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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經過,也是遙遙地一閃而逝。她知道秦晅養了不少跟方硯一樣的暗衛,有時離得極近。
但寢房他們一般是不進來的,秦晅的脾氣就像七月的天氣,一不留神說變就變。
綠葛拿了溼布巾來給她捂手,她順手接了,問:“太子殿下呢?”
“殿下一早就出去了,晚膳在太后娘娘那裡用了。”
邵萱萱“哦”了一聲,又靠回到窗戶邊。昨天的那些冰稜都已經化了,牡丹枝頭隱約可見點點新綠,春意確實越來越濃。
☆、第一百零七回愛好
第一百零七回愛好
邵萱萱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撿到過一隻鳥蛋,花紋像是洇開的墨汁。她誰也不告訴,悄悄收在棉衣口袋裡,連晚上都把棉衣抱到被窩裡,幻想著能孵化出只毛羽柔軟的黃色小鳥。
甚至,連名字都取好了。
秦晅最近的行為就很這樣的感覺,邵萱萱開始以為他又在籌劃什麼陰謀,最近卻覺得——也或許,僅只是在心裡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她有時覺得這秘密簡直呼之欲出,有時又覺得神秘難測。
感情這種東西,最不容人揣測。
揣測對了,他可以否認,揣測錯了,往往就有些可笑。
而秦晅這樣性格的人,要否認一件事情,用的辦法就不是邵萱萱這個等級可以想象的了。
秦晅從太后那回來時,月亮已然懸上樹梢,銀輝把光禿禿的枝椏照得崢嶸突兀,他那身黑袍子卻因著月色而柔和了很多。
邵萱萱急匆匆把腦袋從窗戶外縮回來,等了半晌卻不見人進來,摸到門邊往外瞧,似乎也並沒有人進來。
這是……去哪兒了?
她疑神疑鬼地又摸回到窗戶邊,輕輕推開一條縫,就看見秦晅仍然是剛才的打扮,正側身站在一株已經發芽的牡丹苗旁,姿勢純熟的掐去已經爆出的一個個花苞。
簡直殘忍!
簡直不能忍啊!
這是牡丹啊!
你就這麼全給掐了!我們那現在一盆都特麼賣好幾百呢!還特麼得靠大棚才能活得下來!
秦晅哪裡聽得到她的呼聲,掐花苞似乎很讓他解壓的樣子,掐完一株又去掐另一株,臉上凝重的表情都緩和了不少。
邵萱萱看得心膽俱裂,直覺看到了大把大把的人民幣在冒著火焰燒成灰燼。
秦晅一臉掐了七八株,這才停手,抬頭正撞見還沒全關死的窗戶。邵萱萱心虛,立刻就鬆了扶著窗戶的手,木質的窗扇“啪”一聲合上。
慘!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