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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抓住那張破紙,“齊涵璋、你竟敢這麼做──!”
齊涵璋與齊涵築都沒有理會齊大太爺那可笑的掙扎。
齊涵璋順利地拿過那張紙,雙肩一聳,彷佛一個無形的重擔,自他的肩上移除了。
“謝謝你、三哥。”齊涵璋抬頭看著一西與自己有幾分相像的兄長,認真地說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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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作者昨天晚睡,今天一早睡過頭了,剛剛下課回來猛碼才出了這一章。等等乘車回家,加更肯定會晚了,想睡的親不要等、明早再起來看!
愛你眠~
056。 恨嫁
(草稿)
戚緋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六條衚衕的。
那天齊家族中會審、大老太爺與五老太爺的判決,她人就在側廳裡,被族裡隨後趕到的老人,給硬壓著聽了個全程──隨後,那一番飽含激鋒的相辯,再到齊玥等人揚長離去後;她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本來義正嚴詞,不許她嫁給齊涵璋做小的那些族長們,笑容滿面地與大老太爺簽下婚書,並以神不知、鬼不覺得速度,換了她與齊涵璋的八字。
只是,就是是娶平妻,總也要有個三媒六聘,沒有一年半載,光流程就不可能走完。偏偏她這情況,就跟急趕著要送上門、根本毫無準備就被人給塞入齊家大門的舉動──就好像她是個垃圾、抑或是顆不值錢的大白菜,挑挑撿撿,任人宰割一般,毫無尊嚴可言。
還來不及品嚐勝利的滋味,也還來不及體會成為新嫁娘的羞澀,彷佛一晃眼、現成的低質大紅嫁衣就已經送入了六條衚衕,只明天,她就得一轎被抬進門,成為‘那個人’的妻子。
“聽說,連喜房都沒有準備呢。”趁著戚緋不注意,被臨時調來幫忙的婆子,鬼鬼祟祟地跟同伴咬著耳朵。
“別說,我聽說啊……那四姑爺、已經是被除族了……”另個婆子語不驚人死不休,看著同伴們瞪大的眼,略顯驕傲地說道,“我還知道,沒有新房,到時候也只會開了那當鋪的後門,直接把人給抬進去呢……”
“那那……”有個膽小點的,猶豫的半晌,忍不住說道,“這沒有祭拜、沒有禮數……跟納妾。又有什麼兩樣呢?”
“呸──!”第一個說話的婆子臉色一冷,蝦蟆般的大嘴一撇,嫌惡地說道。“妳還有什麼好同情她的!這人吶,妳要氏不低頭、誰敢騎了上去?娘子也是強勢一世、偏偏就在兒女情長鬍塗了一時。女人這嫁人如同再造。她要是自己不珍惜,誰幫忙也都是沒用的!看著吧……四姑爺人好是好,但強扭的瓜不甜,這男人只要心理已經有了別人,妳就是天仙下凡、他們說怎麼也不會對妳的甜蜜與付出感到動心的!”
戚緋在戚家待字閨中的時間最長,甚至也負責主持了戚家的中饋許多年。現在因為搭上了恭親王的路子,又有了曲貴妃的照應。族長們便急急忙忙地把戚緋給端了,倒貼也要把人塞到別人家裡去。
這不,人都要嫁了,卻連個掌事的女長輩都沒有出面。瞧著他們這些婆子。都不是大門大戶裡頭出來的,那四姑爺……不、現在應該改喊六姑爺了,身就是除族的,可架子沒倒,憑她們的眼力、又能幹什麼呢?
“爹。您說咱們……”彼時,遠在戍州任宅,一名留著美髯的儒雅男子,匆匆地拿著剛到的一沓信紙,平日總是鎮靜自若的人。此刻竟是慌張地手無足措,不顧形象地吼了嗓子,“婉、婉兒她……”
“都幾歲的人了,吵吵鬧鬧的、算什麼樣子!?”任宇昌看著大兒子的動作,忍不住皺眉、沉聲喝斥道,“你娘這兩天人總是心悸,剛剛好不容易才睡下了,小聲點兒!”說罷,看著明顯萎了的兒子,這才嘆了口氣,掩了內室的門,轉身坐到前廳的椅子上,道,“婉兒的信不是前兩天才託人送到的?怎麼忽地又寫了信過了?”
任奕文看著年近花甲,卻因為操勞而兩鬢斑白的父親,心中突了突、暗罵了自己太過沖動。
但話已出口,東西也早拿在了手上……罷罷、且當早死早超生吧。
“這……兒子不好說。”他拿著那一沓信紙,小心翼翼地地給了滿臉疑惑的任宇昌,低啞地說道,“妹妹信上雖是這樣寫,但兒子總覺得……咱們最好還是親自走一趟,會好上許多……”
還不待他把話說完,‘匡當’一聲,就見任宇昌一把打翻了手邊的茶盞、滾燙的碧色茶水瞬時燙了人滿身,但人卻像是感覺不到痛苦,雙眼睜睜地看著那被茶水濺到而透著深痕的信紙,忽就頹然地相後一仰──
“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