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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駿忙著逗樂孩子,聽了這話,想了一會兒,回道:“外名需由家父擬定,我見今日陽光正好,乳名就叫暖暖吧。”
那孩子像是聽得懂嚴駿的話似的,聽到這個名字後,衝嚴駿一張一合眨了一下眼睛,咧開嘴,笑開了。
嚴駿那方與新生的女兒正大唱閤家歡樂,夏筱冉這邊卻一個人靜靜地離開了,孔氏視她為仇人,她又何必壞了人家的好心情。
纖細的手指在隆起的肚子上輕輕地安撫,回想起嚴駿剛剛小心翼翼捧著孩子,露出真心笑容時的模樣,夏筱冉不由的想起了沈墨宣。待他們的孩子出世那一日,沈墨宣也會像今日的嚴駿這般手足無措,欣喜的像一個大孩子嗎?
孩子,屬於他們的孩子。
望著不遠處慢慢沉下的日光,天際最後一點餘輝灑在雲端,金燦燦的包容著繾綣的雲朵,透出溫柔的霞光,恰逢夕陽正好時。
不遠處,一人正揹著光亮,朝著夏筱冉所在的方向快步走來,步履匆忙。
夏筱冉用一手遮過耀眼的光線,這才看清楚來人,“爹!”
來人正是夏清庭,夏筱冉笑著也加快了幾步,迎上前去,“爹,你總算回來了,月怡的孩子生下來了,大夥現在正高興著了,就在我院子裡,走,我陪你過去看看。”
夏清庭一擺手攔住她,因之前走得快,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聽了夏筱冉的話,臉上不僅沒有半分喜色,還顯得略為蒼白。
“染染。”夏清庭的口氣很嚴肅,“現在有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但你能不能答應爹,不管待會兒聽到我說什麼,都要鎮定。”話雖如此說,但夏清庭眼中的憂慮與擔心卻是一眼就能明瞭的。
夏筱冉臉上的笑霎時僵住,心中那股不祥的預感再次竄上心頭,一定是出事了,沈墨宣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爹,你說,我聽著。”夏筱冉的心裡已是七上八下,這一刻卻還要故作鎮定,不然,她絲毫不懷疑她爹有可能會再也不吐半個字給她。
夏清庭自然看出夏筱冉那份鎮定是強裝出來的,但還是決定將實情告訴她:“墨宣他被抓起來了。”
“抓起來?”夏筱冉一擰眉,問道:“是陸曉表哥?”這兩人果然是夫妻,出了事第一個惦記的都是陸曉(陸曉:我哭,我冤啊,比竇娥還冤!)。
夏清庭搖搖頭,說道:“這一回不是以前陸曉玩得那些小把戲,這一次牽頭抓人的是刑部的荊大人和鹽運使蘇大人。”
“刑部?”夏筱冉雖不熟悉逐月的官制,但也明白刑部是個何種性質的部門,既然這事已經需要動用到刑部的實力,那也就說明這絕不是簡單的缺斤短稅之事。可是這又與鹽運使有什麼關係?
“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夫君他剛剛才從府中出門,怎麼一轉眼就說被刑部的人抓了?”夏筱冉也急了,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不會簡單。
“聽說是墨宣和一個被他稱作叔父的姓蔣商人,一起販賣私鹽,如今被官府查獲,這才逮了他。”夏清庭眉頭緊鎖,看得出來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鬧得焦頭爛額,卻還要關照夏筱冉的情緒,拍拍她的肩頭,安撫道:“染染你先彆著急,讓我先把事情打聽清楚了,再看如何應對,我已經派老紀過去牢房那邊打點了,監管刑部大牢的頭頭和我有些私交,你放心,不會讓墨宣吃苦頭的。”
夏筱冉點點頭,眉頭一緊,突然想起一事,“爹,你是從哪聽說這件事的?”聽夏清庭的口氣,這件事情似乎還未明瞭,至少在他這裡,還沒有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他又是從何得知的?
“回來的路上一個小廝攔了我的轎子,我見他眼熟,一問才知道是墨宣的人。”
夏筱冉猜想夏清庭口中的這名小廝,一定就是易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還刻意瞞著她!夏筱冉想著,不由得心裡堵火,“爹,如果此事是真的,那會怎麼樣?”
“真的?”夏清庭被夏筱冉問得一愣,轉念才明白過來夏筱冉問得是什麼,於是正了正顏色,問道:“墨宣確有參與販賣私鹽的勾當嗎?”
夏筱冉搖搖頭,心中的想法也很複雜,“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參與過,但這個姓蔣的叔父,我聽夫君提過。夫君年幼在外闖蕩時,曾得到過這位叔父很多幫助,兩人親如父子,走得很近。據說這位叔父是一位遊商,行蹤不定,具體是做什麼買賣的,也沒有聽夫君提起過,所以……”所以夏筱冉也無法斷定,沈墨宣是不是真的做了販賣私鹽的買賣。
這一刻,夏筱冉才發現,對於她夜夜同眠日日相見的夫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