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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但也沒幾個人敢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他的女婿送進監牢。那麼,沈竹軒背後這位在朝中勢力雄厚的同盟軍可以是誰?夏筱冉壓根就沒有思考,直接就聯想到了傅春秋。想出這種下流無恥陰險狡詐損人利己點子的人,還會有別人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筱冉的目光在不知不覺中流露出了那麼一點鄙視之意,車內那位仁兄立刻擺正姿態,拿出一副無辜的眼神望著夏筱冉,言語之間有些許抱歉之意,他道:“我也是近來才得到訊息,沈竹軒是個幌子,沈墨宣才是我要找的人。”?
☆、外遇狐狸,內獄清風
? 車內那位仁兄立刻擺正姿態;拿出一副無辜的眼神望著夏筱冉;言語之間有些許抱歉之意;他道:“我也是近來才得到訊息;沈竹軒是個幌子,沈墨宣才是我要找的人。”
夏筱冉的腦中忽然響起“嗞嗞嗞”的聲響,像是一簇小火花順著一根細長的棉線,一點一點燃燒,發出“嗞嗞嗞”的聲音,突然……“轟——”炸開了。
“沈家究竟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如果你想要的只是沈家的家業;只是想讓沈家成為你掠奪他國時,強有力的經濟支柱;我可以幫你去說服墨宣。你應該很清楚,在生意場上,墨宣比沈竹軒更有能力。只要他心甘情願的答應你;不出幾年,逐月的國庫就能改善空虛的狀況;財富國力也都會慢慢豐厚起來。”
夏筱冉的腦子有些亂,剛剛從傅春秋那接收到的資訊還不能完全消化,但她現在卻不能什麼都不做,她必須擺出有利於傅春秋的條件和他談判,她必須爭取每一分每一毫沈墨宣往生的機會。
傅春秋抿著嘴角的笑意,將此時夏筱冉略顯焦急卻又堅持倔強的神色納入眼底,看她故作鎮定的與他討價還價,心中更覺趣味,眉梢微揚,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幾分:“美人口中說出的話,總是這樣誘人。”
夏筱冉皺皺眉頭,自動跳過傅春秋輕佻的話語,直入主題地問道:“那你同意把我夫君放了?”
傅春秋眯起眼角,看著眼前這個天真的女子,搖搖頭,笑開了:“可是怎麼辦呢,與這樣的條件相比之下,我更想要他的命。”
夏筱冉心頭一震,愣愣地看著傅春秋那張笑意飛揚的臉,彷彿剛剛從他口中輕飄飄飛出來那句致人死地的話,不過是一句無關緊要的玩笑話。
夏筱冉牙根收緊,她似乎都能聽見自己說話時,上齒與下齒之間摩擦的“嗞嗞”聲:“你當真?”
“不假。”傅春秋還是那副欠扁的悠哉樣。
夏筱冉咬緊牙關,一雙眼死死地盯住傅春秋,恨不得用目光殺死他。攥緊的拳頭裡,指甲深深扎進了手心的軟肉裡,直到疼痛讓她清醒了幾分,她才鬆了拳頭,深呼吸一次,扶了腰,挺著肚子轉身就走,決不再多看傅春秋半眼。
“夏美人!”傅春秋在身後叫喚。
夏筱冉不理,在心裡惡狠狠地將傅春秋的叫喚聲劃等於犬吠一類,繼續往牢獄的方向走。
傅春秋跳下馬車,幾步快追來到夏筱冉身前,揚著那張漂亮的狐狸臉,笑眯眯地敞開寬厚的臂膀,攔了夏筱冉的路,“美人別生氣,我的話還沒說完。”
夏筱冉心中惱怒,這會兒又被他攔了路,臉色自然不好看,也顧不得相府千金的禮數面子,張口就衝傅春秋吐了一句:“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傅春秋倒是對夏筱冉的出言不遜不甚在意,熱臉貼了冷屁股,臉上的笑容也依然那麼勾人,“夏美人不就是不想讓他死嗎,那我就讓他先別死。”
夏筱冉真心討厭傅春秋這種翻雲覆雨,將別人的生命玩弄於股掌之間,把自己當上帝的模樣,但這會兒卻不得不忍氣吞聲地向惡勢力低頭,她咬緊牙齒低頭沉思了幾秒,再抬頭時,眼中已有了決意,一雙清亮的眸子,將視線直直地射向傅春秋,“你的條件是什麼?”
黃土漿包裹著石牆,粗糙的牆面旁,圍著腰桿一般粗的尖頭木柵欄,從外頭看,這是一個很簡陋的監獄,可走進去一看,就會發現牢獄四處立著的獄卒很密集,一個個提著槍握著大刀,威武地站立在各自的崗位上,不時還有一路精神倍兒棒計程車兵巡邏,這與之前夏筱冉在電視裡見過的那些吃酒賭博的獄卒大相徑庭。
看著那一張張關公徒弟一般嚴肅的面孔,夏筱冉在心裡默默地放下了“下迷藥,劫囚牢”的美好幻想,跟著領路的牢頭往更多重兵把守的監獄裡走。
牢中光線很暗,夏筱冉留意到每間牢房都只有一個扁扁小小的對外視窗,視窗設的很高,為了防止犯人逃獄,他們在那原