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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雖說如此,可岑翊舟仍然是忙,交際應酬也不能少的,每每喝的回家立刻就吐,讓徐氏和岑虞心疼的不得了。
至於岑岱,他不看熱鬧就算好了。
說起來,他也漸漸地開始忙起來了,每日裡錦衣玉服,頗有些紈絝派頭,被徐氏訓了幾回,才漸漸好起來。
說著說著,就到了徐綺蕊嫁人的時候了,她本來該在岑虹前頭嫁的,但徐家心疼女兒,留了許久,到留不住了,才點頭應允將女兒嫁出去。
都與岑虹那時一樣的過程,只是這回熱鬧的許多,來的人也多了許多,岑虞在後院聽著,似乎厲王也來了。
他怎麼這麼久還沒走?岑虞心裡疑惑,就問了徐綺容,徐綺容拿了一塊糖糕在嘴裡吃,一邊看著長輩給徐綺蕊梳頭一邊道:“聽說是懿貴妃不讓他走,說讓他在京城裡娶了親再走,厲王就留下來了。”她說著,申請忽然變得神秘了起來,拿手裡咬了一口的糕點擋在兩人面前,悄聲道,“聽說是要娶寧國公家的姑娘,也不知道是哪個。”
寧國公家的……哪個?
寧國公家的姑娘,如今只有大姑娘嫁了出去,他家的姑娘分外嬌貴些,比起郡主之流也不過落了一籌,因此雖然求娶的人多,但還是不願意鬆口。大姑娘嫁的還是林太傅家的兒子,林太傅如今在朝中的權利,雖不說可以一手遮天,但完全跟江太守分庭抗禮,而且聖上還對林太傅更加親近一些。
岑虞便想起一件事來,似乎正是明年,寧國公府家折了一個姑娘,聽說是上香的時候驚了馬,連馬車一起掉到山崖下了,後來聖上還因為這件事發了很大的脾氣,最後得到訊息,是一幫邊境的蠻子,因冬天大傷筋骨,邊關春天更加嚴防死守,實在熬不住了,便偷偷進京來刺殺聖上。又不知道從哪裡聽說寧國公府上香的車裡有聖上,便出來截殺。
寧國公府的姑娘算是救了聖上一命,這恩就越發的重了起來。只是那姑娘的死最後還是不明不白地這麼沒了,只換來幾聲唏噓。
可岑虞注意的卻不是這個,她自從回來之後,因怕自己忘了,就將上輩子發生的大事,全用自己才能看懂的字記下來了,其中關於紀昀的只有寥寥幾件,但卻都是大事,事實上,若不是大事,她恐怕都不能知道。
這件事便跟紀昀有關,據說那寧國公府的姑娘臨死之際,就是紀昀在一旁,紀昀也奮力廝殺,命差點都摺進去,在床上養了好些時候,再後來,他的身體就漸漸弱下來。以前他年少時還有獨自戰兇匪的故事出來,可後來,卻都漸漸無聲了。
後來坊間傳聞,都說是因為那寧國公府的姑娘被厲王看上了,但紀昀也喜歡她,情知自己爭不過厲王,才如此奮力。總之說的有模有樣的,還有的說兩人都已經好上了。
當時這風言風語傳的太不像樣了,聖上才讓人打壓下些,只是越是打壓,眾人都越是覺得這其中有貓膩,傳了不少時候才消停。若不是因為這傳言,岑虞也不會知道這事。
她蹙了蹙眉,心裡暗想著該怎麼把這件事告訴紀昀,又要讓他相信,又不能起疑。因為想的入神,沒發現徐綺秀正跟自己說話,被她推了一把才回過神。徐綺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開口道:“你這樣子,不會是喜歡上厲王了吧?”她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陣道,“若不是你年紀還小,一個側妃應當還是做得……哎喲,你幹嘛?!”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岑虞扭了一把,因此後面的話全吞回了肚子裡。
岑虞見她不說了,才道:“你在想什麼呢,且不說年紀不合適,我可是對他沒有一點想法。”
徐綺秀半信半疑:“真的沒想法?”
岑虞便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真的沒有你對裴逸的那種想法。”因為裴逸兩個字是用口型的,因此徐綺秀好一會才想出來,當時就嚇了一跳,拉著岑虞出了房,到了一個偏僻的二房,見左右沒人了,才結結巴巴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岑虞也收起了玩笑的態度,嚴肅道:“你早些收起你的想法吧,如今全天下都知道你姐姐是裴家的媳婦了。你若再嫁入裴家,那徐家的面子往哪裡放?”
京城裡有一個習俗,叫做好女不入一家,凡是高門大戶,不會把自己的女兒嫁入一家人去,除非是原先嫁去的嫡女死了,那家還要求娶他家的女兒,酌情而定,除非身份實在相差太大,否則一般都是嫁個庶女去,萬萬不會再把嫡女嫁過去的。
什麼姐妹嫁兄弟的佳話,放在高門大戶裡可就都成了笑話,除非兩家好到穿一條褲子,不然一家姐妹嫁給兄弟成了妯娌,絕對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