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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文連忙上前兩步,在人撞上後頭的石榴盆景前,將人給堪勘地扶助了。
只見任宇昌滿臉紫脹,胸口翻騰,任奕文忙是又搥背、又揉胸了好半天,這才讓差點閉過氣去的父親幽幽地醒了過來……
“這、這……”任宇昌緊緊攥著大兒子的手,似是覺得自己的眼神有問題,滿臉不可置信地連聲追問著,“這是真的嗎!?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我……我苦命的婉兒啊……”
看著老人頓失血色、失魂落魄的模樣,任奕文同樣心中揪痛難當,卻還是強打起精神,扶著老人,嘶嘎地說道,
“這事兒嚴重,再還沒查清前因後果前,咱們最好還是先別讓娘和二弟他們知道的好……”
任家就屬任氏年繼最小,上看四個哥哥、又以長兄任奕文最為穩重。任家雖屬皇商,卻沒有太多繁文縟節、多從了北方人的颯爽,也多養成了爆炭般的性格。而任母戚氏更是個急性子的,偏偏身體不好、風吹就倒,最近還頗有一病不起的架式──按大夫說,那也是急病的。
任氏自縊,玉器一脈可能遭到除族,齊玥會被送往庵裡……這三件事情、一件比一件嚴重,讓人心驚肉跳、連要先擔心哪個都難以反應。
幸虧性格最火爆的任二爺和任四爺恰好在兵營裡當值,而任三爺正好入了太史書院講學,三個人一時半會兒都不會回來,正好給了他們爺倆一點緩衝時間去查清這件事。
“好好好……”任宇昌也知曉自家事,大兒子此刻的擔憂不無道理,他們也著實沒有時間去彷徨了。
又是強灌了一壺茶,逼著自己清醒了些後,這才定神、有些倉促地說道,“那信可以一天就到戍州,肯定是婉兒把蒼鷹給放回來了罷?依我看、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