約看到她光著的上身,上輩子她夏天穿的比這時候還少,那薄紗透得不比這薄被子透?再說駱遠這個怪人的思路都跟常人不一樣,指不定還能噁心他一把呢。
等著張韻一直罵到:“你就是個畜生,不知道你那個畜生爸媽怎麼把你造出來的。”
駱遠才抬起頭,抿緊了嘴唇說:“你別再提我爸,你管住你的嘴,少罵我爸。你少侮辱他,我也不會做這事兒,我也真沒預料到你爸能那麼狠的打你。也沒想到你能到頂樓來,揹我下去……我只是想教訓你一下,沒想到……”
聽著駱遠說了實話,張韻特別想拿什麼東西給錄下來。可她手邊什麼能錄音的東西都沒有,這讓張韻有點兒懊惱。然後,張韻也想起她說駱遠他爸什麼了?估計就是她前兩天在這別墅外面,說駱遠他爸帶了綠帽子的話吧。如果就為了一句話,駱遠就誣賴她,那駱遠這人是早有預謀啊。
張韻抱著被子,笑著說:“你早知道趙大龍找你,是要打你是不是?你故意去的吧,就算趙大龍沒提我的名兒,你是不是也要推在我身上。你就憋著拿這事兒誣陷我?你夠可以的啊。苦肉計啊,用你這一身傷換我這一身傷,你圖什麼啊?我要是你,就偷硫酸往我這臉上潑,直接毀容,你多舒爽啊。”
看著駱遠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張韻就知道她猜中了,張韻仰頭笑了一聲:“駱遠你現在這是幹嘛?覺得我被打狠了,又開始懊惱了?覺得你做過了?不對,怎麼可能?你還會懊惱?你這是向我炫耀吧。看你,你多好,毒蛇心肝,大家還都信你。你受個傷前呼後擁的,大家夥兒都跟著心疼。我被誣陷了,沒人信我,我被親爸打了個半死,也沒人搭理我。你這麼看著,特別得意是不是?那行,你看吧,看我後背這燙的大水泡,看我的腿。這都是我親爸打了,還有胳膊,看看……這破得一大塊皮,還有腦門兒,這青的。這都是你的成果,都是你誣陷成功了呀。今兒,我還就罵你爸了,你爸缺了多大德,才有你這麼個兒子!你來打死我啊,還有什麼陰招,來對付我啊!事後,我揹著你,扶著你的時候,你就盤算著害我是不是?內心裡連個糾結都沒有,就按原計劃誣陷我了?我還巴巴兒的要揹你下樓,你他媽不是蹭出的反應,你是看到我跟個傻逼一樣,你美得的翹弟弟了吧!駱遠,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我看你一眼就噁心的想吐……王八蛋……”
張韻說著話,不知道怎麼就掉了眼淚。其實張韻真覺得這根本就不是個事兒,前輩子比這厲害的事兒她又不是沒經過,但張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